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很久,安柏從躺椅邊的巷子裏掏出一把手槍,上了膛握在手中。
“好,我脫,但是你要敢亂動一下,我立刻爆了你的頭,轉過去”
看到安柏認真的樣子,華冷撇着嘴照做了。
再轉過頭時,華冷看見了那完美的曲線,這一次再也沒有任何布料的阻擋。
“我去這是人能長出來的嗎我不應該做司機啊,我應該做個婦科醫生。”華冷如此想着,還嚥着口水。
這個時候,華冷看到手槍的槍口對準了自己:“你在幹什麼下針啊”
那把槍可不是鬧着玩的,因爲這個,華冷便沒有多做觀賞,手持銀針紮了下去。
安柏只感覺到自己的大腿、臀部還有腰部有一陣輕微的刺痛感,然後又是酥麻感。
半分鐘之後,華冷直起了腰說:“好了,現在只要等毒析出來就好了。”
安柏有些驚訝的問:“這麼快”
華冷拍了拍胸膛自信地說:“當然了,我可是老中醫,下幾根針要花多長時間像這樣的活,就算你穿着羽絨服,我也能分分鐘完事。”
聽到這話,安柏扭頭怒視着華冷:“你我殺了你”她手中的手槍握的更緊了。
這個時候華冷才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不不不我的意思你就算穿着羽絨服,也得脫下來”
不論華冷怎麼解釋,安柏眼睛裏的怒火是無法消減了。
可是過了幾分鐘,華冷看着銀針閃閃發光,他心裏有了不詳的預感。
“不對啊,照理說,現在毒應該析出來了,可是爲什麼沒有反應啊”華冷自言自語到。
安柏聽到這話,槍口對準着華冷,惡狠狠地說:“你要是敢耍我,立刻開槍打死你”
但是華冷沒有理她,他摸着自己的下巴,自言自語的分析着:“下針的位置準確無誤,深淺也沒有問題,如果毒不析出來那就是”
想到這兒,華冷突然問道:“安柏,你是不是用過抗生素”
安柏本要罵人,這句話讓她突然頓了下來:“是啊,我有過傷口感染的經歷,用了很多抗生素。”
聽到這話,華冷心裏咯噔一下。
h7病毒遇到了抗生素,所以病毒下沉很深,銀針久久不能析出。
看到華冷快要擰到扭曲的眉毛,安柏不免有些擔心:“怎麼了”
華冷搖了搖頭,臉上的表情十分凝重:“不行,這樣是析不出毒的,你別動”
說完,華冷蹲了下來,把嘴貼在了安柏的大腿上,兩隻手分別轉動着另外兩個地方的銀針。
突然感受到嘴脣溫度的安柏身體顫抖了一下,然後她本能的擡起了右手的手槍,氣急敗壞的問道:“你要幹什麼”
可是這個時候華冷再也沒有開玩笑的心思了,剎那間,華冷反手卸掉了安柏的槍,順手扔到了海里。
“現在是解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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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冷的這話是勸說,也是恐嚇,安柏這輩子都沒有聽過這麼具有束縛力的語氣。
安柏愣在了原地,這是她第一次遇到能在自己手裏卸下槍支的人,而且更加恐怖的是,自己竟然沒有任何反應。
安柏此時才感覺到了自己的可笑,像這樣身手的男人,怎麼可能輕易的讓自己抓住。而且,自己還以爲這個黑鷹是沒有什麼本事的浪蕩子。
但是華冷此時心如止水,他分別在三個針孔努力的嘬着,想要用最原始的辦法把毒析出出來。
不過安柏此時很安靜,即便華冷的嘴脣貼在了自己的臀部,她也沒有任何反應。
十分鐘之後,華冷站了起來,他拿起了一條浴巾讓給了安柏,長舒了一口氣說:“好了,現在應該沒事了,休息一兩天之後你可以去醫院檢查一下。可能血液裏會有輕微毒素殘留,但是對於人體應該沒有危害的。”
安柏此時並沒有注意聽華冷的醫囑,因爲她看到了華冷的嘴上還沾着從自己身上析出的褐色的血液。
“你你用嘴把毒析了出來”安柏瞪大了眼睛問道。
“是啊,不然還能怎麼辦”華冷躬下身子從海里捧一一捧海水漱了漱口。
“那可是毒素啊”
安柏雖然不會解毒,但是她也知道h系列病毒只要入了口,就會進入人的身體。
可是華冷卻搖了搖頭說:“沒事,數量不多,等我閒下來扎幾針就好了。”
華冷說這話,就像自己身上的得的是感冒一樣輕鬆,但是安柏卻對此表示着懷疑。
華冷用毛巾擦了擦嘴,說道:“好了,我幫你解毒了,你帶我回海原吧。”
安柏愣在原地注視着華冷,不知從何時開始,安柏竟然有一些信任眼前這個敵人了。
“怎麼,想食言”
安柏搖了搖頭,一句話不說走進了駕駛室。
華冷看着風平浪靜的海平面,心中還是無法安心,畢竟薛琪還不知道在誰的手中。
過了一會兒之後,船隻返回到了海原市附近的海域,手機也開始有了信號。
華冷急忙打開手機,發現自己的手機上有一條短信,附着一張圖片。
圖片上薛琪被兩把散彈槍指着頭,嘴裏塞着白布條,眼睛裏透露着無盡的恐懼。
圖片下還有一行子:“想要她活命,今晚八點旭日號,一個人來。”
看到旭日號三個字,華冷狠狠的砸了一下桌子,他的牙齒都快要咬碎了。
“張作海”
這個時候安柏從船艙內走了出來,她換上了皮衣,頭髮紮在了身後,像是要去執行什麼任務。
此時安柏已經恢復了平靜,冷峻的臉雖然是絕世無雙的漂亮,但是那表情中永遠透露着肅殺兩個字。
“還有十幾分鍾船就靠岸了,我遵守諾言。但是今天過後,你還是我的獵物,什麼都不會改變。”
說完,安柏把華冷身上唯一的一把手槍還給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