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沫握握他的手,嚴恪心有靈犀的笑了笑,兩個人一起下車。
一進屋,裏面有五六個人,西裝革履的架勢,也不知道在這裏等了多久。
嚴恪讓用人帶夏小沫先上樓,“先去我房間呆着,累了一天睡一會再起來喫飯。”
“好。”夏小沫揪着他的袖子戀戀不捨的放開,看看那些凶神惡煞的人只能先去樓上。
直到看着夏小沫的身影上了樓他才走過去。
那些人等在那裏老半天早就不耐煩了,惡聲惡氣的道,“這就是你們家的待客之道,等了一個小時連個人都沒有。”
“是您不請自來,我還沒告你私闖民宅呢。”
“你”中年男人被噎的說不出來話,旁邊另一個看上去儒雅一些的男人給兩個人打圓場。
“你可能不認識我們,我們是你二爺爺和三爺爺那支的,當年就是你爺爺奪了家產,現在也是該清算的時候。”
“呵,我還真不知道有二爺爺、三爺爺。”嚴恪絲毫不掩飾自己的嘲諷,“那你們現在來找我算什麼事情,我不是嚴家的繼任家主,你們找我也沒有用。”
“那你總得讓你爸把事情說明白吧。憑什麼嚴家所有的資產都被你們這一支全佔了。”
“因爲遺產證明啊。”嚴恪就不信自己爺爺會連遺囑都沒有就霸佔了人家的家財,就算霸佔了也肯定不會留下證據,所以他們現在要求分家產完全就是無稽之談,“如果你們是來談這種事情的恕我不能奉陪。嚴老爺子還活着如有疑問你可以找他來解決。”
夏小沫聽着樓下突然嘈雜的聲音,還以爲出了什麼事情,過了一小會嚴恪就上來了。
“怎麼回事啊”
“幾個根本不認識的親戚。”嚴恪鬱悶的攬住她,唸唸有詞,“以後一定不能生那麼多孩子。”
夏小沫臉一紅輕拍一下他的胳膊,“瞎說什麼呢”
“以後生一個就好,你也少喫苦。”嚴恪盤算的非常完美,末了還問問夏小沫的意見,“你覺得呢”
“我覺得我覺得你想太多。”夏小沫翻了個白眼,想拽開他的手。
嚴恪十指交叉,緊緊扣着她提到牀上,“想什麼想太多。”
被從身後壓着的夏小沫無語的踢他,“趕緊放開我。”
“不放。”嚴恪圈着她在牀上滾了兩圈,無比呆萌的問她,“這算不算滾牀單”
夏小沫黑線,“滾”
嚴恪眉眼飛揚,親親她的小臉就放開了,“呵呵呵呵,你睡一覺,我還有事情要處理就不陪你了。”
“哪用得着你陪”夏小沫隨手揪着被子把自己裹起來,揹着身子朝向嚴恪,一副就要睡覺的模樣。
嚴恪把她亂了的頭髮往後理理露出白淨的臉,躺在那看了一會才起身去書房。
夏小沫察覺到牀那邊的重量消失,悄咪咪睜眼看着嚴恪的背影消失,鬱悶的又裹着被子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