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衝進來的人比剛纔多了些,小土狗白路也在。
“無霜你們在幹什麼”
白路看見無霜坐在華冷的大腿上,臉上泛着潮紅,他有些懵逼了。
華冷笑着說:“小土狗,你真是不解人情,這位小美女正要和我十八摸呢。”
白路鑑於華冷已經被鬆開了束縛,不敢輕易上前,只是指使着小弟:“快把他給我綁起來”
華冷也沒有反抗,掃興的放開了白無霜的手,兩手舉過頭頂:“沒勁,白路,你可真是個掃把星。”
“無霜你這是做什麼,他不是什麼好人”
白路以爲是白無霜自願,氣急敗壞的教育着白無霜。
“閉嘴誰讓你來的誰讓你在這綁人的”
白無霜也來了氣,厲聲質問着白路。要是比氣場,白路還是和他的這位堂姐差了一些。
“我這件事我告訴過三叔了,再說了,今天要不是我進來,你就被這個混蛋給那什麼了,你知道嗎”
此時白無霜的眼裏露出了殺人誅心的光芒:“不要再說了,你要是敢把這件事說出去,我弄死你”
白無霜似乎已經恢復了大姐大的霸氣,嚇得白路有些錯愕。
“這小子是什麼來頭,爲什麼要關在這裏”白無霜穿上了自己的皮衣,冷冷的問道。
“嗨,一個滴滴司機而已,他欺負了林飛,我替林飛出出氣而已”
白無霜盯着白路,懷疑的問:“替林飛出氣我看你這咬牙切齒的樣子,八成是在替自己出氣吧”
被重新捆綁的華冷無聊的說:“兩位,這還有個大活人呢,一起嘮唄”
“嘮你媽了個頭,你最好搞清楚,現在你就是一塊爛肉”白路順手拿起了半塊磚頭,朝着華冷扔了過去。
“行了行了,這個小子看見了這一倉庫的菸草,留不得了,你帶人做了他吧,手腳利索點。”白無霜一臉嫌棄的說。
“放心吧,我大晚上跑過來,就是爲了這件事。明天林飛還要和這個小子玩一玩,我要帶他走,到了明天晚上,他就會變成無名屍體了。”
聽到姐弟倆的對話,華冷搖着頭說:“薄情啊薄情,剛纔還在我的大腿上摩擦,現在卻想做了我,是因爲我不夠大嗎”
“大什麼大無霜,難道你”白路一臉好奇的問道。
白無霜看了看白路又看了看華冷,一時不知道該怎樣解釋,對這兩個人大喊道:“你們兩個閉嘴”說完,白無霜怒氣衝衝的走出了倉庫。
柯夢然的家裏,小瑤穿着一件布料極少的衣服,癱在沙發上吮吸着飲料。
而柯夢然似乎是剛剛從外面回來,一臉匆忙。
“夢然姐,今天華冷哥哥有沒有對你做什麼啊”
柯夢然轉頭瞪着小瑤說:“你這個小妮子,嘴裏還有沒有正經的了”
“正經我說的很正經啊,畢竟是你的終身大事。”小瑤的長睫毛閃閃發光,俏皮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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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回來,今天華冷那個小子沒來上班,電話也打不通,不會出什麼事吧”柯夢然有些擔心地說。
“小瑤,你又不是不認識華冷,那種厚臉皮的人哪裏會有脾氣。倒是那天在公司的晚宴上,他好像打了白路,我擔心”
“啊白路你是說紅黑幫的白路他可是黑社會的,華冷哥哥不會出什麼事吧”
小瑤臉上的輕鬆和俏皮不見了,畢竟對於普通人來說,黑幫是恐怖的存在。
“夢然姐,怎麼辦啊你得救救華冷哥哥,畢竟他是在你的晚宴上”
柯夢然倒是比較平靜,她一邊脫着衣服一邊說:“我想想辦法吧,我父親好像認識幾個紅黑幫的人,我問一問。”
柯夢然這話說完,小瑤便放心了。原來柯夢然並不是冷血的,只是面子上要強而已。
柯夢然因爲男朋友的關係,正和自己的父親處於冷戰的狀態,已經有一個多月沒有和她父親講過話了。
放在以往,柯夢然是絕不會因爲華冷而打破這種沉寂的。
雖然柯夢然和小瑤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但是華冷卻一點兒也不着急。
這一次華冷被轉移到了白路家的地下車庫裏,而且派了兩個精幹的保鏢看守。
但是對於華冷來說,除非是天神下凡,否則再牢固的監獄他都能輕易金蟬脫殼。
不過現在華冷乖乖的坐在椅子上,絲毫沒有逃跑的心思。
到了傍晚,白路和林飛來到了車庫之中,這兩個小子都是喫過華冷虧的人,此時看見華冷被綁在這裏,心裏別提有多高興了。
“哼,小混蛋,我聽說你很牛逼,怎麼不動了啊”
林飛看到華冷,賤兮兮的拍着華冷的臉頰問道。
華冷的雙手被綁着,只能無奈的努着嘴:“小金牙,你要記着一句話,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別把事情做太絕了。”
“日後好相見這話是不錯,但是你沒有日後了。你以爲你自己很吊嗎最終還不是被我綁在這裏”林飛奸笑着說。
正說着,白路一個箭步上來,給了華冷一個大嘴巴:“哼,死到臨頭還敢嘴硬。林少,你看怎麼辦,我這裏有各種工具,你就算把他打死在這裏都沒有問題。”
林飛拍了拍手,說道:“不用了,你看着處理吧,只要他以後不出現在柯夢然面前就行了。”
這個時候華冷突然想起了什麼,他絲毫沒有受到剛纔那一個耳光的影響,擡起頭說:“哦對了,林飛,夢然你就別惦記了,她已經是我的人了。”
“什麼你撒謊,夢然是絕對不會看上你這個吊絲的”
林飛是一個花癡,聽到這話他無法在忍受了,提起了車庫中的大扳手要去打華冷。
華冷緊接着說:“別忙動手,我還要跟你分享一下心得呢,畢竟你這輩子都沒什麼機會了,夢然的身體真是”
說到這裏,華冷嚥了一口口水,這一口口水讓林飛覺得自己胸腔中有一股血正在衝向他的大腦。
“你個混蛋我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