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在武術界有個響亮的外號“虎見愁”。
他是北派拳法風意拳爲數不多的幾位傳人之一,也是這些傳人中最爲出色的一位。
他幼年時跟着自己的父親在道館訓練,在那時他已經斬獲了無數國內武術比賽的冠軍。
如今他父親仙逝,他獨自執掌風意拳一門,雖然歲數不大,在是在武術界,這個刑山就是泰山北斗一樣的存在。
不光如此,在去年舉行的傳統武術與格鬥術的研討會上,刑山與數十位國外選手比拼,最終贏得了冠軍,打破了傳統武術不堪一擊的傳聞。
畢如軍也是練家子,但是他和刑山是天與地一樣大的差距,因此,他對刑山也很尊重。
“刑老弟,這小子就是華冷,今天可全看您的了。我們老大和您師伯的意思,您也知道。”
刑山默默地點了點頭,獨自走出了隊伍。
這個時候畢如軍攔住了他:“刑老弟,張先生說了,讓您不要單打獨鬥,這樣,我的兄弟們隨時待命,有需要您就招呼一聲。”
“不需要。”刑山甩出了三個字,便走向了華冷。
華冷打量了一下這個人,看得出來,這兩步路他走的十分穩重,這是常年調理氣息的結果。
不論是傳統武術還是中醫,都在一個“氣”字上,所以華冷知道,這是個高手。
“等等,兄弟你帶着整麼多人來,卻一個人走了出來,不知道這是對我的尊敬還是對我的不屑”華冷一邊吐着煙霧,一邊說。
刑山粗糙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他說:“這位先生,我不知道您是哪條道兒上的人。
但是規矩我要講明白,我和你沒有仇,只是爲了錢而已,我傷你這條人命有傷道義,但是我迫不得已,所以冤有頭債有主,你記着我的名字,我叫刑山。”
華冷笑了笑,把菸頭掐滅了扔在地上,說道:“唉呀,你這話說的倒是清新脫俗。咱別說別的,就說你赤手空拳,怎麼能傷我性命”
這個時候,周曉彤下了車,她來到了華冷的身邊,小聲說
“這是刑山,國內著名的武術家,你怎麼惹上他了”
周俠彤認識刑山,因爲在前不久,這個人作爲講師還來到市局開過講座。
“你怎麼下來了我不是叫你別插手嗎”華冷看到周曉彤不聽勸阻,有些責怪的說。
“你別廢話,我是來救你的。我亮警徽,先離開這裏再說。”說着周曉彤已經手伸到了兜裏。
可是華冷攔住了她:“別,看我的,正好龍興社的人在這裏,今天我讓你聽一個實錘。”
之後,華冷上前兩步,對刑山說:“兄弟,不能否認,我對你有很大的興趣。不過我有件事要問畢如軍,在這之後,你想幹嘛我華冷都奉陪到底。”
刑山是個傳統的人,雖然自己做的是不義之事,但是在這之前,他還是遵守着道義,他閃開了身子,讓出了一條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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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如軍,我問你,這些天海原的拐賣案子是不是你們龍興社做的”華冷大聲的喊道。
畢如軍先是心裏一驚,但是很快他就笑了起來:“哈哈哈,華冷,你知道的還挺多啊。怎麼着想戧行嗎”
“少他媽跟我廢話,我就問你,是不是你們乾的”華冷突然嚴肅的問道。
“喲,你還來勁了。不過你現在是死人一個,告訴你也無妨,就是我們龍興社乾的,你能把我怎麼着不但如此,我今天還有個小禮物,讓你看一看“
說完,畢如軍的小弟從一輛麪包車裏拽下一個五花大綁的女子,她穿着白色的西裝,但是衣服大多數已經被撕破了。
“白無霜”
華冷愣住了,白無霜擡起頭的那一刻,她也愣住了。
畢如軍看到華冷的失態,知道自己抓對了人,笑的更加大聲了:
“哈哈哈,之前張叔對我說你和白家的人搞在一起,我還不相信。現在看來,你們倆還真是有事。”
華冷明白了,這是林家人搞的鬼。
不但派人來堵自己,還抓了白無霜,這是報復。
“人都說白小姐是最像她父親的人,說這是道上最狠的女子,可是我是不太相信。白小姐,你除了長得漂亮,我的是一無是處。
你父親還能操持紅黑幫一陣子,你呢,連他的一半都沒有,就你還想恢復你父親的地盤哼哼,做夢
白小姐,現在這一片兒,是龍興社的天下了。”
聽這話的意思,龍興社不爽白無霜也很久了。
但是白無霜不是一條池中之魚,雖然她被捆綁着,但是她張口就吐了畢如軍一口:
“我呸,就你們這些小流氓想和我父親比這纔是做夢”
畢如軍微笑着掏出了紙巾擦了擦身上的塗抹,微笑着擡起了右手,一個耳光扇在了白無霜的臉上。
華冷看着白無霜被打的口吐鮮血,又看了看她身上破爛的衣服,華冷已經無法再保持着嬉皮笑臉的態度了,他眼睛裏放出了鷹隼般的凌厲。
“姓畢的,我已經放過你一條生路了,現在是你自己找死”
說完,華冷一個箭步朝着畢如軍衝了過去。
可是突然間,一個黑影竄到了華冷的面前。
刑山竟然不動聲色的擋住了華冷,他伸出一條手臂,說道:
“先生,閒談也夠多了,我不管你和龍興社有什麼恩怨,但是今天你想動畢先生一根手指頭,就必須過了我這一關。”
華冷對於刑山的態度很熟悉,拿人錢財替人消災,這不就是華冷之前一直乾的事情嗎,所以他很理解刑山。
“兄弟,我不知道龍興社給了你什麼好處,也不知道你有什麼難處。
看的出來,你是一個有原則的人,但是既然你想趟這趟渾水,那我只能對不起了。冤有頭債有主,你記着我的名字,我叫華冷“
說完,華冷後退兩步,拉開了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