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子公公要出去啊”爲首的一名侍衛笑着問道。
“可不是,幫高總管出去辦點事情。”小順子笑着說道,他幾乎腳步不停的朝宮門外走去,“哦,對了,上令在此,各位看看。”他一邊走一邊從懷裏掏出了出宮的令牌。
“不用看不用看。”那些看門的侍衛們哪裏敢得罪高公公身邊的人,一個個的笑道,“您這麼忙,若非得了上令,哪裏有空出宮。”他們將小順子送出宮,這纔在各自的位置上站好。
出了宮門的小順子疾步朝西走去,他拐入了一個衚衕裏面,這才停住腳步,再三確定無人跟隨他,隨後閃身進入了一家不起眼的民宅之中。
“頭兒你可是出來了”等候在屋子裏面的陳一凡見到裝扮成小順子的蕭瑾出現在眼前,面色一喜,迎了過來,“王妃可是等了您好久了。她就在裏面。”他引着蕭瑾走到後院,打開了一扇門。
蕭瑾閃身而入,才關上房門,就有一個人從暗處撲了過來。
蕭瑾微微的一笑,轉身擡手將那個主動投入他懷裏的人接了一個正着。
屋子裏面沒點上蠟燭,窗戶又都不怎麼透光,所以光線十分的暗淡,饒是如此,他還是清楚的看到了撲入他懷裏的人的模樣。
“都已經快兩個月不見了。”衛箬衣穿了一襲簡單的衣衫,頭髮亦是男子的樣式,雙臂纏繞在蕭瑾的頸上,如同無尾熊一樣吊在他的胸前。“你趕緊說想不想我”
蕭瑾覺得自己的心口都有點微微的發疼,“想”他幾乎是用貪婪的目光將自己懷裏的人細細密密的罩住,由衷的點了點頭,說道。
衛箬衣擡手摸索入他的脖子,找到面具與皮膚的接口處,隨後一點點的將籠罩在他臉上的易容面具取下,頓時一張清絕妍麗的面容出現在了她的眼前,她的指尖一點點的沿着他臉角輪廓緩緩的滑落,“瘦了”她審視完畢之後,十分肯定的說道。“在宮裏喫的不好嗎”
“不是,而是沒什麼胃口。”蕭瑾看着自己懷裏的姑娘,輕聲說道。“想你想的。”這是實話自與她分開,只要閒空下來,他滿腦子想的就都是她了。
衛箬衣頓時又是心疼又是得意,“真會說話”她擡手點了點他翹挺的鼻尖,如同獎勵小孩子一樣笑道,隨後她又看了看他身上穿着的那件深藍色的太監服,不由嘴裏嘖嘖了兩聲。
“怎麼”察覺到她目光詭異,蕭瑾不由低頭看了自己一眼。
“瑾公公這身衣服不錯嘛”衛箬衣一邊壞笑,一邊擡手調戲一樣的摸了摸蕭瑾的腰身。
蕭瑾擡手按住了衛箬衣那雙在他腰間使壞的手,目光微微的一暗,“瑾公公”他挑眉看向了那個洋洋得意的女人。
“看看你這身”衛箬衣嘖嘖的又咂吧了一下自己的脣,制服誘惑啊不過這幾個字她可是沒說出來,蕭瑾真心是她見過的唯一一個能將太監服都穿着這麼有形的男人真是顏值高,條兒又好,那怕穿個麻袋片子都是時尚大片的節奏
“我這身怎麼了”蕭瑾擡手勾住了衛箬衣的下頜,強迫她不要拿那種曖昧的小眼神在自己身上到處亂瞄,略帶威脅的看着自己的妻子。“我只是穿了太監的衣服,又不是真的太監”
呃察覺到他目光之中隱隱的帶着幾分火星子,衛箬衣一伸舌,做了一個鬼臉。
那種思念良久的柔軟驟然按壓在自己的脣邊,鼻端驟然充滿了自己熟悉的氣息,蕭瑾覺得自己這兩個月以來的相思之苦似乎都被這一個淺淺的吻給撫平了
衛箬衣顯然沒想到蕭瑾最近真是招呼都不打一下就直接吻自己吻上癮了,不過她還是蠻享受這突如其來的小浪漫。她更挑釁一樣的用舌尖輕輕的舔舐了一下蕭瑾的脣,只是這一個小動作立馬將蕭瑾給引爆了。
淺吻變成了深吻,衛箬衣被蕭瑾給吻的雙腿都有點打晃
良久,蕭瑾才緩緩的放開了衛箬衣,衛箬衣大口大口的喘息着,面色發紅,她啐了蕭瑾一口,“瑾公公”她打趣道。
話音才落,人就被蕭瑾直接抱了起來,放在了桌子上,“瑾公公”蕭瑾雙眸含笑,“還說我是瑾公公”
“我是我是我是公公好不好”衛箬衣感覺到某個人已經是箭在弦上,蓄勢待發,趕緊告饒道,“瑾王爺我的好王爺”她軟軟的叫着。
便是這兩聲王爺叫的蕭瑾更加的難以自抑,這個妖精他乾脆分開了衛箬衣的衣服,惹的衛箬衣驚叫連連,卻被他適時的捂住了脣,他恨聲在衛箬衣的耳邊說道,“你叫這麼大聲,是想讓陳一凡聽咱們的牆角嗎”
“白天”衛箬衣一邊忙不迭攏自己的衣襟,一邊小聲說道。
“晚上我要回去”蕭瑾還是堅定的在拉扯着她的衣服
衛箬衣
自己點的火,跪着也要給滅了
等瑾王爺的火被滅了的時候已經是過去了幾乎半個時辰的時間,衛箬衣衣衫飄零的縮在蕭瑾的懷裏,媚眼如斯的看着自己的夫君,恨聲說道,“不公平我的衣服都被你扯完了你卻還是衣冠楚楚的禽獸”她小聲罵道。
蕭瑾應聲而笑,他一邊細細的替衛箬衣將衣服一件件的穿回去,一邊低聲在她的耳邊說道,“下次換過來就是了,你衣冠楚楚變禽獸可好”
衛箬衣
完了完了她又獸血沸騰了
嚶嚶嚶現在的蕭瑾怎麼這麼誘人啊難道是她的打開方式又出問題了
“好啊好啊”她兩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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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光,惹的蕭瑾又是一陣低笑真是被她給打敗了,剛剛一臉悲憤護住自己衣襟的貞烈勁頭哪裏去了蕭瑾真的是笑的手都有點軟,差點將衛箬衣的衣帶都系錯了。
“看你,被你鬧得我正經事情都忘記了”衛箬衣回過神來之後,擡手輕輕的拍了一下蕭瑾,埋怨道。
“天地人倫,你我夫妻,這也是正經事之一。”蕭瑾忍住笑,一本正經的說道。
衛箬衣
她擡手戳了戳蕭瑾的胸膛,“不和你開玩笑了,我已經將新制出來的十門炮藏匿在新造的一條畫舫的船底,以給父皇賀壽爲由從內河河道開往京城了。你回頭見到父皇的時候說一下。我做過實驗了,這種新改良過的炮不那麼容易炸膛,威力也比當初在圍場收繳的那些炮要大一些。雖然說咱們在嚴密監控着大梁所有的鐵礦石,但是不代表蕭子雅不會從南蠻那邊祕密的弄來礦石用作造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