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快樂。”這下喬帝很用力很肯定的點頭。
“你能這樣想也好。”只要自己覺得快樂,別人會怎麼看又有什麼關係
“不如大哥哥以後多笑吧,嗯,就象剛纔那樣,都說一笑治百病了。大哥哥不病了,申叔也就不會給你打針啦申叔不給大哥哥打針,那我也就不用擔心大哥哥會痛,這樣,我就會象大哥哥說的,真正的,徹底的快樂。”
“打針”伊子夜聞言下意識的看了看自己的手背和手臂,不以爲意,“我又沒病,不用打針。”
這申叔,想逗喬帝玩也不用拉上他吧tqr1
“可是申叔要給你打,你不知道申叔拿的那個針可嚇人了,有這麼大,這麼長。”喬帝說着還站起來用手做着比較,“如果不是我堅持要守着大哥哥醒來才走,申叔就要把針扎進大哥哥的後腦。”
“催眠”幾乎脫口而出,只因他清楚的知道申叔在催眠的時候最忌諱的就是有旁人在場,只是他不明白爲什麼申叔要把針扎進他的後腦,難道申叔想通過腦部中樞神經催眠,偷窺他的記憶
想到這裏,他心間猛然一緊,擡眸,小心翼翼的看向喬帝,帶着試探的口吻問道,“那他有沒有給我扎針,比如別的地方”
“我沒讓那針那麼大,一定很疼,後來我讓傭人去拿了一枚小的,申叔說那針不好,又拿着去換了,換到現在都還沒來。”
如果說他一直都知道那他可不可以把他想偷窺他記憶的舉止,理解成是想確定他是不是已經知道了自己真實身份乃瀟十一郎之子
倘若真是這樣,那麼那些所謂的選擇性記憶,甚至就連那座食人荒島會不會都是一個陰謀
好端端的一個正常人,爲什麼會一覺醒來忘記了一些他刻骨銘心的事情在荒島上爲什麼比他表現出色的四哥六哥都死了,可他卻沒有
那麼多人想方設法的都沒有逃離那座荒島,可獨獨他能輕而易舉的離開爲什麼在與伊大少博鬥後的第二天,伊大少就在這個地球上消失了
爲什麼,爲什麼那晚在聽到母親那些話後,他就撞上了伊大少,爲什麼伊大少敢對他下手,敢對伊家的人下手
無數個爲什麼象海嘯一樣朝着他襲捲而來,頭部又開始隱隱作痛,他發現只要他情緒一激動,特別是這些年來,只要他一去深究和那坐荒島有關的事情,他的頭就會疼
以前有母親在身邊經常給他做開導,那些疼痛都只是微微的痛意,並且來一陣就會很快散運,可是這次,好疼,真的好疼越來越疼
“啊”終究是忍受不住,他痛呼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