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黑,這是做生意做瘋了吧沒有人去買他的金器,難道他就去找和尚尼姑幫忙嗎”
對於王二黑的一些表現,作爲久在商業圈子中混的汪海尹也不知道他的底細,只是覺得王二黑很多行動都難以捉摸。
“是啊,我看,這王二黑八成是瘋了,靠那些尼姑和尚成得了什麼事情嘛只怕只有輸了”
眼看着自己的領導都在笑,喬三也跟着起鬨。
實話,喬三也不知道王二黑這麼做得深意,只是覺得領導都在笑,他自然是要無情鞭策一下了。
“你笑個屁啊我告訴你,你最好給我盯緊一點,密切監視王二黑他們的動向,我倒是要看看,他們在周娜福金器開業的時候,會有怎樣的成績。”
眼看着喬三在那裏笑,汪海尹立馬就嚴肅了起來。雖然暫時看不透王二黑到底要幹嘛,可是汪海尹真的也不敢掉以輕心。
畢竟,當他來龍源市的這一年裏,他可是將花蘭香這樣的得力干將給氣走了。
到時候,到了年尾,公司年會的時候,左玉香肯定是會知道自己乾的好事情的。如果,要是花蘭香去的周娜福金器在銷售和各方面都比不過相思雨,那汪海尹還可以挽救自己的過失。
畢竟花蘭香離開了相思雨就不行了,那明花蘭香本身還是有很多缺陷的。這樣,也會讓左玉香不在發怒的。
爲今之計,對於汪海尹來,關鍵的還是要時刻緊盯着周娜福金器店的一舉一動,絕對不能夠讓周娜福金器店有什麼新的舉動。
如果周娜福金器店大賣的話,汪海尹估計很難挺得住左玉香的怒火。
“好的,老闆。”
眼看到汪海尹眼神中沒有絲毫放鬆的意思,喬三也不敢有絲毫大意了。
這喬三也是個聰明人,他知道當汪海尹回了東鄉以後,這家相思雨店面的經理,那肯定就是他喬三來做了。正因爲這一點,喬三才任勞任怨地爲汪海尹服務了。
“報告王總,所有從薩切家族運過來的金器都整理好了,一件也沒有損壞,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幹呢”
與此同時,一個疑惑不解的花蘭香亭亭玉立地站在王二黑的辦公桌旁邊,她的眉宇間都是疑問,那原本儀態萬千的笑臉,今日也出奇地撤了。
實話,花蘭香內心着急啊,這可是周娜福金器店在華夏的第一次開店啊,如果生意做得不怎麼好,估計薩切家族,那切爾西姐和麥蒙利老頭都要臉紅脖子粗了。
“哦,很好,那你將這些金器送一百五到般若寺去,然後送五十到玄宮去,最後拿回來一百八十件,其中的十五件留在般若寺,還有五件就留給玄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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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花蘭香的焦慮,王二黑便再一次安排了。
“什麼王總,你的話我沒有聽清楚啊,請再一遍。”
聽到王二黑的話,花蘭香有些喫驚,怎麼要把這些金器都送到般若寺和玄宮去呢難道是因爲周娜福珠寶在華夏不收人歡迎,所以把那些珠寶都送給和尚尼姑化緣算了
花蘭香真的不知道王二黑究竟在幹嘛,難道這就是他經營金器店的思路
“二黑啊,你這是要幹嘛啊這麼多金器,你居然要送到般若寺和玄宮去你到底怎麼想的,我現在都沒法和下面了。這些,本來是要開業了,應該很忙纔是,可是所有的人都在玩,現在的員工,沒有一個不鬱悶的。”
眼看着王二黑下了這樣的決定,蝴蝶也不能夠由着王二黑胡來了,她要出面干涉整個事情。
“你們這是要幹嘛難道集體反抗老闆的決定”
看到蝴蝶和花蘭香都在那裏抗議,不那麼幹,王二黑真的有些怒了。這個事情,不僅要做,而且不能夠弄出太大的動靜來。
可是蝴蝶和花蘭香卻偏偏不幹了。
“我告訴你們,你不能夠抗議我,一定要把這批金器送過去,不然的話我們的周娜福金器店沒有任何競爭的資本。我就請你們相信我最後一次吧。”
王二黑實在不知道怎麼讓蝴蝶和花蘭香平日裏這麼靈巧的姑娘相信自己的決定是對的。
但是他把話到了這個份上,倒也由不得蝴蝶和花蘭香不相信。
“哎好吧,反正就這最後一次了。送過去後,我就等着企業倒閉吧。”
看到王二黑執意如此,花蘭香實在是沒有辦法,如果不送嘛,那是對王二黑重大的打擊。如果送嘛,她真的不能夠眼睜睜看着自己的項目就這樣被摧毀掉。
可是,想了想,花蘭香還是決定送。爲了報答王二黑的知遇之恩,她一定要將金器送了出去。
按照花蘭香多年的商業經驗應該是在龍源市各處人員稠密的地方,大肆宣傳週娜福金器,讓大家都知道有周娜福金器這樣的店面,然後將店面開到城區去和相思雨、鵲橋緣等金器店爭奪市場份額,這樣才能夠將周娜福做大。
可是王二黑卻不知道爲什麼要這麼做,還將周娜福金器店開到了羊村這個城市的郊區來,實在是讓花蘭香費解。
花蘭香將那些金器按照王二黑的要求全部送了出去,知語尼姑和慧明師父倒是全部收了起來,只是留下了二十件金器,其他的金器在不到兩內,全部送回了周娜福金器店。
當金器送出去以後,原本以爲要關門大吉的周娜福金器店,卻陸陸續續有人來詢問了。
“對不起,各位後纔是我們周娜福開店大吉,請大家後過來光顧吧。”
這一份大大的驚喜,被花蘭香一一拒絕的,花蘭香的心底也非常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