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九姑眼帶着幾分戲謔和不屑,扭斷掉劉嘉的喉嚨,將劉嘉屍體推倒在趙客面前。
在方纔劉嘉選擇退出的同時,已經將趙客他們本來商量好的計劃,全盤托出。
這是爲什麼,趙客急於拿出棺材,想要打斷劉嘉和自己說話的原因。
其實他們商量的計劃沒問題。
趙客手有一些能量槍,對付梅九姑,肯定排不用場,但卻可以製造出強光,令梅九姑粗手不及下,閉眼睛,給他們製造致命一擊的機會。
如果自己不是從劉嘉口知曉,說不定會喫一個大虧。
現在麼……
梅九姑看到趙客已經喚出了萬壽棺,眼神變得期待起來。
“大侄女,有話好說,棺材在這裏,你是不是該放我們走了?要不我給你留個微信,你改天加我,我把你家產業還你?”
水鹿看到計劃已經失敗,只能厚着臉皮,希望梅九姑或許能夠念記,梅家的那些家產,放他們一條生路。
“放,當然放,這地方只有一個出路。”
只見梅九姑拿手一指蜈蚣怪,低笑道:“出路在我肚子裏!”
話音落下,趙客頓時察覺不妙,顧不得萬壽棺,一把抓住水鹿的喉嚨往後一扯。
見梅九姑那雙蟲爪,破空而至,手指尖在水鹿的頭頂抓下一撮白毛。
雖說指的是蜈蚣怪,但出手的卻是梅九姑。
要不是趙客始終保持着傲慢的人格,藉着超強的五感鎖定這梅九姑的一舉一動,第一時間察覺到指着蜈蚣怪,是一個幌子。
怕是現在梅九姑已經撕開了水鹿的腦瓜殼,開始喫生鮮腦花了。
一出手針對水鹿,可見梅九姑,對水鹿這頭老妖怪,是恨到了骨子裏了。
不過梅九姑的策略雖然沒有得到很好的效果,但卻成功讓趙客失去了奪走萬壽棺的機會。
只見蜈蚣怪身體迅速撲萬壽棺。
龐大的身體,將萬壽棺緊緊纏繞起來。
如果趙客要把萬壽棺收進大夏鼎,有這麼大的一個累贅,怕是並不容易了。
“輪迴!”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薛濤提起了輪迴斧,全身生出一層金屬的色澤,向梅九姑發起了衝鋒!
粗獷的斧頭,帶着野蠻原始的氣息,雖然不是黃金郵票。
但斧頭本身,是白銀郵票罕見的頂尖郵票。
一斧斬下,一道黑芒猶如在空氣劈開一道裂痕,狠狠斬向了梅九姑。
然而梅九姑甚至身體沒有任何動作,緊緊只是手指打了一個響指,見身側的虛空,一層層裂開,每一層僅如4a紙一樣的單薄,像是鏡子一樣,映射出無數了梅九姑的影子。
輪迴大斧斬殺下來,緊緊只是斬穿了兩個位面空間,已經達到了極限。
卻見梅九姑反手一巴掌抽過來,在薛濤眼,這雙尖銳細長,似是蟲爪一樣的利爪,明明和自己相隔很遠。
但當爪子拍下來時,卻已經到了自己的胸前。
“噗!”
縱然薛濤自問肉身堅固甚金剛,可被這支爪子拍打下來,胸前依舊被撕裂開巨大的傷口。
受了創傷,薛濤非但不退,反而一腳重重踩在地面,腳掌落下,生出金燦燦的光影,一腳踩在地面後,無數電弧像是一張大,瘋狂向着四周蔓延。
雷光電閃,穿透大地,從地面攻擊梅九姑。
只是梅九姑對於襲來的雷電,渾然不在乎,她現在的身體,無疑是最完美的身體。
這點雷電算得了什麼。
“吼!”
不過在梅九姑無懼襲來眼前電芒之時,伴隨着一聲虎嘯聲,見眼前灼熱強光從電弧撕開一道口子。
猶如猛虎出籠,衝向自己。
正是趙客《霸王虎賁》的鎖定衝鋒。
梅九姑不躲不閃,利爪迎着,趙客的日灼拍去,看似漆黑的手掌,在日灼的光芒下,逐漸清晰起。
手掌觸碰到日灼,確是火光崩碎,無往不利的日灼,居然在這裏,被梅九姑一巴掌拍碎裂開一道細長的口子。
眼看偷襲不成,趙客攝源手對準梅九姑一拍,徐晃一招後,拉着薛濤往後撤。
兩人都是近戰的佼佼者。
短暫交手,知道彼此見差距有多大。
梅九姑現在根本是金剛不壞身一樣,加可以扭曲空間的能力,鮮有人能在她手過幾招的。
站在那裏不動,身影亦遠亦近。
一旦被看出破綻,或許下一秒出手,會直擊兩人要害。
“跑啊!”
這個時候,水鹿喊一聲,旋即轉身化作一股黑風要跑。
別看他老胳膊老腿,跑起來給他們都快,不!應該說,這老貨會飛。
只是趙客和薛濤都屬於體重超標,乘坐不去,只能跟在後面跑。
“你們跑得了麼?”
梅九姑見趙客他們跑的飛快,卻沒有及時去追,因爲她很清楚,趙客他們跑不出去。
自己有的是時間,去收拾他們。
邁步走到萬壽棺前,手指輕輕撫摸着這口棺材。
仔細看,會發現,棺材不僅僅書寫着各種字體的壽字。
同時還有一行很小的冥字,寫着梅家歷代先祖的名字。
這是他們梅家的傳承,也是他們梅家的根。
能在這個地方,找到自家的寶物,對於梅九姑來說,真的是異常難得。
“咣噹……”
只是這時候,梅九姑突然聽到棺材裏,似乎有什麼在輕輕敲打着棺材。
仔細聽,棺材裏面,似乎還有人哼着小曲。”
“誰在裏面??”
梅九姑說完,聽裏面聲音突然消失不見了。
“打開!”
梅九姑神色微變,擔心趙客在棺材裏做了什麼手腳。
立即食指結印,喚着咒語,變見萬壽棺緩緩被打開一道縫隙,梅九姑見狀,迅速走進棺材裏一瞧。
這才發現,棺材裏本來鑲嵌的那些寶石和夜明珠不見了,都不見了。
黑漆漆的棺材,讓人一進來,因爲和外面的光線差,導致眼前視覺有些昏暗。
不過梅九姑卻聽到棺材裏,一陣輕微的呼吸聲。
不僅僅是呼吸聲,好像還有什麼特別刺鼻的氣味,仔細一瞧,一個模糊的影子,正大大咧咧的坐在棺材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