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一頭黑毛野豬被摔在地,發出一陣淒厲的尖叫聲,連嘴角的獠牙都被摔斷掉一根。
不同於普通的家豬,這隻野豬的體格將近家豬的兩倍。
其重量更是遠遠超過普通家豬,龐大的個頭,兇悍的獠牙,說是野豬,倒不如說更像是一頭難以接近的兇獸。
一些本想要選擇豬肉的廚師看到這頭豬的體格,都不禁要思考起一個問題。
走進豬圈,是自己喫豬,還是豬把自己給喫掉。
然而此時,這頭猶如兇獸一般的野豬,卻被一名俄羅斯大漢,狠狠摔在地。
不等這頭豬爬起來。
俄羅斯大漢,拿起繩子打起一個繩釦,套在豬蹄,將豬四肢拉伸開,大字形的綁在案板。
“嗡嗡~”
伴隨着一陣馬達轟鳴聲,見野豬身子一抖,一柄電鋸,從野豬的喉嚨下切出來,一瞬間,腸子、肝臟、流落滿地都是。
噴濺出來的血漿,將一頭金髮的俄羅斯大漢全身染成一片血紅。
如此粗暴的手法,那裏是廚子,更像是屠宰場的屠夫。
看的周圍其他廚師臉色一陣發青,不敢靠近,只能繞着選食材。
“咦?這傢伙怎麼走錯方向了??”
作爲樓包廂裏的四個老鬼,目光始終盯着趙客,趙客的動作,似乎別人要慢很多。
相其他人爭先恐後的挑選食材,趙客則走到調料區,不時拿起一些新鮮少見的調味品,仔細觀摩起來,還不時放在嘴,嘗一下其的味道。
只見趙客盯着手的一塊看去像是石殼一樣的調味品,手指在面一擦,旋即放在嘴裏,慢慢的品嚐着其的滋味。
很苦,可苦味裏,帶着一種特別的甘甜。
有點像是調味料裏的肉蔻,但效果卻要肉蔻更好。
俗話說,想要鹹,加點甜。
放過來的道理,也是一樣的。
這種調料,不僅僅能和掉魚鮮的腥味,其那種甘甜,更能讓鮮味得到更好的激發。
趙客這邊正對着一堆香料看的仔細,卻讓五鬼一行急的只抓腦門。
一些廚子已經開始在竈臺忙活起來。
但趙客這樣,現在還不動手的廚子,來來去去不過幾人。
其,包括了趙客所留意的那個和尚。
趙客之所以留意這個和尚,是他越看越覺得這傢伙眼熟。
但任憑趙客想破了頭,也沒想起來,這傢伙究竟是誰。
只見和尚和趙客一樣,同樣不是去挑選食材,而是在調料區裏來回閒逛。
手拿着一個藥鉢,不時把一些香料放在裏面砸碎,研磨成粉,放在嘴,牙關碾磨,仔仔細細的品嚐其的滋味嚐起來。
有人懷疑,這個和尚根本不是來賽的,完全是在湊數。
當然也不乏有明白人,知道和尚在品味這些調料的味道,掌握其的奧妙。
但這個時候來做,難免有些臨陣磨槍的意思。
趙客在調料區溜達了一圈,不緊不慢的走到一旁的馬棚。
“咴咴……”的馬鳴聲,吸引了趙客的注意。
活物之,數這匹馬,最是神駿。
這匹高頭大馬,一身黑色的短毛,看去油量發光。
渾身每塊肌肉都顯示出力量,柔和、健美渾然天成,令人毫不懷疑,這是自然裏的精靈。
像這樣純種的戰馬,放在現實,如會受到那些富豪們的喜愛。
但在這裏,如同這樣極品的純種戰馬,僅僅不過是眼下萬千食材之的一份子而已。
趙客眼睛盯着面前這匹駿馬,不禁沉思起來。
“帥哥,你也看這匹馬了麼?”
伴隨着女人嬌豔的聲音,趙客鼻腔裏嗅到一股幽幽的蘋果香。
見女人穿戴這緊身長裙,從一旁走過來,一頭棕黑色的捲髮披散在腰間。
這個女人,算是這一批廚子裏,僅有的一位女廚,但如果不是她參加了這場賽,沒人會把她當作廚子。
精巧的瓜子臉,微微翹的粉色香脣,帶着不加以掩飾的誘惑,令人浮想聯翩。
每走一步路,都令衆人不由將眼睛沉迷在一片波濤之。
呼之欲出的那對肉錘,令人看的口乾舌燥。
女人渾身下,散發一種成熟女人身的味道。
猶如從花苞裏綻放開的鮮花,嬌紅鮮豔。
不同於少女的羞澀。
是經歷過風雨滋潤後的完全綻放的鮮花,顯然渾身下都散發着一股成熟的雌性誘惑。
這種誘惑,相信無論老弱,每個男人看到,都會忍不住浮想聯翩。
好在絡,看到某位明星嫁給老外。
大家都跟在新聞下面,罵她是dang婦。
但這並不妨礙,他們幻想這位蕩、婦,那身赤裸的酮體,在自己面前賣弄風騷的模樣。
甚至對於大多數宅男來說,都會很想把她按壓在自己身子下面。
然而這樣一位令人口乾舌燥的尤物走來。
趙客卻不等靠近,橫身一步,先行讓開,似乎對她保持着避而遠之的態度。
沒錯,這是一位不錯的美人,性感的程度,即便在紅煙館,也能坐頭牌的椅子。
但趙客實在不想,再體會到被搓核桃的感覺。
所以乾脆眼不見爲淨,惹不起,躲得起。
不過這並不影響,趙客對女人胸部以下的打量。
黑色的皮鞭被女人掛在腰,猶如一條蟒蛇一般的鱗片,令這條鞭子看去非常粗獷有力。
腳下尖銳細長的高跟鞋,油光閃亮。
不要懷疑,被這樣的鞋子踢到,或者踩到,你是否還能保持紳士的風度。
“謝謝嘍!”
看到趙客躲開,女人向着趙客撫媚一笑。
走進馬棚裏,一隻手,輕輕撫摸着這批烈馬,輕吻起烈馬臉頰,令烈馬不安的躁動平息下來。
寶馬配美女,怎麼看,都讓人感到熱血膨脹。
畢竟,兩者能騎其一,都是一種享受。
“唉,這小子,怎麼把這匹馬給讓出去了。”
五鬼裏面,老五義憤難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