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能夠出入這種俱樂部的美女,質量也屬上乘,華冷的流着哈喇子,目不暇接的看這沙灘,甚至都不願意多看薛琪一眼。
不一會兒,兩個人來到了一艘遊艇旁,遊艇上正傳來嘈雜的音樂聲和歡呼聲,似乎遊艇上的派對已經開始了。
“薛琪,我有個問題,既然你知道袁青琳會對你下手,你幹嘛不推了這個局啊”華冷在上船前猶豫了一會兒,問道。
薛琪盯着華冷的眼睛,要是再一個月前,她也不會更華冷說這些話,可是現在,華冷莫名其妙的成爲了她最依靠的人。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最近在爭取一個泳裝的代言,公司的甲方老闆也在船上。”
聽到這話,華冷抖機靈的說:“讓我猜一猜,袁青琳也在爭取這個代言,是嗎”
薛琪點了點頭,說道:“你是柯夢然的女朋友,應該瞭解圈內的這些爾虞我詐吧,你覺得很奇怪嗎”
華冷搖了搖頭,但是卻在最後自己小聲嘀咕:“要是瞭解,我至於這麼窩心嗎”
兩個人登上了遊艇,可是沒等他們走到甲板上,袁青琳就從穿的另一頭走了過來。
她穿着一件銀色的比基尼,腰上繫着一塊金色的方巾,極盡誘惑。
袁青琳的身材要比薛琪的更爲出衆一些,再加上她本來俊俏的五官,讓她身上有着一股更加邪魅的氣質。
波浪捲髮披在身後,青色的眼影凸顯着袁青琳的高傲,但是不管怎麼說,她都是一個獨一無二的美女。
“喲,薛小姐,現在你的行情水漲船高啊,出來還要帶一個隨從
這不是柯總裁的男朋友嗎怎麼着,薛小姐喜歡撿破爛兒嗎”
袁青琳遠遠的就看見了船下的兩人,早就準備好了一大堆尖酸刻薄的話。
薛琪說到底,她也是個剛剛翻紅的新秀,比起袁青琳這種浪蕩江湖幾十載的老炮還是嫩一點兒。
她只能憋紅着臉,目光無處安放。
不過華冷不是個會喫虧的主兒,他一把撥開了袁青琳,笑着說道:“袁小姐,人都說漂亮的人嘴欠,這話可真沒錯。你這麼,那爲什麼唯一的代表作卻是摔倒啊”
這一句話氣得袁青琳差點沒有吐出老血來,摔倒這個詞在袁青琳耳朵裏就是禁詞。
“你”
袁青琳用修長的手指指着華冷,恨不得吃了他。
華冷手握住了袁青琳的手:“你什麼你袁小姐,冤家宜解不宜結,我已經原諒你了,就到這兒吧。”
袁青琳一頭霧水:“原諒誰原諒誰啊”
但是華冷留下了一個賤賤的微笑,帶着薛琪離開了。
走到甲板上,薛琪看到了這次甲方老闆張添,便對華冷說:”你在這兒休息一會兒,我去和他談談。”
華冷看着心虛的薛琪,笑着試探道:“怎麼,這就要甩了我了你是不是怕我跟過去丟人啊”
薛琪紅着臉,華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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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就戳破了她的心思,但是她嘴上還是敷衍的說:“哪兒有我就是怕你不自在,你先欣賞一會兒風景,我馬上回來。”
說完,薛琪匆匆忙忙的離開了華冷。
華冷靠着船上的護欄,苦澀的一笑,他知道現在的他就是一個醜媳婦,永遠上不了檯面。
沒多久,遊艇開動了,離開了海岸,朝着外海的方向開去,景色也瞬間變得不同了,除了一望無際的海綿,太陽也在慢慢的消失。
華冷回頭看了看薛琪身邊的人羣,一箇中年男子的手一會兒放在她的腰上,一會兒搭在他的肩上。
這就是談生意的常態,不過華冷可忍不了這個,他眼珠子一轉,翻過了欄杆,消失在了甲板上。
張添這個老色鬼一向是這樣,因爲家裏有個嚴苛的老婆,他是有賊心沒有賊膽兒,只能趁着這種時候揩揩油。
“薛小姐,我看了你的秋之意大秀,十分精彩,不得不說,像你這麼年輕,就有那麼純熟的火候,難得啊。”
張添摟着薛琪的肩膀,笑得合不攏嘴。
薛琪滿身的尷尬,但是也不敢多說一句,只能機械的笑着:“哪裏哪裏,不過張先生,之前貴公司和我談的代言”
“好說好說,今天這麼好的興致,說這些豈不是浪費了”張添立刻把這一茬應付了過去,他的意思是今天他只想揩油。
“這”
薛琪的半句話還沒說出口,突然從欄杆外伸出一個人頭:“嘿”
華冷這一聲大叫把船頭的幾個人嚇了一跳,張添的心臟病差點犯了。
所有人驚恐的看着華冷,而華冷則笑得更個孩子一樣。
他翻過了欄杆,笑着說:“驚不驚喜意不意外這位老同志,我看你手閒得慌,來來,搭我肩上,我給你治一治。”
說完,華冷擠過了薛琪,拉着張添的手放在了自己肩上。
張添一副嫌棄的嘴臉,立刻站遠了兩步:“你是誰”
“你問我啊我是薛琪的官方護花使者,我叫華冷。”
張添的臉像個秤砣一樣,他瞪着華冷,又瞪了瞪薛琪,有些憤怒的說:“薛小姐,這”
薛琪也是一臉的恨鐵不成鋼,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可是華冷依然笑得很燦爛,他走到了張添的面前,摟着張添轉過身,拿出了自己的手機,小聲的說:
“老傢伙,你不要胡來,你看看這是什麼,我要是把這張照片發到網上,你晚節不保,知道嗎”
華冷在欄杆上吊着的時候,拍攝了一張張添的手放在薛琪屁股上的照片。
其實華冷的本意是要拍薛琪的屁股,但是沒想到與張添手不期而遇了。
雖然這張照片沒什麼,但是張天家裏有一隻母老虎。
他立刻拉住了華冷的手,捂住了手機:“別別別,我不胡來就是了。”
華冷笑着點了點頭:“那就好,現在你和我一起回頭,要面帶笑容。”
說完,兩個人回過了頭,僵硬的看着那些一臉莫名其妙的人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