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她已經吐不出字來,大腦嚴重缺氧,只有四肢在條件反應般的做着垂死掙扎,恍然間,胡亂揮動的手摸到一處冰冷的硬物,是星月
“安,這枚髮夾叫星月。”
“安,如果以後有人欺負你,你不還手,不打贏對方,你就不要回來。”
“安,我們是同一種人”
“安,快點還手,快,不然死的就是你。”
泛白的手倏然握住星月,那一刻她的眼中閃過一絲連她自己都覺得陌生的狠絕,揚起手中的星月,幾乎是沒有任何猶豫的劃上了那雙正掐着她脖子的手。
血,當場就濺了出來,月神喫痛鬆手,並失聲尖叫,匕首明明是一刀劃過,可卻在她的身上留下兩道傷口,左手,右手,一邊一道
安,永遠都是安她狠起來的時候比誰都要狠
“咳咳”喉嚨得到釋放,程安安用手抵着牆拼命的喘氣,呼吸一下,胸口生生的疼,但對於用刀傷人,她心裏多少還是有些虛。
“是,是你逼我的”
“啊殺,殺人了”月神一下反應過來,撒腿就朝着門口跑去,也不知是真的害怕想要逃,還是故意誇大其詞做給別人看。tqr1
“救命救命啊,殺人了”
剛一走到門口,便撞上聽到動靜趕過來的司徒寒越。
“寒越,血,小月流血了,好疼,小月疼。”她無語倫次的開口,那樣子看上去似真的嚇的不輕。
安安,爲什麼不繼續隱藏,爲什麼不繼續裝
安安,爲什麼要用那樣的眼神看我明明是你一直在傷害我,爲什麼我會爲你那樣的眼神而難過
“你好狠”司徒寒越慢慢的走了過去,一把奪過她手中的星月,“告訴我,你還有多少面是我沒見過的,嗯”
“寒越,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傷她,是她跑到我的房間裏來”
“小月只是跑到房間裏來叫她用早餐,昨晚她離開後,小月有向傭人打聽過,知道這幢別墅裏除了寒越你跟我說過的人之外,還有一個她,小月只是好奇,只是想和她好好相處,寒越,小月是不是錯了。”
“不是這樣的,寒越,她進來掐住我的脖子,我求她放手,她但不放還越收越緊,她說她想讓我死,不信你看我的脖子就知道。”程安安說着便挪開頸間的長髮,只是她卻忘了一點,就是當一個人即有心想要至你於死地,又怎會留下把柄讓你捉
月神敢動手掐死她,就早已做足了不留掐痕的準備功夫。
難道安,沒有感覺到她的手上帶有一股似鹽水的味道麼
果然。
程安安的脖子與常人無二,別說是掐痕,就連一顆豆豆都沒有,皮膚光滑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