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lle端着兩杯咖啡回來的時候桌子上一個人趴着一個人坐着,出奇的,甚至讓她忍不住想掏手機拍下來,雖然她確實這麼幹了。

    嚴恪掃了眼擺在自己手邊的白咖啡,皺皺眉,“我不喝白咖啡。”

    “這是沫沫點的。”belle拿出來的時候也很驚奇,照理說夏小沫不會不知道嚴恪不喜歡喝白咖啡。

    “不喝。”嚴恪很堅決,繼續忙自己的事情,不搭理他們。

    邵茗梵聽到聲響醒過來,歪着腦袋看到自己手邊的咖啡,用手一碰一個激靈,“嘶,這是想凍死我啊。”再一看,樂了,“我的歐蕾啊。”

    “嗯。”belle剛剛碰了一下,現在還渾身發冰,確實不會再睡過去。

    邵茗梵拿起凝着水汽的杯子,笑呵呵的啜了一口,“嫂子竟然知道我喜歡喝這個。”

    “你不是最喜歡小浮兒的中藥汁嗎”嚴恪停下手頭的工作,推開手邊的咖啡,難掩自己的嫌棄。

    嚴恪的助理又把他們的夜宵端過來,看了眼嚴恪手邊的杯子,又看了眼餐盤上標明名字的玻璃瓶,“這是嚴總的吧”

    “嗯”belle拿過玻璃瓶看了眼,上面大咧咧的寫着嚴恪的名字,“哦,我拿錯了”

    嚴恪接過自己的熱牛奶,把白咖啡推給belle,“你別是故意的吧”

    “沒有啊,我怎麼可能是故意的,我又沒要白咖啡。”belle把白咖啡遞給助理,捧着自己的冰檸檬水一陣舒爽。

    邵茗梵對嚴恪滿是羨慕,想想當年在國外的時候,幾個人在嚴恪的別墅裏一待就是一個多月,不知晝夜,拼死拼活的去撈第一桶金,到現在還有人惦記着送夜宵,認真算算已經過去有十年了。

    “當年真是沒想到,十年之後的情景竟然是這個樣子。”邵茗梵仔細想了想,“你當時說十年之後要爬喜馬拉雅來着,現在還有這種想法”

    “沒有。我現在只想回家。”嚴恪不假思索的回他,他無時無刻都惦記着在家裏的夏小沫,再一看時間早就已經過了凌晨兩點。

    “出息。”邵茗梵喝完冰咖啡整個人都被冰的清醒異常,“你說你哥現在在幹嘛”

    “睡覺吧。”嚴恪揉揉太陽穴,打算去眯一會,“我也要去睡一會。”

    “你”邵茗梵欲言又止的看着他,退而求其次,“那我陪你一起。”

    “你不是無聊了一整晚嗎後半夜替我看着吧。”嚴恪把自己的筆記本推過去,喝了幾口清水轉身進了休息室,把邵茗梵的叫聲隔絕在室外。

    belle輕笑,“估計又去給夏小沫打電話了。”

    “纔不會。”邵茗梵瞪着門板,恨不得燒出兩個窟窿,“他怎麼捨得打擾他們家夏小沫睡覺。”

    “果然還是多年朋友比較熟悉。”belle收拾起桌子上的東西,扔進垃圾桶。

    “誰跟他是朋友有見過這麼對自己的朋友的麼”邵茗梵敲着電腦屏幕,一臉不爽,但是縱然如此依舊還要幫嚴恪賣命的工作。

    “夏小沫說嚴總昨晚,不,前天晚上就沒睡,所以您多擔待。”belle只對公關這塊得心應手,對他們這種技術工的工作並不清楚,眼見着嚴恪去睡覺也打算回辦公室去補個覺。

    “這裏就交給你了,邵總,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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