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於居住在夏市東區的某一個角落的程安安而言這裏根本就不是別墅,簡直像個山莊,不僅有游泳池,網球場,高爾失球場,還有能停下私人飛機的飛機場,數十名的執事與de,還有廚藝超羣的料理師,二十四小時,以最真誠的態度伺候着。
如果不是提前知道他司徒集團唯一的繼承人,程安安壓根就不相信司徒寒越能住得起這種地方。
畢竟tts只是司徒集團旗下一小份產業裏的一小份。
感覺有點象是處在了天堂,程安安迷迷糊糊的看看這裏,摸摸那裏,看來她的男人還真不是一般的有錢。
呃,她的男人
想到這裏,程安安臉唰的一紅,暈,她都在亂想什麼呀
偷偷的瞥了一眼正翹着腳慵懶的坐在沙發上打電話的男人,還好,還好,他沒有發現她的小祕密。
“過來”男人掛掉電話,徑直的朝着她的方向走了過來。
“什,什麼事”程安安擡眸,呃,這男人把手伸開是什麼意思要抱抱嗎
她正要開口說不用了,這樣她會不好意思,可結果身後不知打哪冒出來一隻可愛的小虎頭,十分敏捷的奔向司徒寒越,在一個輕跳恰到好處的落入的司徒寒越的懷中。
不是吧靠,這死狗,回頭我非扒了你的皮,程安安在心裏憤憤的想着。
不過,還是放了它算了
這小虎頭本身也夠慘的,原本以極地雪狼爲食的犬中之王,竟被人馴養的像只家貓。還隨時隨地對主人搖尾祈憐
“哎哎,我說那個,你這叫虐待小動物。”程安安實在看不過去了,忍不住發起了牢騷。
一把就上去想要奪過司徒寒越手中的小虎頭。
司徒寒越是誰,從小就受過嚴格的訓練,就她這三腳貓,自然不是他的對手,幾個來回下來,她連小虎頭的毛都沒沾上,到是把自己累得氣喘吁吁。
“誰說我虐待了,拉貝都沒意見,你這小女人說什麼說。怎麼難不成你跟它是同類”
“”靠,你纔跟它是同類,你們全家都跟它是同類。
“哈哈,沉默就是代表默認,拉貝,乖,去親親你姐姐”
“什什麼,姐姐”靠,她什麼時候成一狗的姐姐了。丫的,司徒寒越,原來你還是這麼變態
怔愣間,小虎頭在某男的縱容下已經十分友好的伸出頭,並吐出舌頭朝着她的小臉。
“啊”這個邪惡的男人。
他,他他到底還有什麼事是他所做不出來的。
程安安心裏那個氣呀
“乖,拉貝,現在該輪到親他啦。”
“嗚嗚”小虎頭睜着一隻血紅的眼睛愣愣的瞅着她,貌似不懂她的話。
“笨,我的意思是你剛纔親完了姐姐,現在就要去親你姐夫”
“姐夫”
“呃”一時嘴快,說錯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