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青琳瞬間扯下了系在自己腰上的絲巾,在身上拍打了一些海水,以免體溫急劇變化。
華冷看到這一幕,就知道袁青琳是個海邊長大的姑娘,這種小技巧可不是能學來的。
不過在其他人眼裏,技巧不技巧的倒是沒什麼,他們看到的,是一個美人魚一般的超模,幾乎一絲不掛的站在跳臺上。
這一幕,不說是傾國傾城,但是也足以讓人鼻血噴濺。
袁青琳看着男人們欲罷不能的樣子,臉上漏出了滿意的笑容,自信的登上了三米高的跳臺。
不過船隻駛出海灘之後,還上的天氣突變,陽光不見了,風也大了一些。
這倒是影響不了人們看美女的心情,袁青琳站在跳臺上,回眸一笑百媚生。
唯獨目光掃到薛琪的身上時,她露出了一個鄙視而又冷峻的眼神。
轉過頭,袁青琳像人魚一般輕巧的一躍,反轉着遊進了大海之中。
跳下去的袁青琳幾乎沒有激起任何水花,兩秒之後,袁青琳如玫瑰一般的臉龐露出了水面。
她輕撫着頭髮,慢慢的甩了甩頭,長長的眼睫毛上還沾着幾滴水珠。
這一個鏡頭,讓穿上都少男人都有了心血噴涌的感覺,連華冷這個對手心裏都爲之一振:“真漂亮”
張添更是流下了口水,大家報以熱烈的掌聲,張添擦了擦口水笑得合不攏嘴:“好啊好啊,袁小姐果然不愧於美人魚這個外號,不,我覺得美人魚都配不上袁小姐。”
說完張添把目光放在了薛琪身上,既然袁青琳率先出招,薛琪總不能臨陣脫逃吧。
薛琪也扯掉了自己身上的絲巾,向着大家溫婉的笑了笑。
她不怕跳水,但是她擔心,自己的其實比不上袁青琳。剛纔的那回眸一笑,薛琪確實有些自慚形穢。
那種自信,是在臺上多年積攢下來的,而不是與生俱來的。
大家被袁青琳提起了興趣,目不轉睛的盯着第二個走上跳臺的薛琪。
薛琪站上跳臺,她沒有袁青琳那麼妖嬈,但是每當薛琪露出笑容,大家總會覺得,這個笑容在哪裏見過。
每個人心裏都有一個鄰家女孩,薛琪就是那個鄰家女孩的模樣。
她溫婉可愛,她平易近人,和袁青琳是兩種風格。
雖然她沒有袁青琳那麼驚豔,這個笑容也沒有袁青琳那麼刻骨銘心,但是這個笑容會讓人們時常想起,散發着溫暖。
魏繼作爲電視臺的媒體從業人員,不住的點頭,自言自語道:“夢然找到了個好苗子,這個姑娘雖然沒有袁青琳的那種老練,但是假以時日,她一定會比袁青琳出色,因爲她的風格是獨一無二的。”
可是魏繼說完這句話,身旁的華冷卻沒有迴應。
華冷低着頭,認真的盯着海水,似乎在尋找什麼。
“華冷,你怎麼不說話了”
此時華冷說了一句,但是答非所問:“不對啊,這是北溫帶,怎麼會有這種東西出現”
“什麼東西”魏繼有些摸不着頭腦。
這是華冷擡起了頭,他先看了看魏繼,但是很快目光放在了遠處的一個男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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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這個男子緊盯着海面,而且方向與剛纔華冷注視着的地方一模一樣。
華冷認識這個人,他是袁青琳的助理。
反應過來的華冷轉過頭看跳臺,此時袁青琳已經從海里爬了上來,而薛琪以一個一百八十度翻轉跳進了水中。
華冷明白了一切,他本能的叫喊了一聲:“不好”
這一聲叫嚇得身旁的魏繼打了一個冷顫,隨後魏繼眼看着華冷拿起了一塊毛巾,一個猛子扎進了水中。
華冷入水的地方時再穿的另一面,所以大家並沒有看到。
但是魏繼不明白,這個華冷再發什麼瘋,他注視着華冷,很快華冷就游到了跳臺的正下方。
薛琪的入水很漂亮,贏來了陣陣掌聲,但是因爲動作難度大,薛琪沒有掌控好入睡的姿勢,向下多沉了幾米。
不過這對薛琪來說並不是什麼問題,她翻轉過身子,剛要向上游去,卻發現自己的身下還有一個人。
那是華冷華冷在自己的身子的正下方遊着,眼睛緊盯着自己的私密部位。
突然,華冷生伸出了手,朝着自己的大腿戳了一下。
薛琪就知道這個華冷沒別什麼好心眼,竟然在這個時候也敢耍流氓,她狠狠的在水中瞪了一眼華冷,猛蹬了他一腳。
華冷被這一腳踢得失去了平衡,薛琪卻優雅的浮出了水面,也贏得了一片叫好。
華冷在水下無比鬱悶,他剛纔才反應過來,薛琪一定是以爲他在幹壞事了。
其實華冷剛剛發現了一隻劇毒的藍環章魚,只要被這種章魚咬到一小口,也是必死無疑。
華冷在大洋洲執行任務時曾經遇到過這種章魚,所以對它很熟悉。
他看到章魚後就立刻跳進了海里,想要在章魚傷害薛琪時抓住他。
華冷奮力的游泳,在章魚即將粘上薛琪的大腿前及時的把章魚抓住了,不過同時他耍流氓的惡行也算是坐實了。
華冷慢慢的從船的另一側有了上來,處在人羣中央的薛琪和袁青琳正在應付着張添,沒人理會華冷。
倒是魏繼,一直好奇華冷去幹什麼了。
華冷上岸之後,手裏提着一個奇怪的生物,滿臉的嚴肅。
“你幹嘛去了抓魚去了”
華冷搖了搖頭,墊着毛巾擰下了章魚頭,這才把章魚扔到水裏:
“剛纔你說,我還不太相信,但是現在我信了,這個代言可是險象環生啊。”
魏繼一臉懵逼的看着華冷,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華冷繼續數說道:這東西是劇毒,剛纔有人把這東西扔在海里,居心叵測。“
說着,華冷的目光投向了四處張望的袁青琳。
魏繼也明白了,他驚訝地說:“不會吧,她膽子不會這麼大吧”
“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女人可不好惹。”
聽到這話,魏繼一臉的擔心:“那我要不把船開回去,咱報警吧。”
“不用,這女人有備而來,沒證據怎麼都說不清,要是說穿了還顯得我們小家子氣。就這麼着吧,我倒要看看她還能使出什麼鬼點子。”
說完,華冷捏緊了拳頭,死死的盯着海里章魚的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