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雲開端起一杯白水,和藹的笑着:“孩子,到了我這個年紀,什麼虧都能喫。況且在我看來,那不是羞辱,至少我省了四萬塊錢不是嗎他強任他強,清風拂山崗,你不會忘了這句話吧”
這句話是華冷的爺爺最愛念叨的一句話,華冷點了點頭說:“沒忘。”
“沒忘就好,這世上千人這麼多,在沒有看到獵物之前,何必在他們眼前露出破綻呢對了,剛纔我聽那個小子說你是誰的男朋友,這是怎麼回事”
華冷昨天剛剛和樓筱若發生意外,作爲父親的樓雲開當然很關心華冷的私生活。
正因爲這個原因,華冷不能向樓雲開撒謊,他把自己和柯夢然的協議告訴了樓雲開。
“既然這樣那我就放心了,不過孩子,想這些人的家裏都不是那麼的清淨,如果能治好病你就趕緊脫身吧。只要你來,我的家業都是你的”
過了一會兒,拍賣會正式開始了,每個需要參加競拍的買家都需要花五十萬購買一個競拍牌,如若拍得拍品,五十萬將作爲貨款衝抵。如若空手而歸,五十萬將原數退還。
樓雲開志在爲華冷標下那一刻蟲珀,自然不會心疼這些錢。
只不過在購買競拍牌時,接待他們的還是那個狗眼看人的低的工作人員,這一次他看到老頭掏出五十萬,也沒有多言語。
但是他給了樓雲開一個數字拍在最後的競拍牌82號。
82號的座位在角落裏,幾乎都快要出了會場,離着保安已只有咫尺之遙。
而且第一排的座位都是綿軟的沙發椅,到了82號就只剩下了硬塑料凳了。
“先生們、女士們,歡迎各位光臨嘉博拍賣行,我是這一次的競拍師鄭博奇。”
聽到這話,華冷不自覺的睜大了眼珠盯着臺上,沒錯,真是那個華冷在賭場教訓過的人。
“正勃起”華冷驚訝的說。
“怎麼了,你認識他嗎”樓雲開看到這奇怪的反應,驚訝的說。
“算是吧,打過照面,沒想到他是這的主理。”
這個時候樓雲開解釋道:“鄭博奇的嘉博集團是海原市唯一一家擁有最高資質的拍賣行,他們家能放出來競拍的東西,都是萬里挑一的珍品。
你看看前面這幾排,除了那些真正的玩家之外,海原市所有的大老闆們都到齊了,因爲只有一年一度的嘉博拍賣會,才值得他們出手。”
“這樣啊那咱們的競爭豈不是很大”
“不一樣,他們拍的是東西,咱拍的是命。”
這個時候臺上的鄭博奇說道:“好了,閒話就不多說了,相比在之前的展覽上,大家都已經觀賞過這次的拍品了吧,那麼競拍環節現在開始
第一件拍品,是珠寶大師艾克所做的一款項鍊,起拍價四十萬,每次加價一萬,現在開始”
華冷看了看大屏幕上的項鍊,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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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說:“啥玩意就這麼一條破鏈子四十萬這些人都瘋了吧”
在華冷看來,這鏈子和地攤上九塊錢一條的項鍊沒什麼區別。
聽到這話,華冷旁邊的一位買家鄙夷的看着華冷,冷嘲熱諷地說:“你懂什麼,這是藝術你看看現在叫價到了多少。”
“12號,69萬;25號,70萬。”
轉眼間,項鍊的價格從四十萬漲到了七十萬,華冷的下巴都快要掉在了地上。
這個時候鄰座的人看了看華冷手中的競拍牌,不屑的說:“你以爲你花五十完買個競拍牌就了不起了這場上的東西你一件都買不起。”
這時候,坐在第一排的林木站了起來:“八十萬”
“八十萬林少爺加價到八十萬還有沒有人再跟”鄭博奇聽到價錢漲了十萬,激動地說。
很快,鄭博奇敲下了錘子,他笑着說:“不愧是林少爺,這魄力頗有當年老林總的風範。”
林木搖了搖頭,說道:“鄭總過獎了,在我看來,這條項鍊也只有我身邊的柯夢然小姐能配得上,謝謝各位承讓。”
聽到這話,華冷有一股想要飛起來咬人的衝動,林木坐下時,還耀武揚威的看了一下後排的所有人。
八十萬對大多數人來說,是奮鬥是來年的成果,不過對於林木來說,也就是買個玩意兒的價格。
他回國的這段時間,也博覽了海原市的衆佳麗,看來看去,還是柯夢然最爲出衆。
所以他想要接過他弟弟的槍,把柯夢然收入囊中。
但是不一樣的是,林飛對於柯夢然是無理由的癡迷,而林木卻想征服柯夢然。
也許她喜歡的不是我柯夢然,她喜歡的是征服一個高傲女人的快感。
拍賣會進行着,之後出場的藝術品和文物價格一件比一件高,這讓華冷越來越憂心。
在這整個過程中,樓雲開也沒有說一句話,他甚至沒有睜開眼,而是一直躺在椅子上閉目養神。
過了一會兒,樓雲開顯然是你有些瞌睡了,他把牌子交給了華冷說:“孩子,我眯一會兒,昨晚太鬧騰了,沒睡好。”
“別啊,龍伯,咱這幹正事呢,你睡着我怎麼辦啊”華冷有些拿不定主意的說。
樓雲開風輕雲淡的笑了笑:“這有什麼難得,你也看了半天了,難道學不會嗎別人叫什麼價,你就舉牌子唄,咱們要的東西你知道,拿下就行了。”
說完,這個任性的老頭竟然真的閉上了眼。
身旁那位玩家看了看這一老一少,冷笑着,他心裏才的不錯,這兩個人估計是湊了半生積蓄纔買了一個競拍牌來這裏看熱鬧的。
“有這閒工夫你帶你把去廣場上跳跳舞多好,非要看這個熱鬧,這不是浪費時間嗎”
華冷道也沒有什麼敵意,他說:“大哥,我就問一問,那個蟲珀什麼時候出場啊”
“蟲珀鐵甲將軍蟲珀哈哈,我就知道你們是奔着這個來的,這拍賣場裏的所有人,幾乎都是奔這個東西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