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若柒發現她們倆說着說着就開始歪樓,清清嗓子迴歸重點,“哎哎,我們還是來討論討論到底在哪個省份吧。”
“我想喫冰棒了。”夏小沫長長的嘆了口氣,被徐若柒拍了一下之後才放棄自己後面的抒情,“你繼續。”
兩個人討論了很久也沒有辦法在j省和a省之間分辨出來,最後並肩靠着睡了過去。
也不知道是那羣人太放心這裏的設施還是太輕視她們的能力,整夜就把她們扔在那裏不聞不問,沒有任何人進來過。
許益的思維既跳躍又縝密,摁着一段視頻硬生生的看了一個晚上,偏偏從一段沒有太大價值的視頻中發現了些許線索。
“許隊,那個洗掉錄像的人已經找到了,但是他手裏一點底片都沒有,又因爲是醫院的私家系統,上面沒有備份。”剛去審完人的同事抱着材料回來,這種累死累活半天還一點收穫都沒有真是讓人憋屈,不過也並非一點收穫都沒有,“他倒是招了,這件事情的幕後主使是徐瑩瑩和另一個女人,好歹現在可以光明正大的拿人。”
“另一個人是蕭無意。”徐安然早就已經說過一遍,他現在也希望通過徐瑩瑩那一邊將人找出來,但是徐瑩瑩根本就不會讓他們如意。
他氣得扔杯子,“徐瑩瑩不會輕易的招的。”
從昨天到今天,他們監聽的徐瑩瑩的通訊工具,但是一天中沒有任何的結果。
“你過來看看。”許益招呼嚴恪過去,捏捏自己的眉骨,盯着攝像看了一夜甚是疲倦,“這一塊的時候夏小沫和徐若柒還在這個位置,那個人應該是覺得她們被車逼在一個攝像死角中所以沒刪,但是這個車的車牌前兩個字母顯現了出來。”
“這是j省的車”嚴恪想了想卻有些不能理解,“爲什麼不找本省本市的車”
兩個人對視一眼,其中的目的不言而喻。
嚴恪靠在桌子上跟陳倦打完電話之後就靜靜的坐在那裏一直不說話,連續熬了兩夜一直處於高度緊張中,他的眼睛佈滿血絲,看着都讓人心疼。
徐瑩瑩一開始沉浸在悲痛之中,回過神來之後發現事情並沒有自己想象中那麼順利,跟那邊的人徹底斷了聯繫,現在開始收拾東西打算避一避風頭。
徐安然的二叔不知道自己閨女又幹了什麼事情,徐安然給自己打了那麼多電話問他徐瑩瑩在幹什麼,每次問具體的事情卻又不說。
“你打算幹嘛”他看到徐瑩瑩行李箱從樓上下來,眉頭緊緊的蹙在一起,“你到底又幹了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