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能讓他雙膝跪倒,不住的求饒:“大哥大哥饒了我,是張家父子讓我這麼做的不關我的事啊”
華冷看着一地的狼藉,又看了看這個嚇得直哆嗦的人,搖了搖頭說:“哼,幫他們爲非作歹的時候你恐怕不是這個嘴臉吧滾過去”
黃天不小心和黃冷對視了一下,那不是正常人該有的眼神,那眼神裏有狼的犀利,鷹的鋒銳,虎的威嚴。
看到這個足以秒殺一切的目光之後,黃天連滾帶爬的的跪在了張偉陽的身邊。
此時的張偉陽稍稍緩過來了一些,翻過身看着華冷,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住的往下掉。
華冷搓着手掌慢慢的走向了張偉陽,他說:“張大少爺,同爲男人,我理解你的初衷。是,面對這麼一個完美的女人,誰能熟視無睹呢
但是,凡事得有個章法,流氓如我,也不會使出下藥這麼下三濫的手段“
人的恐懼到了盡頭就是憤怒,更何況張偉陽承受着又失去了一條腿的痛楚。
“華冷,你t定了,就算你躲到天涯海角,我也要弄死你”張偉陽咬着牙關說。
“嘿喲,好好好。你放心,我不會逃的,我就在這而,海原市,我等着你來複仇
不過在這之前,我還得送你一件禮物。你天天因爲女人的事情捱打,想必你也很苦惱吧,現在我就幫你斷了這苦惱的根”
張偉陽剛剛明白過來這話的意思,就看見華冷的膝蓋稍稍彎曲。
“你你你要幹什啊”
華冷衝着張偉陽的要害,使出了全身力氣踢出了一記彈腿。這力量,足足以把張偉陽的胯骨踢碎,張偉陽立刻昏死過去。
黃天親眼目睹了這一切,整個人都愣住了,像雕塑一樣石化在了原地。
華冷抱起了柯夢然,留下了一句話:“你去告訴張作海那個老東西,他張家的後是我斷的,有本事就來找吉祥村找我”
華冷把昏睡着的柯夢然帶回了家,交給了小瑤妥善照顧,而他自己回到了吉祥村的家中。
今晚他沒有着急入睡,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在一個破舊的鐵皮箱子中掏出了一把手槍。
他期待着今晚會有一場大戰,從而掌握張家的實錘交給周曉彤。
然而在這之前,華冷的手機接到了一條短信,是一個陌生號碼發來的。
“柯夢然喝醉了,現在在新天地會所,請來接她。”
看到這條短信,華冷腦海中浮現出了無數個想要害他的名字,用這種卑劣的辦法想騙他出來,也太草率了一些。
可是華冷卻是一個哪裏有危險就往哪裏鑽的人,他帶着手槍鑽進了凱美瑞。
今晚不論是誰,華冷都要讓他付出一些代價。
半小時後,華冷開車來到了港口附近的新天地酒吧,這是一個高檔的會所,和其他地方一樣,這裏也是魚龍混雜。
華冷把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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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池中央的音樂震耳欲聾,無數失去理智的男女在舞池中熱舞着,空氣裏到處都瀰漫着荷爾蒙的味道。
華冷左右看了看,這個場子裏混着的人很複雜,至少有七八個人都帶着槍,還有許多戴着大金鍊子的小混混。
這些人都看到了華冷,卻沒有一個人在意他。
正在華冷懷疑是誰想要害他的時候,華冷的背後傳來一個聲音:”你還真的來了”
華冷迅猛的轉頭,同時手已經放在了腰裏的手槍上。
可是她看到的是一個女子,她穿着破洞牛仔,豐臀細腰,上穿着鬆垮的襯衣,釦子豁開了三四顆,胸部的紫色胸衣若隱若現。
女孩的臉上泛着紅暈,水汪汪的大眼睛瞪着華冷說。
華冷忍住了自己右手想要掏槍的慾望,藉着掃過來的一束燈光,華冷認出來了:“jessica你你爲什麼在這裏”
華冷一臉驚訝,這個結果確實有些出人意料,他把槍放回到了自己的腰帶中。
“是你叫我過來的”華冷不可思議的說。
jessica端着一杯酒,搖搖晃晃地說:“怎麼我不能約你出來嗎”
“可是你怎麼知道我的電話而且你爲什麼要騙我”
jessica的真名叫薛琪,也就是那一晚華冷把張偉陽塞在後備箱裏時前排的乘客。
後來在林木的家宴上華冷認出了薛琪,但是鑑於當時的情況,華冷也只能裝作不認識。
可是今天,是薛琪主動約華冷出來的,而且是騙出來的。
薛琪似乎已經喝了不少了,她一屁股坐在卡座上,說:“那天坐你車的時候我記下了你的電話號碼,今天我一個人無聊,就想找個人陪陪。怎麼,現在成了柯夢然的男朋友就變得金貴了嗎”
華冷警惕了一路,他以爲將要遇到的是自己的仇家,可是沒想到遇到的卻是豔遇。
看見薛琪的胸部幾乎大敞着,華冷笑着坐到了薛琪身邊:“以後這種事情你可以直說,還用得着騙嗎”
“哼少廢話,叫你來是來喝酒的,不是叫你來耍流氓的”
薛琪對於華冷的感覺很奇妙,雖然她和華冷只有兩面之緣,但是她想要找人陪她時,卻第一時間想到了華冷。
華冷看着桌上幾乎要見底的酒瓶,站起了身子說:“既然你要喝,那我就不客氣了,我再去拿幾瓶。不過jessica,我可提前說好了,喝多了我可不能保證發生什麼哦。”
說完,華冷走向了吧檯,舞池中的人羣擁擠,這讓華冷費了不少時間。
他拿着一瓶朗姆再次回到卡座時,卻發現卡座前圍着不少人。
這些人有的穿的很時髦,有的人一副小弟樣,被圍最中間的,是一個穿着皮草戴着墨鏡的男人。
這個男子是新天地會所的老闆孔祥生,他在道上也算一號人物,否則絕對無法運營起新天地這麼大的會所。
他本來在二樓和狐朋狗友喝酒,無意中看到了卡座上的這個火辣小妞,這才帶人來到了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