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惡毒女配要翻身 >第225章 我娶你
    衛箬衣也不好說什麼別的,只能陪着笑臉憨笑了兩聲。

    “這薑茶熬好了。我加了紅糖。你端去給他喝吧,管夠的。”漣月將鍋裏熬好的薑茶取出來,裝了一大罐子,交給了衛箬衣。“辛苦你了。”

    “沒事,倒是讓漣月姐姐多費心了。”衛箬衣道謝道。

    這時候長平從外面打轉回來,“跑了一個村子,都沒找到什麼草藥。”他抖落了身上的雪,對衛箬衣和漣月說道,“等明天我去集市上買點。”不過他遞過來一個小葫蘆,“倒是從村長家裏要了點藥酒過來,他熱的厲害,你就用這燒酒給他擦擦脖子和胸口吧。”

    這倒是個辦法。衛箬衣點了點頭。

    “你是姑娘家,這種事情還是我來吧。”長平說完想了想,說道。

    “不用不用,我來就好了。”衛箬衣忙搖了搖頭,她和蕭瑾來這裏已經是很麻煩人家的了,人家那麼熱情,她那裏還好意思再讓人家去伺候蕭瑾。

    她橫豎是個現代人,也沒什麼忌憚的,況且蕭瑾那廝左右也不會娶她,便是看了他的身體也沒什麼了不起的事情。

    大夏天,只要去海灘便是一海灘光着上身跑來跑去的男人,也沒見她有什麼覺得好臉紅的地方。

    又不是沒見識過

    長平還要說,卻被漣月拽了拽衣袖,“就讓阿箬去吧。”她輕聲說道。

    自己的相公什麼都好,就是腦子有點一根筋。這是多好的相處機會啊。她是過來人,懂的她就說她和阿箬這姑娘投緣,就是連想法都差不多哦。

    當年長平不也是在受傷的時候被她上下其手,後來慢慢的就擺平了

    長平聽自己的妻子發話了,也就不再堅持,點了點頭。

    “若有有事要我們幫忙,我們就在隔壁啊。”漣月拉着自己的相公對衛箬衣說完之後就推出了廚房。

    衛箬衣將那一小葫蘆的燒酒掛在腰間,隨後端起了一罐子的薑茶。

    她的左手被咬的到現在還在疼,有點喫不上勁。

    好在這路不遠,只是一會就到了蕭瑾的身邊。

    “能坐起來一點嗎”衛箬衣放下陶罐之後問道。

    閉目養神半睡半醒的蕭瑾睜開了眼睛,略點了一下頭。

    他掙扎着想要起來,無奈渾身痠軟。

    “算了算了。”衛箬衣忙過來扶住他搖搖欲墜的身子,“你還是別折騰了。我力氣大,我來搬你就好了。”雖然她的肌肉痠軟還沒完全恢復好,但是搬一下蕭瑾還是可以的。

    她說完就扶着蕭瑾的肩膀稍稍的將他拉起了些許,又在他的身後將枕頭墊好,這才扶着他半靠半躺在炕上。

    “長平大哥說找遍了整個村子都沒有藥,你先喝點薑糖茶,驅驅寒氣,多少發點汗出來。”衛箬衣拉起了被子將他改好,隨後端起了碗來去從罐子裏面舀了一碗薑糖茶出來,隨後有端了過來。

    蕭瑾從被子裏將手伸出來剛想要接,卻被衛箬衣給讓開了,“你還是老實的待着吧,都燒成這個鬼樣子了。”剛剛那副要死要活的模樣還歷歷在目,真是要嚇死人不賠命的節奏。“我餵你便是了。”

    “你不怕我還是騙你的”蕭瑾怔了一下,隨後用沙啞的語調問道。

    “騙就騙吧。”衛箬衣的左手托住碗,從裏面舀了一勺,仔細的替蕭瑾吹了吹,“橫豎都被你騙那麼多回了,也不在乎多這一回。”

    蕭瑾微微的垂下眼簾,抿了一口衛箬衣送來的薑糖水。

    他嘴裏什麼味道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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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血腥氣。

    剛剛他檢查過自己了,嘴裏並沒有受傷。

    他的目光落在了衛箬衣的左手上,難道剛纔他嚐到的血腥氣是衛箬衣受傷的地方發出來的還是她的手被自己咬傷了

    口中血腥的味道被濃郁的薑糖茶給沖淡了不少,等喝了一碗下去,蕭瑾終於忍不住問道,“我剛剛,有沒有將你咬壞”

    “哦,其實沒什麼。”衛箬衣不動神色的說道,“你病的厲害呢。”

    剛剛蕭瑾咬她都是無意識而爲,她也懶得去追究什麼。更不想讓蕭瑾感覺到內疚什麼的。所以她乾脆絕口不提。

    “真的沒事”蕭瑾確實不依不饒的問道。

    如果不是衛箬衣被自己咬傷了,那些血腥氣從何而來

    “你有力氣糾結這些,不如想着怎麼能趕快的好起來。”衛箬衣緩緩的一笑。

    她這一笑,低低淺淺的,嘴角綻放了開來,腮邊還各有一個深深的梨渦,讓蕭瑾的心驟然猛烈的跳動了一下。

    等喝了一大碗薑糖茶下去,蕭瑾就搖了搖頭,“喝不下去了。”

    “那就過一會再說。”衛箬衣也不勉強,她也病過,知道喝一肚子水的滋味其實很難受。

    “你的體溫實在是有點高。所以一會我幫你用藥酒擦擦身上,幫你降溫。”衛箬衣拿出了酒葫蘆,在蕭瑾的面前晃動了一下。

    “我自己來。”蕭瑾一怔,隨後飛快的說道。

    他知道自己是臉紅了,他還下意識的想躲避一下,但是因爲他現在發熱發的高的緣故,臉上本就帶着不正常的潮紅,現在因爲害羞而染上了的紅暈就變得有點微不足道了。

    “也好,你自己來也可以。”衛箬衣拿出了乾淨的帕子,打開了葫蘆的塞子,用裏面的藥酒將帕子打溼隨後交給了蕭瑾。

    蕭瑾看了一眼衛箬衣,衛箬衣一怔,隨後她恍然,忙背過身來。

    蕭瑾見衛箬衣轉過身去了,這才鬆了一口氣。

    他略有點艱難的擡手揭開了自己的裏衣,隨後用浸透了酒液的帕子在自己的胸口和腋下擦了擦。

    酒精揮發,帶來了一絲清涼之意。

    蕭瑾微微的眯起了眼睛。

    不過很快他的體溫就再度起來。

    他緩緩的攏好自己的衣襟,“也沒什麼大用。”

    “要一直不停的擦。”衛箬衣這才轉過來。

    “算了。”蕭瑾再度縮回杯子裏面,搖了搖頭,“我休息休息就能好。”

    “好吧,那你好好休息。”衛箬衣替他將枕頭放平,隨後又替他將被角壓了壓。

    “你去哪裏”蕭瑾遲疑片刻問道。

    “我去廚房湊合湊合。”衛箬衣將帕子和之前放在這裏的水盆端了起來,“我一會再過來看你。”

    “你便在這裏吧。”蕭瑾說完,他暗咬了一下脣。

    飛快的用眼神掃了一眼衛箬衣略帶驚愕的面容,他忽然感覺到一陣的惱怒。

    怎麼他都病成這樣了,她還怕他能對她如何嗎

    “不太好吧”衛箬衣說道。

    “有什麼不好”蕭瑾瞪眼。

    “孤男寡女的。”衛箬衣說道,你們古人忌諱的不就是這個嗎

    “我娶你便是了。”蕭瑾幾乎是不假思索的脫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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