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你們幹嘛拆我的廠子”
王二黑一走出去,就對着陳秋服和那幾個城管隊員一陣咆哮。
他就不相信了,這浪蕩乾坤,居然還有人有這麼大的膽子,敢直接拆了民房不成
“你是什麼東西居然敢阻止我執法”
城管陳秋服看到王二黑居然對他手下幾個城管隊員叫囂,他心裏發火了。也對着王二黑一頓質問,他也不敢隨便抓人,畢竟他又不是真正的城管。
他不過是包了這一片區的城管工作罷了。
“你這是執法嘛我就想問我的廠子礙着你什麼事情你偏偏要來拆我的廠子”
陳秋服一臉的心高氣傲,王二黑也已經惱了,他可不管這麼多,也想問陳秋服一個青紅皁白。
王二黑的話,讓下面那些藥拆除的城管隊員也不敢動手了,其實他們都不是真正的城管隊員。都不過是臨時工罷了,真正碰到硬釘子的話,他們早就完蛋了。
“我拆你的廠子,因爲他影響了市容”
陳秋服作爲這一塊城管工作的承包人,他可不管什麼,只要能夠找到藉口,就先壓住王二黑再。
聽到陳秋服的理由,王二黑都差一點沒有笑出聲音來,這裏可是水龍縣的郊區,甚至連郊區都不能算。在農村建個泉水廠,這ui影響市容嘛
“你胡八道,你們再拆我的廠子,我就要打人了。”
王二黑可不想和陳秋服囉嗦,他朝着那些城管臨時工走過去,那些臨時工也聽了王二黑的厲害,所以一個一個地退開。
“你放肆,居然抗法”
陳秋服一見王二黑囂張,居然拿出手裏的電棍朝着王二黑打了過去。
要是真的被那電棍打中了的話,王二黑肯定要受傷,站在旁邊的劉美蘭和雅也在暗暗着急。
“給我滾”
陳秋服的喋喋不休讓王二黑心裏很不爽,他直接一個甩手,將陳秋服甩出去很遠。
陳秋服也算是一兩百斤重的漢子,可是在王二黑的手裏卻像是泥巴一樣,只是隨便一甩手就丟出去那麼遠。
“好,你給我等着。”
陳秋服被甩出去那麼遠,他已經知道了王二黑的厲害。
要他再上去和王二黑對着幹的話,他肯定不是對手,他只好帶着手下的人先退。
就這樣三番兩次打退了杜婧的進攻,肖經理心裏也有些七上八下的,他和杜婧曾經打過交道。他真的害怕王二黑擋不住杜婧的瘋狂攻勢。
“沒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眼看着肖經理、劉美蘭都一臉擔憂的樣子,王二黑慢慢撫慰了一下他們的心情。
在王二黑眼裏,杜婧不過是一個角色而已。
“什麼到底是誰吃了豹子膽居然敢霸佔了我的廠子”
就在肖經理和王二黑他們在廠門口閒聊的時候,杜婧自己帶着一批人過來。
他後面還跟着陳秋服等人,陳秋服一臉神氣地看着王二黑,眼神中有些幸災樂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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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杜總啊,這都是誤會,就不要親自勞煩您老人家了。”
看到是杜婧,肖經理打碎牙齒和血吞,他連忙上去和杜婧好話。
“肖經理,你可不要怪我不講情面了。本來我願意給你一些緩衝的時間,現在,你的錢必須立馬還我。將你這個廠子抵押給我,我還真心不幹了。”
一看到肖經理過去好話,杜婧又開始裝逼了,他一定要讓王二黑知道他杜婧的厲害。
“肖經理,你不要去管他,什麼事情有我在呢”
眼看着肖經理如此低三下四,王二黑便將肖經理拉了回來。他就不相信,這杜婧真的是地頭蛇,可以黑白兩道通喫。
“你就是王老闆吧”
杜婧看到王二黑話了,居然直接朝着王二黑走了過去,他的話語帶着絲絲寒意,讓在旁邊看着的人都替王二黑擔心。
“沒錯,我就是王二黑,怎麼了”
眼看到杜婧走過來,王二黑話也不卑不亢。
“恩,好你不是挺能打的嘛”
杜婧走過去,一口菸捲就吐在了王二黑的身上。這可是杜婧打人的慣常手段。
杜婧手下的人都知道,他們老大打人之前,先吐出一口菸捲,等到煙完了以後,便會是瘋狂的攻殺。
“哈哈,大家快看,那子不行了”
就在那口菸捲吐過去之後,所有的混混都指着王二黑笑。
“你們看,老大要打人了”
有些混混早已經看到杜婧舉起了一隻手,像是要拍下去一般。
“拍”
隨着那隻手落下,所有的人都聽到了一聲巨大的巴掌拍落的聲音。
“啊大家快看,那姓王的不知道還有命在不”
那些混混都有些好奇地朝着王二黑的方向看過去,在他們眼裏,肯定是王二黑被杜婧給打了。
“啊不可能,怎麼會是我們老大被打了呢。”
可是,當這些混混看清楚的時候,真相卻讓他們震驚。
當他們看過去的時候,杜婧舉起的那隻手正摸着自己的臉,顯然剛纔是王二黑一個巴掌打在了杜婧的臉上。
“你你好大的膽子”
杜婧摸着那塊已經被王二黑打腫的臉,他也不知道怎麼去對付王二黑這種人了。
“走開,王二黑,你居然敢大人,我現在就要抓了你。”
就在杜婧退後的時候,一個警察從人羣中走了出來,朝着王二黑的方向走了過去。他的手裏拿着手銬,是要來銬王二黑。
“你來啊,我可沒罪,你怎麼敢銬我呢。”
當那手銬過來的手,王二黑只是一個甩手,手銬居然銬住了那個警察。
“不要動,只要你動我就斃了你。”
那個被銬住的警察有些害怕王二黑,可是人羣中另外一個警察居然掏出了槍,用槍對着王二黑。
這可是真槍啊,到了這個時候,哪怕是劉美蘭和雅也爲王二黑擔心不已。萬一這槍要是走火的話,王二黑不就完蛋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