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王殿下,不能夠讓這葉某了留下了啊,而今,酆都房產已經炒到那麼高了,還有些無家可歸的黑社會甚至放出話來了。如果這葉某人不去投胎的話,他們也是不會走的,這治安已經不好掌控了啊。”
聽到閻王又想妥協,這陸判不幹了。
平日裏,反正又不是酆都閻王來處理下面的事情,這司法判決一般都是陸判來。有了這葉公子在酆都一三寸不爛之舌,干擾他陸判的公務,他甚至都覺得尾大不掉,掌控不下去了。
“到底有什麼人居然和這葉公子攀比啊這葉公子畢竟在西伊的家人都不在了,誰還跟他來比這個啊”
聽到陸判這麼說,閻王也開始有些犯難了。他們這些在位的人,不都是欺軟怕硬,希望息事寧人嘛,可是陸判卻說出了一個更大的事情來。
如果,真的這酆都出現了這麼可怕的房地產泡沫的話,他這酆都閻王只怕位置也有些不牢靠了呢。
“西頭菜市場那個張屠戶,東頭怡春院那個劉巧嘴,他們都是死去好幾千年的人了,既不去九泉投胎,又不想着離開酆都。而今酆都外面還有一大堆孤苦無依的難民哩。”
這已經是葉公子第五次和閻王對簿公堂了,陸判如果不趁着這個時候,把這個事情解決的話,這張屠戶和劉巧嘴只怕也要給他臉色看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你怎麼早點不說呢陸判,要不,你將這張屠戶和劉巧嘴給我叫過來,到底是怎麼回事”
聽到陸判這麼說,閻王心知不妙,可是他必須要處理這個事情,而今只有這葉公子在,他將矛頭對準了他酆都閻王。如果這張屠戶和劉巧嘴來了,只怕事情便會好了那麼一丁點。
“好,我這就讓他們過來。”
這一次,打死陸判,他也不再隱瞞了。讓那張屠戶和劉巧嘴過來,他倒是想要讓閻王看看,這些棘手的事情,究竟採用什麼樣的方法來解決。
畢竟,這些日子,張屠戶和劉巧嘴動不動就拿葉公子說事情,讓陸判都無法執法了。
再這樣下去,他陸判都感覺到這市場要亂成一鍋粥了。
“什麼那姓葉的不走,要讓我離開酆都去投胎啊我纔不去呢,變成了人,這千葉羣島四處亂糟糟,還沒有閻王這裏待着束舒服呢。”
不多久,那劉巧嘴第一個來,這劉巧嘴果然好一張巧嘴,人未到聲先至。一句話,管將那天地捅破,打翻財主,貧民翻身要把那主人當
當她到場之後,一甩袖子二甩袍,三看葉某人四瞄那頂上的閻王。
葉公子被瞄得退三步,閻王內心直哆嗦。
“你這天殺的葉公子啊,你自己不去投胎,不要拉上我們嘛你都是萬年的老油條了,開水煮不爛,閻王也不怕,何苦讓我劉巧嘴來給你墊底”
“放肆,你一個女人家在這公堂之上,如此耍刁,難道你認爲我閻王真的制不住你了嘛”
看到這劉巧嘴說七雜八的,閻王內心猶如十五個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他可不想讓這女人給掌控了,這些鬼,日日霸佔酆都。
可是,每天都有不少死去的人,他們家屬也希望他們通過酆都去黃泉,現在,甚至進入酆都也要排隊了。
這陸判的苦,他閻王自然也是知道的。但是,沒辦法啊,畢竟,他閻王也食得人間煙火,很難一碗水端平。
“哎呀,這不是閻王爺嘛昨天你還在我劉巧嘴牀上折騰呢夫妻恩愛的,怎麼今天在這裏就如此欺負奴家呢我不活了,怎麼偏偏讓這天殺的葉公子活命,我們平常百姓點燈也要罰款呢”
這些話一出口,讓上頭的閻王真的是臉蛋青一陣白一陣,都不知道該怎麼來應答了。
西伊市的一些膽子大的人,都在河邊上看着這處閻府君處罰葉公子的戲,看到這裏,這些人的臉上表現相當精彩。
原來不只是人間這樣一團亂糟糟,就是那地府之中,閻王也出了這麼多問題呢
這人也真是難當,活着的時候,要孝敬那混世天王項叡,死了居然還在在閻王面前耍手段。這樣的情況,真是叫人一頭苦水吐不出,只好啞巴喫黃連啊
王二黑也在看着這齣戲,這人情的醜惡,從這齣戲裏,便看出其中的三昧啊。
不過,王二黑更加關注的是那顆定顏珠,這定顏珠善於幻化,也許這些閻王、酆都之類的都是那枚定顏珠搞得鬼呢。
“你這潑婦,怎麼老是拿我說事呢,就算我曾經上過你的牀,可是那錢還清了啊,你怎麼老是盯着我不放呢。”
葉公子聽到劉巧嘴老是說自己,和自己攀比,這內心的怒火也來。
不過說實話,這酆都只是去往閻府的一條通道,他葉公子、劉巧嘴和張屠戶在這裏,實在是待得有點久了些。
“我跟你說,葉小子,你莫要猖狂,你欠我的豬肉錢還沒有還清楚呢難道你還想要抵賴嘛”
這劉巧嘴和葉公子纔對上,半路又殺出個張屠戶。
張屠戶的話,讓葉公子實在是難於開口,一眼看上去,這公堂上每一個人都是一臉的正氣,規規矩矩。私下裏一比較,卻原來這裏乃是那剛挖出的煤球,一鍋子的黑。
葉公子懶了張屠戶一年的豬肉錢,這閻王還欠了別人張巧嘴的賣身錢。
這些事情,簡直讓閻王氣得不行了,他這閻王,如果這樣下去,可沒法做了。尤其是那張巧嘴,真的是好大的膽子,居然在公堂之上,將那樣的事情也給捅出來了。
這讓閻王真是難於決斷了,陸判內心也惴惴,害怕抖出黑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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