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夢中,似乎感覺到了有一個發熱源在靠近自己,她幾乎沒有任何遲疑的,就靠了過去。
那熟悉的氣息,熟悉的味道,讓她更加放鬆的睡覺了。
秦煌卻是有些難受。tqr1
慕青瓷睡相併不算太差,但是溫香軟玉在懷,正常男人真的很難做到不爲所動。
他自認自己不是柳下惠,尤其是對着慕青瓷的時候,她哪怕是一個嬌嗔的眼神,都能夠讓他覺得心跳加速渾身發熱,何況此時她就那麼緊貼着自己的身體,他甚至可以聞到那一陣陣的體香不斷的鑽進他的鼻息之間。
秦煌覺得自己的理智險些就要崩潰了。
禁慾了三個多月,秦煌覺得自己已經快要失控了,只要慕青瓷稍微有一點挑撥的動作,他都會失去理智,做出不可挽回的事情來。
不過秦煌在這個時候還是很理性的,他知道在這種時候,慕青瓷的身體健康重於一切,所以哪怕再難熬,他也會剋制住自己體內的那一股洪荒之力,不讓他爆發出來。
許是真的累壞了,在天人交戰了一會兒以後,秦煌也是漸漸地進入了夢鄉。
夢裏,他似乎感覺到有小狗在舔他的臉,他的脣,他的喉結
那種感覺漸漸地清晰,那溫熱的觸感,讓他的理智在那一瞬間徹底的崩潰了。
他無法控制自己的抱住了那不斷親吻着挑逗着自己的東西,狠狠的吻了過去,加深了這個吻。
慕青瓷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她只是做了個夢,夢到了很久沒有喫的冰淇淋罷了,只是舔了沒幾口,那冰淇淋突然就變成了一個人,不僅將她緊緊地抱在懷裏,而且還不斷的親吻着她。
那種窒息的感覺很快就讓她從夢中清醒了過來。
她終於發現,那並不是冰淇淋,而是秦煌。
秦煌此時還處於昏睡狀態,還沒有徹底的清醒,整個人將她緊緊地圈在了懷裏,幾乎要狠狠的揉入身體一般。
他拼命的親吻着她,似乎只有這樣,纔可以澆滅心中那熊熊燃燒着的浴火。
馬上就要控制不住了。
秦煌心跳越來越快,最後終於聽到了那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了起來,“秦煌秦煌,醒醒,快醒醒”
秦煌猛地睜開了雙眼,雙手雙腳幾乎是條件反射一般的鬆開了慕青瓷,隨後睜着眼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他此時就好像一條離開了水的魚,馬上就要缺氧而亡了。
慕青瓷被他嚇了一跳,只是撐着身子,看着滿臉漲紅的秦煌,小心翼翼的開口,“秦煌,你,你還好吧”
秦煌猛地轉過頭看向慕青瓷,在看到慕青瓷完好無損的時候,他終於鬆了一口氣,又用力的將慕青瓷摟入了懷裏,緊緊地抱住。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那熟悉的香味讓他着迷,他此時已經徹底的清醒過來了,雖然渾身火熱,慾望還在瘋了似得燃燒,不過理智總算是恢復了一點,不至於衝動了。
“差一點,你知道剛剛,我差一點就控制不住我自己了。”他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纔看着慕青瓷,有些後怕的說道
慕青瓷心疼的將手指插入他的發間,輕聲的說道,“沒事,我知道你肯定會控制住的。”
秦煌白了她一眼,“你對我那麼有自信我可是一點都不相信我自己。”
慕青瓷聞言掩嘴笑了笑,“那是,我對我男人當然要有自信了。”
秦煌不想說什麼,渾身難受的很,尤其是慕青瓷在自己的懷裏,聲音軟軟的,那微熱的呼吸打在臉上,都彷彿是一種致命的誘惑。
他趕緊的推開了慕青瓷,也顧不上說什麼了,就從牀上跳了下來,快步的衝進了浴室。
慕青瓷怔怔的看着他,許久才終於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忍不住捂着嘴笑了起來。
秦煌出來的時候身上只裹着浴巾,看着一臉的疲憊。
他也就休息了一個多小時左右,就被慕青瓷給弄醒了。
現在渾身軟綿綿的,尤其是雙腿,半點力氣都提不上來。
在牀邊坐了好久,秦煌才感覺自己的身體又是屬於自己的了,至少是可以控制自己的四肢了。
他舒了一口氣,纔對着慕青瓷說道,“老婆,我覺得這段時間,我們有必要分開睡,我感覺自己馬上就要控制不住我自己了,我會死的。”
慕青瓷看着他,沉默了好久,才點了點頭,“恩,那你準備去哪兒睡”
“我去跟慕霄睡吧。”秦煌想了想,纔開口說道。
慕青瓷也沒有拒絕,慕霄也是需要人陪的,雖然他現在已經不小了,到了可以一個人睡的地步了。
兩人在房間裏面待了一會兒,秦煌爲了避免自己失控會對慕青瓷做出什麼禽獸不如的事情來,所以就趕緊出去了。
才四點過十分,家裏很安靜。
慕霄在醫院陪秦漢,估計要到晚上纔會回來。
慕青河在公司忙着業務的事情,應該也是到晚飯的時候纔會回來的。
家裏也就慕青瓷和秦煌,還有秦梓慕在家了。
秦煌在客廳沙發坐了一會兒,拿起財經雜誌看了一下新聞,覺得無聊就乾脆出去花園轉轉去了。
這段時間事情太多,讓他也是覺得有些頭疼。
外面的風帶着溼意,涼颼颼的,彷彿那冷意,會滲入到骨子裏面一般。
然而這樣的溫度,卻特別容易讓人清醒。
秦煌在花園裏面走了好一會兒,體內的那一股火氣總算是徹底的消了下去了。
他擡頭看向二樓,發現在房間的陽臺上,披着厚厚的外衣的慕青瓷,正在那看着他,嘴角還帶着淺淡的笑意。
也不知道她站在那裏多久了,估計有些時間了,看着那淺淺的笑意,秦煌覺得心臟似乎是被什麼東西包裹着似得,暖暖的。
他對着慕青瓷展顏一笑,又擡腳快步的朝着屋裏走去。
外面風太大了,陽臺又是開放式的,慕青瓷這個時候,還是儘量少吹風爲好。
結果等他跑到樓上的時候,慕青瓷早就已經從陽臺進來了,拿了一本書,坐在房間裏面翻看着,似乎她從來就沒有出去過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