“你現在又看着我傻笑什麼”嚴恪放這個煙花也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但是他怎麼感覺夏小沫貌似沒看到煙花的樣子。
這完全不應該是看到煙花的反應啊。
“就是很開心。”
她記得自己以前看過一句話,“誰得遇良人,爲你瘋爲你狂,爲你奔跑,爲你歡笑,以慰你心上。”
她的良人現在就在她的面前,這或許是世界上最讓人開心的事情。
“那你剛纔看煙花了嗎”
夏小沫噤聲,反問道,“看不看很重要嗎”
“你覺得呢”嚴恪摟着在自己懷裏不停撲騰的人,笑着問道。
說實話,夏小沫只看到了一個“沫”字,她討好的笑笑,“煙花哪有你好看。”
“這倒是實話。”嚴恪也不跟她計較,伸手把她滑下去的圍巾往上拽了拽,“我們回家吧,回家守歲。”
“好啊。”夏小沫反身勾住他的脖子,被他託抱着回車上。
她一路都在盯着手機看,嚴恪還以爲她在等什麼電話或者消息,牽着她剛到家門口,她突然停住了步子。
嚴恪拿着鑰匙轉頭看她,還沒開口問,面前的人巧笑倩兮的彎了眉眼,聲音糯糯,“十二點了,過年好呀。”
“嗯。”嚴恪怎麼也沒想到她的意圖在這裏,笑着迴應,“過年好。”伸手推開門,把人也給推進去。
兩個人還站在玄關處,夏小沫牽起他的手展開,緊張兮兮的把自己的命根子放在他的手心裏,鄭重其事的道:“喏,這是給你的新年禮物。”
“這是什麼”嚴恪笑着先問了句,從捏着的手感來說好像是一個環,她那麼寶貝的東西,給自己幹嘛。
夏小沫推給他,“你自己看,我先去洗澡了。”然後跑走。#
看來確實沒傷着什麼地方。嚴恪見她竄的那麼迅速,心也放下大半,到沙發上坐着才解開。
從錦袋裏面倒出來一塊質地圓潤細膩的環狀和田白玉,用一根編好的棕黑色繩子繫着,另外還有一張只露出一半的黃色籤紙。
他手裏把玩着那塊玉,從裏面把籤紙拿出來,一展開,是她之前在寺裏求得“善始善終”的籤紙,後面還有還願的細小筆跡。
嚴恪記得她但是抽到這張紙的時候自己心裏還不好受來着,想來那個時候他大概就已經對夏小沫上心了。
夏小沫洗完澡之後蹬蹬蹬跑到他面前,看了眼桌子上的已經癟下去的錦袋,又往嚴恪的脖子上看了眼,突然後悔。
黑色微低的毛衣領,半隱半露着圓潤的玉,生生壓下了嚴恪原有的冷漠,整個人都帶了股禪意的淡泊。
“只是後悔。”夏小沫伸手撥弄了一下,指尖輕輕滑過他的鎖骨。
嚴恪攬着她的腰抱在懷裏,“你後悔什麼”
“我應該買塊黃玉的。”夏小沫一本正經的解釋,不過又很欣賞自己的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