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沒事,輕微剮蹭。”華冷風輕雲淡的打開了車門。
羅茜似乎對華冷有一些好感,關心的說道:“公司給每輛車都額外報了保險,你明天跟謝琦說一聲,讓她幫你走手續吧。”
華冷此時再看謝琦的臉,那份女王的傲慢不見了,倒是多了一股溫柔。
“不了,羅總,我離職了,就不耗費公司了,這點小事我自己處理。再說了,肇事者已經答應我要賠償了。”
不知道華冷說這話是爲了讓羅茜放心還是怎麼着,反正王天元肯定不會賠償的。
閒談之間,華冷開動了車子,而羅茜一直在打問着華冷的情況。
“唉,我說你看起來也一表人才,氣質也不錯,不像是幹司機的人,你爲什麼要”
華冷聽到這話,壞笑着打斷了羅茜“你再說一遍”
“我說你不像是幹司機的”
“前一句”
“一表人才”
華冷發出了一聲享受的叫聲:“啊讓羅總誇我,這可是鐵樹開花,百年難得一見啊。”
羅茜瞪了一眼華冷,說道:你小子,哪裏都好,就是說話沒有正行。
哎對了,你看看背後這輛凱迪拉克爲什麼一直跟着你,我看這輛車好面熟啊。”
華冷早就看到了這個情況,他在後視鏡中瞥了一眼,笑着說:“這就是肇事車主啊,八成是想要來賠償的吧。”
“那你還不停下來,把事處理完了再走。”
“誒這是什麼話春宵一刻值千金,凡事都有個輕重。”華冷看着羅茜俊俏的臉,口水都要流了下來。
羅茜冷峻的面龐泛着粉紅,嬌羞的說:“討厭,哪裏有春宵”
說話間,車子再次來到了公羊酒吧門口。
“酒吧不是要喫飯嗎爲什麼要到這裏來。”羅茜看着這家偏居小巷一隅的酒吧,好奇的問道。
華冷順其自然的拉着羅茜的手,但是羅茜沒有反抗,反而更加的嬌羞了。
“喫飯之前,還有一點兒正事要辦。”
說完,華冷走進了酒吧之中。
公羊酒吧和往常一樣,電視上播放着足球比賽,但是今天的觀衆有些許不同。
這些人每一個都凶神惡煞,華冷看得出來,他們每一個人的腰間都佩戴着武器。
自從華冷進入酒吧,他們不約而同的惡視着華冷,好像要吃了他一樣。
羅茜感覺到了事情好像不太對,她拉了拉華冷的胳膊,心有餘悸的問:“咱們要不要換一家”
華冷笑了一聲,沒有理會羅茜,反而走到了吧檯之前。
“傑克,怎麼,今天又到趕集的日子了嗎”
傑克指着頭頂的一塊黑板,三心二意的說:“你離開圈子太久了,連趕集的日子都忘了嗎”
說完,華冷端起了一杯威士忌,大聲的喊道:“那麼好,今天的酒我包了大家盡情的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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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說完,酒吧內的所有人眼神中的凶煞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喜悅和認同。
酒吧內傳出了一陣整齊的歡呼:“tobckhak”
趕集,是傭兵界的專業名詞,每到這一天,海原所有的傭兵都會來到公羊酒吧,接活和交活。
這個習慣傳承到了現在,工作上的意義已經不大了,趕集倒像是個節日一樣,每到這一天,傭兵們都會在這裏喝酒慶祝。
bckhak這個名字在傭兵界就像是神一樣的存在,大家對這個名字只有敬意。
而華冷也給了這些人尊敬的迴應請他們喝酒。
莫名其妙的羅茜將信將疑的來到了吧檯前,疑惑的問:“華冷,他們這是怎麼了”
華冷風輕雲淡的說:“沒什麼啊,我華冷是萬人迷,他們只是想我罷了。”
“切那你說的正事是”
華冷並沒有正面回答,有一些遮遮掩掩。
他先是讓傑克端上了兩杯啤酒,然後拿出了手機,快速的輸入着什麼。
“羅總,到了酒吧裏,你就不用一本正經了吧”
放下手機的華冷看到羅茜那端莊穩重的坐姿,調侃着說。
羅茜看了看周圍輕鬆的氛圍,這才放鬆了一些,她解開了一顆釦子,翹起了二郎腿。
“華冷,其實這一次我並不想讓你走,但是上面的壓力太大了,我做不了主”
羅茜帶着內疚,磕磕絆絆的陳述着。
但是話說到一半,華冷的手放到了羅茜的手上,這突如其來的溫度讓羅茜全身一顫。
雖然她長得如花似玉,但是日常接觸的,都是一些奸猾無恥之徒。
而且身爲一家公司的掌門人,羅茜處理個人情感只是根本沒有辦法按照自己的個人意願來。
但是這一次,羅茜似乎感受到了久違的溫暖,她也是一個女人,也和別的人一樣,有着七情六慾。
“茜姐,不必多說,有些事我明白的。”
羅茜看着華冷的眼神,她感受到了一個男人的擔當和穩重,原來,是她看錯了華冷,這個人不止是一個油嘴滑舌的人。
華冷看着羅茜小迷妹一樣的表情,立馬就沒有了正行:“茜姐,說歸說,你可不要想多了哦,我怕你欲罷不能。”
“討厭”羅茜伸出小拳頭砸着華冷的胸膛。
這個時候,傑克打斷了兩個人:“黑鷹,不要再調情了。”傑克的眼光向門口指了指。
華冷擡起頭,門口黑壓壓一片,似乎有十來個人,每個人都穿着黑西裝,都戴着黑墨鏡,彷彿是從殯儀館出來的一樣。
不一會兒,林飛和張偉陽相繼走進了門。
這兩位闊少爺身後各自跟着一隊保鏢,加起來有二十個人,瞬間填滿了地方不大的酒吧。
酒吧內原本和諧而又歡樂的氣氛變得緊張起來,這兩位闊少爺昨日還是華冷胯下的一條狗,但是今天他們重整旗鼓,下巴快要撅到了天上。
華冷一動不動,打量着這些人,看起來,這裏每一個保鏢的身上,都帶着一把傢伙,似乎這一次他們不是來過家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