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高手比起張順來,實在是太過於厲害了。
甚至,在有些大城市的賭場裏,能夠贏得了闖二的賭師,只怕都沒有幾個了
“怎麼難道姑娘怕了嘛”
眼看到柳施璐一臉的緊張,闖二隻是稍微舒緩了一下內心的緊張。然後,他好像又是那個人畜無傷的老人,他依然盤坐在桌子邊上。
那條桌子,是他闖二專門用來賭博的桌子。
那一條方桌,跟隨闖二多年。自從跟了柔家以後,不是非常重要的時候,闖二一般不會將那桌子給擺出來。今,他居然吆喝着將桌子拿出來,可見,在他內心深處,柳施璐也算是難得的少年英才了。
“呵呵,不就是玩一盤嘛我怎麼可能害怕呢”
眼看着闖二那親近臉皮下面繃緊的神經,柳施璐只是稍微晃動了一下肩膀。她一臉的滿不在乎。
她怎麼可能去跟闖二比呢如果沒有王二黑,她甚至連張順都不是對手。
不過,在這個時候,最需要的便是迎難而上。王二黑輕輕擺了擺手,柳施璐便感覺到自己得到了一股奇妙的力量,然後隨着她的心願,居然也開始去啓動那跺牌。
紙牌,在她的意念之下,居然也想聽話的綿羊一般,慢慢地輪番轉了一週,停了下來,擺放在柳施璐的身邊。
“老頭兒,到底是你先,還是我先呢”
當紙牌無比沉重地跌落在桌子上的時候,打下的絲絲灰塵,讓得整個現場緊張的氣氛又似乎緊了一層。
“呵呵,都一樣,反正老了,不中用了。”
闖二若無其事,一副與世無爭的樣子,但是王二黑知道,其實闖二最厲害。甚至柔家能夠幾十年不倒,與這闖二也有脫離不來的關係。
別看,老頭兒好像真的什麼都不在乎一般,實際上在柳施璐洗牌的時候,他分明在認真看牌呢。
他同樣有非人的能力,他的眼睛雖然不能夠眼通,但是他卻偷偷地將這幅跳動的牌的每一張都記在心裏。
而今,在他的腦海裏,已經對每一張牌都有了深刻的印象。
只要柳施璐第一個抽牌,他闖二肯定可以拿出比柳施璐大一點的牌。這便叫做置之死地而後生,他闖二佔據了先機,隨便柳施璐怎麼玩,他闖二可都是要贏了的。
正是因爲這樣,他闖二纔不急不慌,不慌不忙。
“好,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在出牌的那一刻,王二黑已經將所有的意思通過一縷心念,傳遞給了柳施璐。得到那一絲心念後,柳施璐便猛然出招。
k、a、a,看到柳施璐在那裏拿牌,他也很得意地瞟了一眼。
他只是瞟了一眼,便知道柳施璐拿到的是一對a,雖然還拿了一個k,不過這樣的牌已經不足爲懼了。
兩個a,只要一對同花,便立馬可以完全壓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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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哈哈,枉你多機智,也要中了我老頭的迷霧瘴。”
看到柳施璐臉上豪情的時候,老頭子闖二自然是一臉的得意。他是修者,他又過目不忘的本領。
剛纔柳施璐拿到的牌,他看得非常清楚,自然是不會有錯了。
接下來,他只是平和地一抹,一張10,一張j和一張q而且全是同一個花色,那便是同花順呢
同花順,而且還是10、j、q,這牌要壓制柳施璐一對a,那肯定死綽綽有餘了。
“好了嘛,年輕人”
拿到牌以後,闖二隻是微微一笑,旁邊的人都一聲不敢吭地看着他的樣子。
闖二早已經是這裏的傳,很少有人真正看到他下牌了,剛纔也只是隨手拿牌而已。看到他如此坦然的樣子,其實所有人都知道,眼前的這個美女,要讓闖二輸,只怕是有點難度。
這裏是只是古老的文儔市,但是這裏的人卻並不傻。
而且,這裏面進來的可都是賭徒級別的人物,他們都知道,賭術的厲害和歲月有太大的關係。
只有真正厲害的賭術,才能夠戰勝對家,柳施璐纔多少的年紀啊,哪怕是在娘肚子裏就開始學習賭術,只怕也不是老頭子的對手
“嗯,好了,跟”
眼看着闖二非常淡定地拋出了兩條賭幣,她柳施璐也絲毫不猶豫地跟了上去。
反正剛纔,她一下便贏了二十條賭幣,這兩條也不過是兩百萬罷了。
這是一個賭局,非贏即輸;這是一場對決,在場中的人,早已經忘記了那些賭幣意味着什麼,他們甚至都不知道一條賭幣代表了一百萬的現金。
一百萬,普通人要十年也未必可以賺到可是在這裏,卻只是一刻鐘都不到的事情。
看到這個場面,張順心裏也起了波濤。他也算是見過世面的,可是像闖二一般,一次拿出兩條的,還真是少見。
而且,像柳施璐那樣,緊緊跟了上去的,就更不多見了。
“哈哈,果然有些膽氣”
看到柳施璐如此霸氣地跟,闖二心裏也對柳施璐又多了幾分好感。所謂的賭博,那不是靠的牌。
甚至在這個道上都有個法,三分靠牌,七分靠賭。
如果真的如此的話,那這膽量,柳施璐是當之無愧了。
“這是我連續跟十條”
眼看闖二還在這裏激揚文字,柳施璐倒是不客氣了,她直接甩出十條賭幣
麻麻地,這是不要人活啊所有旁觀的人,眼睛裏都要流出火花來,他們沒有想到眼前這娘們居然這麼大膽
一次,便可以扔出一千萬出來。
要是這樣賭的話,有幾個人能夠賭得起啊
雖然,闖二知道自己拿了同花順,可是他也覺得柳施璐太囂張了,居然在這個時候,拿十條賭幣壓他一頭。
他就算是柔家的總管,也不可能一次拿出十條賭幣來,畢竟,那風險實在是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