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回來,我要活的傷殘不計”
掛斷電話,他若有所思的望向喬帝,眼中的寒氣清淅可見,“怕是要讓你失望了,十個家族的地盤的確誘人,可惜”他沒什麼興趣。
“我也覺得有點可惜,呵沒想到我的安那麼歷害,既然這樣那我也沒必要和你談下去。”
“不送”
在喬帝轉身的剎那,兩個男人的臉上都寫滿了陰冷的戾氣
如果說司徒寒越是因受傷而發狂的獅子,那麼喬帝就是一隻被激恕的豹,他們都是地獄裏爬上來的修羅,狠辣凌厲,兇猛無比,渾身散發着野獸的味道,可程安安就是那隻美味的羊羔
當然,美味只有一份,勝者爲王,敗者爲寇或許這一刻除了享受美味,他們都還有一個共同的想法,那就是至對方於死地
外面隱藏的黑衣忍者見到自己的主子出來,趕緊迎了上去,“表小姐被意大利伊家的伊少爺給帶走了,朝東南方向,我們的人一直尾隨其後,但他們太狡猾”
“跟丟了是不是”喬帝冷聲開口。
那黑衣忍者渾身一顫,“是請喬帝再給我們一次機會。”
“你還配嗎”
說話之間,他從那忍者的背上抽出那把武士鋼刀,刀起,刀落,黑衣忍者被他從中間劈成了兩半,一道血柱由高而低酒落
“她已經玩夠了,把她請回來,要活的傷殘不計”
扔下狠話,他輕輕一笑,毛骨悚然,上車,加長版的勞斯萊斯猶如閃電很快便沒入的夜色之中。
伊子夜身上的傷受的不輕,先前的槍傷加上這次的刀槍,又夠他夠的。
程安安小心翼翼的爲他處理傷口,背上有幾個快要結殼的地方,可惜在打鬥中又被扯開了,流了血
“疼嗎”
“有點。”伊子夜咬着牙,這已經是第三次和那些黑衣忍者交手了。
他很好奇,這個時候忍系家族的人怎麼也會來插一手,難道忍系家族和摩卡是一起的這個突然而至的想法讓他的心猛的一緊tqr1
“安安,如果有讓你恢復記憶的機會,你要麼”
“”正在抹藥的手一擅,“你也認爲我就是那個摩卡。安,是不是”
她不想做那個女人,她只想做程安安,做司徒寒越口中的那個:女人
爲什麼她連這麼小的要求都不能實現。
“我找不到你不是的理由。”
“呵,是呀,現在大家都認爲我是。其實我自己都快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誰了。”程安安冷笑道,“告訴我,身份對一個人來說真的那麼重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