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帝說這些話的時候,是帶着某種居心的。他了解安安,所以知道她傷口的位置,知道該往哪裏撒鹽,撒多少纔會讓她疼,也會讓司徒寒越更疼,疼的絕望。
程安安的身體顫抖的歷害,她強行冷漠的轉過身,眼淚卻止不住落下來。記得有人說過,斷情的距離不過三步:退一步只緣無顏相見,二步則表我心已死,三步斷我一世情緣
她不知道自己能走到第幾步,又是不是早已超過了三步,只是覺得每一步都像走在刀尖上那麼疼。
“安安,你是愛我的,你是愛我的對不對,安安”
“喬的答案就是我的答案,所以司徒寒越你可以死得冥目了”不想再託下去,她怕再晚上一秒,她會後悔,會抱着飛蛾撲火般的熱情和這個男人一起走向真正的毀滅
司徒寒越感覺自己好像笑了一下,的確是笑了一下,絕望中的微笑,比撕心裂肺的痛哭更絕望tqr1
“最後一個問題,你肚子裏的誰子是誰的”
“孩子”程安安一怔,她可憐的孩子,她是不是很殘忍,在孩子還沒有機會看自己父親一眼的時候,就親手將你們父子給拆撒
“孩子,孩子是”你的從頭到尾我的人我的心我的身都只屬於過你
“孩子是我的”一旁的喬帝突然幸災樂禍的開口,“沒聽安說麼,我們早就上過牀了”
“不可能我不相信,不相信”
“你不信我也沒辦法,你以爲我爲什麼要讓你帶她離開日本,嗯,就是想制種過一個孩子是你的假象唄,難不成要讓我告知天下說孩子的爸媽是親兄妹,對吧,安”
“你說什麼什麼孩子的爸媽是親兄妹,你明明知道這根本不”程安安突然回過神來,剛纔在想孩子時好象分心了,只依希的聽清楚後面幾個字。
“我錯了,我錯了,我知道這是禁忌,這不能說,我發誓以後再也不說了”
“安安,讓我死吧”
“ok。成全你”喬帝掏出手中的槍支,指向了司徒寒越。
聽到機關扮動的聲音,程安安倏然一驚,“不要”
“理由”
“他應該由我來解決”
“爲什麼”
“因爲我恨他”這個理由夠麼
說着,她再一次抽出星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