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怕我逃跑”見所有人都退下去之後,冥月笑着開口,藍眸裏有着顯明的挑釁。
“你不是已經有了讓我放你走的王牌了嗎”
“不愧是司徒寒越總能看透我內心的想法,我要你設在日本所有的堂口以及嶽南那有的分舵來做爲交換,如何”
“口氣不小,我憑什麼要答應你”
“憑我能將真正的虎牙妹送到你身邊。”
“”又是虎牙妹
司徒寒越心間一緊,心口某個地方突然跳動的歷害,其實在之前聽到冥月那般說的時候,他就有了一種預感,預感到他的虎牙妹並不是藍楓景帶他看到那一個女屍,他的虎牙妹還活着,並且一直都有呆在他的身邊,只是會是誰
捫心自問,呆在他身邊的女人數不勝數,可真正能讓他人用“珍寶”來形容的除了小女人程安安之外,怕是
難道這個女人就是安安,他的安安不成
他不敢想下去,這樣的答案對他來說雖然足夠甜密,可也足夠憂傷,憂傷到殘忍
可不去想就代表不會有答案嗎
不流淚就代表你不傷心嗎
不喊痛就證明了你沒有受傷嗎
什麼叫蛹破繭而出而又有誰知道那種撕掉一層皮的痛苦徹心徹肺
這就是了
他不但沒有去珍惜她,反而還傷害了她,毀滅了她
他親手將她推進了萬劫不復的地獄
她是他的安安。
她是他的虎牙妹。
他司徒寒越這輩子唯一愛上的女人
“想好了嗎”
彼此沉默了好一會兒,冥月率先開口。
“爲什麼要告訴我這些”他不認爲冥月到了這種時候了還會來爲他好。
“理由麼”自然就是月神落入到你的手中咯,冥月在心裏冷笑,那個女人身體裏的毒只有月神能解,關於這一點沒人比他更清楚,本來以爲這次計劃成功以後就以治好月神的臉爲代價來讓月神替那個女人解毒,不想計劃趕不上變劃,一切都被司徒寒越給攪了局。
如今月神落入到司徒寒越的手裏,一時半會他想將人弄出來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而那個女人的毒估計不能託很久了
她不能死
她若一死,伊家和摩卡兩大家族的族物那就真誠一個迷了
想到這裏,冥月別有意味的看向司徒寒越,“理由就是如果我在接下來的五分鐘之類不和他們接應,那麼他們就會將你的虎牙妹給”後面的話,他在脖子上做了一個殺的姿式代替。
“五分鐘,五分鐘後我要見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