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你你”不是吧這麼直接
她結結吧吧的半天也沒吐出一句話來,頭低的很低,而且還故意扭向一邊,怎麼也不敢去看象眼前的男人。
拜託,別脫牛,呃,越變,呃,也不是,總裁總之,男人你別脫
雖然你大發慈悲的不殺我,可是你這樣一意孤行的佔有我,跟殺了我貌似也沒什麼區別啊
“全身上下我哪個地方你沒看過,還害什麼羞切”
他他的意思是在說,她們在凱悅酒店的那一晚呃,還是說他在車上和那個女人玩車震的時候
小拳頭,緊緊的握了起來。可惡的男人要不是當初以爲自己快要掛掉了,她纔不會去包什麼牛郎,把自己寶貴的第一次迷迷糊糊的送出去現在倒好弄得自己欠了一屁股帳不說,還攤上這種爛攤
真是做孽啊啊
“那個那個我可不可以不要。”
“不可以。”他就是故意把上藥的任務交給她的,誰叫她先前惹恕他
不理會程安安的害羞,司徒寒越自己跑到一個櫃架上將家用醫藥箱裏拿了出來,然後再將裏面的東西全都一股腦的倒在牀上,看着她,“快點啊,爲我服務。”
“呃”
“上藥”笨女人,反應真慢
“啊,哦哦”原來他剛纔脫衣服是因爲想讓她幫忙上藥
她她小腦子都在想着什麼亂七八糟的嘛,人家也只不過是她幫忙上個藥而已,他受傷了啊,還流了血,笨蛋。
程安安打開一瓶消毒水,前陣子幫雯姍包紮了兩次,所以對這個她也並不算陌生。只是這個男人的傷口真的好深好長,而且還有好幾處,不過好在都是傷在同一條手臂上,等下包紮的時候應該不會太難。
“看不出來,你家還有這類藥。”
“那,那是雯姍上次手切傷的時候用剩下的。”
“雯姍是誰”司徒寒越脫口問道,這個名字好象和記憶裏的那一幕有那麼一點點的吻合,記憶裏虎牙妹就是衝着他燦爛一笑,然後揮手,轉過身說了一句:雯姍等等我。
不過,到底虎牙妹叫的是不是這個名字,他也記不太清了,總之雯姍這個名字他不陌生就是。
程安安一邊忙着手上的活,一邊漫不經心的開口,“雯姍是我一個朋友。”
“哦”
“她是記者,暢銷整個東南亞的爵士就是她負責編排的。”
生怕人家不知道,又特意把鼎鼎大名的爵士搬了出來。
“哦”司徒寒越又哦了一聲。
難怪,是爵士的大將,他說了,怎麼這名字他聽起來這麼熟。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他的助理前天還跟他提到過爵士要預約他做下期的專訪,問他同不同意。
“這傷口好深,你確定這樣簡單包紮一下能行嗎”
小手,在輕輕的觸碰到他的傷口的時候,不禁倒抽了一口涼氣,傷口好深,他居然傷得這麼嚴重
呃,搞什麼她難道還心疼他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