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惡毒女配要翻身 >第438章 春獵10
    衛箬衣纔將從馬背上,外面就刷的一下下起了暴雨。

    衛箬衣也顧不得別的了,直接將蕭瑾從馬背上拽下來,公主抱着他躲進了山洞之中。

    蕭瑾真是又無奈又羞愧,蒼白的面容上堪堪的染了一層淡淡的緋色。

    遇到一個力大無窮的郡主殿下,真是時時刻刻的在捶打着他所剩無幾的自尊心

    “好險好險,老天爺太給面子了。”衛箬衣一邊抱着蕭瑾朝山洞裏避雨,一邊唸叨着,“不過這山洞裏面會不會有蛇啊”鑑於她的嘴巴最近有點烏鴉,所以衛箬衣唸叨了一半就趕緊閉嘴了,其實還有後半句,這山洞不會被其他猛獸給佔了吧這半句被她給吞了回去。

    這山洞裏面除了有點潮氣之外,並無什麼不良的氣味,更沒有野獸身上的腥臊氣,所以衛箬衣覺得自己沒說出口的那後半句基本上是不可能存在的了。蕭瑾也說圍場裏面幾乎沒有什麼大型的猛獸。

    “我帶了火摺子。”蕭瑾低聲說道,“那邊有個石頭臺子,你將我放下來。”

    “好。”乍一進來,眼睛不太適應,有點看不清裏面,這山洞裏面原本就暗,再加上外面天色暗沉,裏面的光線含混不清,現在衛箬衣倒是適應了,所以依言將蕭瑾放下。這山洞不算大,也不過就二十個平方米左右的大小。裏面還真有一個天然的石頭,表面光滑平整,如同臺子一樣。

    其實這石頭臺子原本並不平整,而是被蕭瑾每年過來打磨成這樣的,如今倒像是一個石牀一樣了。

    “那邊有個竈膛。我藏了一些木柴在角落裏面。”蕭瑾看向了東南角落,“你用我身上的火摺子去將木柴引着。”

    衛箬衣順着蕭瑾所指的方向看去,還真的在東南角落裏的地上看到了一大捆碼的整整齊齊的木柴。

    靠近石牀這邊有一個用石頭壘起來的火塘。

    “你這是將這裏當家住了”衛箬衣有點瞠目結舌道。

    蕭瑾默不作聲,衛箬衣就權當他是默認了。

    果然是城會玩有好好的行宮不住,非要跑來這裏住山洞蕭大爺的怪癖果然很多很多

    衛箬衣摸了蕭瑾身上的火摺子,然後找了碎火絨過來引了火,再在火塘裏裏面加了柴,將火塘的篝火引起來,這纔出了一口氣,幸虧姐們兒在現代的時候出去野炊過,身爲女漢子的她生火抓魚樣樣都會,不然現在還真的要被這把篝火給難住了。

    篝火燃起,不一會就驅散了山洞裏面的潮溼之氣,也讓兩個人身上平添了幾分融融暖意。

    “讓我看看你的傷口。”衛箬衣走到蕭瑾的身側,對他說道。

    蕭瑾睜眼,嗯了一聲,並沒有拒絕。#

    他的身前中了兩枚暗器,一枚是在左肩附近,還有一枚之在胸口朝下三寸的一處穴道上。

    衛箬衣伸手去解蕭瑾的衣帶,開始倒也不覺得有什麼,但是等她將蕭瑾的外衣撥開,露出裏面被血染了的白色中衣的時候,衛箬衣的手就抖了一下。

    蕭瑾一直看着衛箬衣,見她的睫毛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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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動,以爲她是害怕了,於是出言安慰了一句,“沒事的,不過就是一點血而已。”

    “你會不會很疼啊”衛箬衣擡起了小臉,眼眉都皺巴都一起去了,血都是黑褐色的,並非是正常的紅色,雖然衛箬衣知道那暗器上大概是帶毒的,不然蕭瑾不至於是現在的樣子,但是真的看到這種詭異顏色的血,心還是顫了一下。

    心宛若被人重重的捏了一下,蕭瑾的眼眶瞬間就有了一種溼潤的感覺。

    他忙微微的別開臉去,悶聲說道,“我不怕疼。”這麼多年了,終於有一個人會皺着眼眉問他會不會疼了。

    蕭瑾現在覺得自己的心更疼了幾分,裏面溢滿了一種酸脹的情緒,叫他完全無所適從。

    “不怕疼和不疼是兩回事好嗎”衛箬衣顫聲說道,她還是深吸了一口氣,小心翼翼的揭開了被血都浸透了的中衣。

    一具極其漂亮健美的男性身體一點點展露在她的眼前,只是她現在的注意力全數被那兩個傷口給吸引去了,卻完全忽略了蕭瑾本身的漂亮。

    有兩個血窟窿一樣的東西嵌在蕭瑾如絲綢一樣的皮膚裏面,雖然現在已經不流血了,但是隱隱可見血洞裏面有鐵黑色的金屬。

    衛箬衣索性將蕭瑾的裏衣完全扯了下來,蕭瑾的衣服又是泥又是血的,已經完全不能看了。

    衛箬衣轉身去外面小白就在洞口站着。她從馬鞍後的皮囊裏面拽出了一件厚實的披風出來,隨後又將水囊也一併取了進來。

    好在有皮囊擋着,披風沒有被雨淋溼了。

    這披風是她出來尋蕭瑾之前綠蕊替她裝入皮囊裏面的,兩個丫鬟怕她出來冷了,硬是要讓她帶着,原本她是嫌這披風是鹿皮加棉的,覺得累贅不想帶的。如今看來還是帶着了。

    早知道今天會徒生這樣的變故,她就帶着衛庚和衛辛一起出來了她還特地叮囑了那兩個人今天不要跟着她。

    衛箬衣打轉回來展開披風披在了蕭瑾的身上,隨後用帕子沾了水囊裏面的水將他身前的血跡擦試乾淨。

    衛箬衣用自己隨身攜帶的小匕首在火上烤了烤,全當是消毒了。

    “我幫你將暗器取出來,會很疼的,你可要忍着點好嗎”衛箬衣說道。

    “恩。”蕭瑾看着衛箬衣的面容,沉靜的應了一聲。

    其實衛箬衣心底很虛啊,她從沒做過這個,但是這暗器是有毒的,一直嵌在身體裏面肯定不是回事。她是覺得這兩個暗器應該是嵌的不太深,從外面都能看到,所以纔敢冒險去取的。

    想象和做完全就是兩回事。

    當匕首燒灼過的刃靠近蕭瑾的皮肉的時候,衛箬衣忍不住手抖了一下,她趕緊將手縮了回來,竟是有點下不去手了。

    “別怕。”蕭瑾忽然開口說道。

    衛箬衣擡眸看向了蕭瑾。

    “你若不將那兩個暗器取出來,我更疼。”蕭瑾說道。

    “那你一定要忍住啊。”衛箬衣一咬牙,心一橫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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