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林子裏動盪一陣之後,走出來兩個身穿衝鋒衣、揹着登山包的男子。
這副穿着,和華冷在遊客中心見過的那兩個穿着相仿。
不過細看之下,華冷發現這兩個人並不是之前遇到的那兩個。
兩個人笑眯眯的來到了涼亭中,言語中透露着輕薄:“喲,小妹妹,你一個人躲在着深山老林裏,是不是寂寞了啊”
女孩聽到這話,立刻站了起來,躲在涼亭的一角:“你你你們是誰”
“我們這你還看不出來嗎我們是老天爺派來解救你的。”
“解救解救什麼”
“當然是解救你出寂寞的苦海啊,你看我們哥倆,身強力壯,一定能滿足你的。”
女孩緊貼着涼亭柱子,緊張的說:“呸噁心快滾,不然我叫人了”
“嘿呦,你叫唄。實話跟你說,要不是看周圍沒人,我們倆還沒這個賊膽呢。今天就算你叫破嗓子也沒用,誰讓你長這麼水靈呢”
說話間,領頭的人已經開始卸登山包了。
他急不可耐的說:“老五,哥先嚐嘗,你給咱放風。”
老五嚥了一口口水,但是他一看就是有賊心沒賊膽的主:“哥,這麼不太好吧,萬一有人來。”
“有屁來,這地方你又不是不知道,連個鬼都沒有。再說了,咱們本來幹得就是殺頭的勾當,有什麼可怕的“
說着說着,他已經把上衣脫掉了一半。
看見女孩粉嫩的臉蛋,這個人獸性大發,像是八輩子沒見過女人一樣撲了上去。
這個女孩顯然是被嚇懵了,雖然全程在喊叫,但是自己卻傻傻的站着不動。
那個畜生很快就把女孩壓倒在了涼亭上,撕扯着她身上的小褂子。
女孩的哭聲夾雜的布被扯爛的聲音迴盪在山谷中,撕心裂肺,令人無法平靜。
這個時候,畜生突然覺得自己額頭一陣劇痛,一個松果掉在了地上。
雖然只是一個未成熟的松果,但是這個畜生的額頭也流下了鮮血。
“他媽的誰啊”
畜生騎在女孩身上,氣憤的喊着,他的小弟也不知所錯的張望着。
還沒等這個畜生回過神,涼亭下竄出一個黑影,他一手撐着護欄,利索翻進了涼亭內。
“好不容易欣賞個景色,卻看到了你倆這麼煞風景的玩意兒。”華冷貼着臉,冷冷的說。
這個畜生先是被華冷嚇得一驚,趕緊從女孩身上爬了起來,但是很快他就意識到了,這裏是荒無人煙的山林,他們人多勢衆,還有武器。
想到這裏,這個畜生從揹包邊抽出了一把便攜鐵鍬,惡狠狠地說:“小子,你還真是膽兒肥,我要是你,我就裝看不見。但是你既然看見了,那就不能怪我了。”
說話間,兩個人站到了華冷的對面,一個拿着鐵鍬,一個拿着洋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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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說膽兒肥我還是比不過你倆,我這輩子最不想做的事情,就是招惹活不了的人。”
畜生見狀,把鐵鍬刃亮了出來,朝着華冷橫坎了過去。
按照華冷以往的習慣,他從不會主動出擊,一旦他這麼做了,那就說明他被徹底激怒了。
面對着鐵鍬,華冷沒有躲避,伸出右手迎了上去。
鐵鍬砸在華冷的胳膊上,瞬間成爲了兩半,但是華冷的手卻沒有停止,直奔這個畜生的面門而去。
一拳打在他的面門上,這個畜生皮開肉綻,整個臉綻放的花朵一樣,他失去了意識,瞬時倒在了地上。
可是這時的華冷還不準備作罷,他像發瘋一般的揮舞着拳頭,片刻之後,那個畜生的臉就像肉泥一樣,他的鼻孔裏再也沒有了呼吸。
這兩個人並沒有礙着華冷什麼事,他們唯一的錯的事情,就是在這個時間點遇到了將死的華冷。
華冷雖然表面上沒有言語,但是他想活下去,他把命運的無奈全部發泄在了這個混蛋的身上。
打死畜生之後,華冷拎起了嚇得尿了褲子的老五:“你叫什麼名字”
“我我我大哥饒命啊”老五嘴裏嚇得現在只有這一句話了。
華冷見這個人已經被嚇傻了,便把他扔在了地上:”去,把你的朋友埋了,然後滾下山去”
老五聽到這話,全身一顫,立刻跑到了那個畜生的身邊,拿出了鐵鍬跑進了林子。
華冷此時看到了躲在涼亭一腳,眼裏盡是驚恐的女孩,這個時候他才意識掉,自己有些失態了。
他立刻轉過身,用死人的衣服擦了擦自己拳頭上的鮮血,然後盡力的保持笑容地說:“沒事了,姑娘。”
這個女孩顯然不相信華冷說的沒事了這幾個字,面前躺着一具死屍,這怎麼是沒事呢
過了很久,女孩兒才反應過來:“你你殺人了”
華冷笑着說:“是啊,一個不小心。不過也好,這種垃圾,少一個是一個。”
“可是,可是要是警察來怎麼辦”女孩睜着大眼睛,天真的問道。
華冷這個時候看到了女孩敞露着的胸懷,她的衣服只剩下了一件肚兜,華冷立刻脫下了自己的破舊夾克。
“姑娘,你的內衣品味不錯,但是我也看夠了,先穿上吧。”華冷開着玩笑,盡力的緩和着氣氛。
之後華冷又拉着女孩離開了死屍,他說:“妹子,這件事如果你不說,我不說,警察就不會知道,你會說嗎”
姑娘沉思了一會,她的反應似乎都慢半拍:“我當然不會說了。”
華冷欣慰的笑了笑,然後說:“那就好,你趕緊回家吧,這裏我來處理。”
姑娘還是木訥的站在原地,傻傻的看着華冷。這一次她沒有犯傻,因爲此刻她已經完全沉下了心,她意識到了華冷是她的救命恩人,想要做些什麼。
雖然這個姑娘長相可人,但是一次華冷心如止水,他硬推着姑娘離開了涼亭,絲毫沒有留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