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黑眼神裏非常冷靜的笑意,讓旁邊惴惴不安的花蘭香,頓時就冷靜了下來。看到王二黑好像很有把握的樣子,花蘭香也不再那麼擔心王二黑的安危了。
“哈哈,一木出手,那子只怕死定了呢。”
“是啊,一木,那可是武士道的高手啊可以是我們本西州第一高手哩。”
聽王二黑要和一木在這本西州最大的國際機場一決高下,旁邊的很多人都開始高聲議論起來。
尤其是本西州那些上層的公子爺,他們可都是見識過一木的真正實力的。今,王二黑冒死要和一木一戰,很多人都覺得王二黑必敗無疑。因爲,一木的刀,實在是太可怕了。
他的長一尺二寸,比其他不同的地方是,他的刀尖可有三道刃,只要不心被他的刃給挑到的話,那肯定不是挑破肚皮,就是必死無疑。
要是被挑破肚皮,那也終將無藥可救的
“是啊,年紀輕輕何苦要死在這裏呢”
到了這個時候,有些本地的武者都開始同情王二黑起來。想不到王二黑如此年紀,就要死在武士的刀下。
雖然這麼多人都那麼,可是一木卻絲毫不敢大意。
他明白,王二黑是比他還年輕的化力境界高手。就以王二黑的這層修爲來,他整個人絕對不簡單。絕對值得他一木嚴肅對待的。
“好,來吧”
一木第一個站了出來,他的一尺二寸也跟着共鳴。
靈器
看到那,王二黑的瞳孔收縮,難道這一木手裏拿着的居然是那傳中的靈器
王二黑在九陰書中看到過,一些武者,他們以武爲生命。然後他們的刀,一直跟在他們的身旁,也隨着武地純淨,變成了有生命的物品。
這種物品就叫做靈器。
靈器他是有生命的武器,可以隨着主人的意思,做一些不可思議的變化。
能夠擁有靈器的武士,王二黑也開始真正忌憚起一木起來。
“好,出招吧,我不用武器的。”
王二黑表現得依然是那樣的大度,所謂的一寸長一寸強,可是王二黑卻要用一雙肉掌對抗敵人的三尺青鋒。
“好,接招。”
一木沒有在武器的問題上和王二黑較真,到了他們這個層次,無論敵人拿着什麼都不會過多地去苛求了。哪怕是一寸長一寸強,可是尺有所短寸有所長,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獨特之處。
一木的刀跳了出來,便如一條長龍,昂揚着龍頭,吞吐着絲絲白霧朝着王二黑的胸刺了過去。
那麼簡單的一招,好像無巧可言,可是僅僅只是這麼簡單的一招,卻死死盯着王二黑的肚子,像是一條毒蛇,只要被咬中,便萬劫不復。
王二黑緊緊閉着眼睛,好像眼前的一切都不是那麼重要。他開了眼,用眼觀察身邊的所有事物。
那一劍,便如一片劍影,在很多人眼裏如流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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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在王二黑的眼裏,那不過是簡單的一劍,而且那些劍花也全部都是假的,只有那中間的尖尖一點,纔是真正殺人的關鍵。
只要是被那裏咬中了,那裏是毒蛇的尖牙,他定然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茅山手劍”
王二黑暗自運起五行靈氣掌中的金之靈氣,金的銳利和精準,給茅山手劍,加上了一個罩子。
“給我殺”
突然,王二黑的手劍動了,只是一陣刀光劍影,一種無形的劍氣居然和一木的碰到了一起。
是靈器,已經有了一定的靈智,和劍氣纏繞到了一起,想要吸收掉那一股無形的劍氣。
可就在最爲關鍵的那一刻,那片劍氣卻憑空消失了,王二黑手掌上的金之銳利變成了巴掌大的火焰環,而後這個環直接扣住了一木的。
那樣的手段就像是擎一指,直接夾住那把劈過來的劍,讓那劍根本就沒有逃跑的可能。
只是簡簡單單的一招,居然就奪了一木的
這樣的手段,讓站在旁邊的傑夫也呆住了。以往他屢試不爽的王牌,今日居然也遭遇了慘敗。他始終沒有想到,王二黑居然有這麼可怕的實力。
而最難受的要算是一木。
一木雖然可以看出王二黑的真正實力,可是卻還是在王二黑的一招之下輸了整場比賽。
原本,他以爲只有自己的是靈器。可是,他沒有想到,王二黑的手太可怕了,居然比靈器還要厲害。
只是一瞬間,沒有藉助任何外力就可以一招抓住。
那可是已經通靈的啊,一般的人,手要是碰到了那把出竅的,手掌都會被削掉。可是,王二黑卻任何反應,反而讓那把出竅的服服帖帖
這樣的手段,不得不讓一木低頭。
“一木先生,實在不好意思了,我還是略勝一籌。你想要爲了自己的主人做的一切都做了,我希望你能夠不要阻攔我。”
看到一木的灰心,王二黑也不忍心去責備一木。
畢竟,一木從普通武士開始,能夠修煉到化力境界,那該是多麼不容易的成就啊。
如果這個時候打擊了別人,不定以後的一木就從此一蹶不振了。
“多謝王先生,以前我還質疑閆文博大公的眼力。到了現在我是心服口服了。”
經過這個事情,一木越發覺得王二黑的確是個人才,在這樣的情況下,居然都可以顧忌到敵人的面子。
一個武士,一個男人最重要的就是面子,男兒膝下有黃金,如果被人大肆侮辱的話,最後絕對是一蹶不振,甚至墮入邪道。
“好,那你走開吧,我要好好教訓一下這個傑夫公子。”
見到一木先生服氣了,王二黑便要好好對傑夫開開刀,免得以後他還是這樣欺負普通人。
“啊不要啊,我錯了,王先生。”
聽到,王二黑要教訓自己,這傑夫比誰都求饒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