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姨娘臉色微微的一慍,忙福了一福,“對不起,老祖宗,我這也是着急,所以就沒問了青紅皁白了。”
隨後她馬上就又對衛箬衣說道,“縣主,你也別朝心裏去。”
“幸虧不是我的錯。”衛箬衣假裝出一幅驚魂未定的模樣,也擡手拍了拍胸脯,“竹姨娘剛剛可真是要嚇死我了”
衛華衣心底惱的要死,早上她發現自己變成這樣,急的都要撞牆。回想自己哪裏都沒去,就去了一次衛箬衣那邊,所以就一口賴在了衛箬衣的頭上,竹姨娘聽了她的話,也不管不顧的帶着她就來了。
其實衛華衣也不知道自己究竟爲什麼變這個樣子,她也是想來激一下衛箬衣。
衛箬衣那脾氣,只要你說這事情是你乾的,她那驢脾氣一上來,便會挑着眼梢說,就是我乾的,你能拿我怎麼樣啊囂張的很。哪裏知道衛箬衣出去轉了一圈回來,這脾氣性子卻是變了變的會替自己申辯了。
她就是看不得衛箬衣處處在祖母面前討好,讓祖母看看她的飛揚跋扈,殺殺她的威風也是好的。
弄了半天,是她自己弄巧成拙,自己去要了衛箬衣的東西,結果自作自受了。
“謝芳齋這些年做胭脂水粉已經這麼有名了,居然會出這種紕漏。”衛箬衣輕聲說道,她撒嬌的挽起了老祖宗的手臂,輕輕的搖晃了一下,“祖母,以後咱們不用他們家的東西了咱們換另外一家,這東西多嚇人啊,今兒是四妹臉上起了花癬,明兒就不知道是誰臉上起了,萬一再起點別的什麼,那豈不是壞了咱們府上的人還要不要出門了”
其實衛箬衣也不知道謝芳齋是個什麼地方,不過她想起那天丫鬟來送胭脂水封的時候特地強調了一下是謝芳齋的,她就覺得這謝芳齋在這裏應該是大品牌了
“是是是。箬衣說的有道理”老夫人一邊拍着衛箬衣的手一邊對站在身側的李嬤嬤說道,“去和前面的管家說一聲,以後咱們侯府不再用謝芳齋的東西了”
“老祖宗就是英明。”衛箬衣掃了一眼那些胭脂水粉,對綠萼說道,“還不趕緊將這些東西都收了去,放在這裏嚇唬誰啊”
“是。”綠萼趕緊過來又將那些東西給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