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
還記得
悲傷的畫面總是接踵而來,揮之不去。tqr1
感覺幸福離他們越來越遠了,即便他們每天都在笑,笑着喫飯,笑着說話,笑着看電視,可她就是沒有感覺自己快樂過。
街口的音響店裏,斷斷續續的傳來一首經典老歌。
愛與被愛不一定成正比,我知道被疼是一種運氣。但我無法完全交出自己,努力爲你改變卻變不了。預留的伏筆,以爲在你身邊那也算永遠,彷彿還是昨天。可是昨天已非常遙遠,但閉上雙眼我還看得見
“那一段我們曾心貼着心,我想我更有權力關心你”喬帝開口唸着接下來的歌詞,打破沉默。
略微沙啞的聲音,將程安安猛然從恍神中拉回了現實,“啊嚏,啊嚏”剛要開口,結果又是連接着的兩個噴嚏,唉,這幅可憐的身體,正虛弱而又堅強的活着。
“給。”喬帝抽出一張紙巾,遞到她的面前,她無聲的接過,“謝謝。”
“安,沒用的,別再去爲我的身體奔破了。”而且他也不需要。
“醫生說了,你可以站起來的,你可以。”
“我自己的身體,我瞭解。安,別出去好麼我不想一個人守着這套空房子,我不想在想和你說話的時候,看不到你的身影,聽不到你的聲音,感受不到你的存在,安,別去,哪也別去,就留在家裏好不好”
“別這樣,喬。你答應過我不會放棄的啊,你答應過的。”
“是,我是答應過你,可是我並沒有答應過讓你去因爲我的身體而四處奔波,你明知道他們都是騙人的,可你偏偏還要去,你明知道”
後面的話沒有說出來,不是沒有機會,而是她不想在他的面前說起伊子夜。畢竟,這兩個男人曾經都是首掘一指的人物,物竟變遷,一切早已今非昔比,她擔心這個驕傲的男人會因此而受到傷害。
“因爲我的感覺告訴我,這次可以。”她改口。
“你每次都是這樣說,可是到最後還不是”白折騰一場。本來他現在的身體跟本就不需要任何治療,除了彌留在大腦裏的那顆子彈之外,他身上所有的一切組織都和正常人沒什麼區別。
這還得要感謝冥月,如果,他沒猜錯的話,冥月應該已經以手持摩卡族物爲由混入了申老先生與司徒寒越的圈子裏了吧
“安,我想喫你昨晚你做過你的那道小炒黃牛肉,你再做給我喫好不好”
“好。”
程安安毫不猶豫的點頭,她知道這些都是喬帝脆弱的表現,她也知道盡管他每天和她一樣都在笑,可實際上他也和她一樣不曾快樂過。
聽說,失去愛的人都是不幸福的人
也聽說,愛上一個不會和你有未來的人也是不幸福的人
還聽說,近在咫尺,心卻相隔天涯的兩個人,都是不幸福的人
呵,幸福是什麼
她曾經擁有過它嗎
在她被司徒寒越愛着的時候,有擁有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