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等會兒天就亮了,程安安想,乾脆就這樣坐到天亮算了。
可是,上天似乎並不想由着她,眼下就連坐着也是一種奢侈
浴室裏的男人一會讓她給他遞毛巾,再一會又是遞香皂,最讓她生氣的是這個男人最後還因爲沒有擰開煤氣壇而放不出熱水還要諷刺她過的是原始人的生活,拜託,她們這裏一帶都是用燒煤氣來代替太陽能熱水器的。
幸好她聰明,一下子就發現了問題所在,要是真聽他那誇大其辭的說法得跑浴室進去看,那她和他豈不是
咳咳咳,貌似這個有點兒狗血。
就不知道這個男人到底想幹嘛,又是當牛郎害她誤打誤撞的選中他,又是要她陪他玩什麼愛情遊戲,再搖身一變成爲tts的總裁,好吧,她自認倒黴,惹上了一隻oss,可哪曉得這個boss還是一個會殺人的惡魔。
唉唉唉她真是糾結了
喂喂喂她接下來該怎麼辦
司徒寒越出來的時候果然一身清爽,的確,他不喜歡身上帶有血腥的味道,平時那種棘手的事情一處理完,他就會立刻淋浴,這是他多年來養成的習慣,只是今晚因爲這個女人這個習慣好象受到了延遲,並差點顛覆。
好在屋子很整潔,佈置的也很溫馨,免免強強還能住人。
特別是那淡紫色的窗簾,同色的牀單被罩枕巾,可愛的抱抱熊牀頭燈,散發出暖烘烘的橘子色燈光,像鮮豔的橙汁。
牆壁上掛着一些由樸素的木架裝飾的美工畫,起先他還以爲是相片。
只是很奇怪,女孩子不都愛拍一些藝術照掛着房間裏嗎在她的家裏連張相片的影兒都找不到,真是個怪胎她的家人呢怎麼會讓這怪胎一個人住這裏
“這裏跟我家的浴室一般大,不過,好象挺舒服的。”他像個主人一樣觀賞完之後,一屁股坐在了牀頭。
“你,你你”
她尷尬極了,“你你”
喉嚨一陣乾澀,大腦也在這一刻湊熱鬧的來個一片空白,賣糕的,她是要問他什麼來着
“睡覺,我累了”
“啊”
程安安瞪大着眼睛,難以置信的看着司徒寒越象主人一樣理所當然的躺上了她的牀,不是吧,老大,這,這是我的家,我的牀耶
“喂,你起來。”
“閉嘴,吵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