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兩個不放豆的,兩個放豆的。”賣紅豆餅的大伯一邊手腳麻利的將紅豆餅翻去覆雨,一邊又朝着程安安吆喝,“姑娘,你也是要兩個對麼”
“哦,是,是,我,我要兩個。”她機械性的點頭,眸光仍舊停留在司徒寒越的身上,他看上去似乎過得還不錯,儘管神情依舊帶着冷漠,不過至少可以證明他不再因她所困。
在沒有她的世界裏,他又可以做回之前那個目空一切,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商界新貴黑道新寵寒越少
時間凝結成霜,這一刻,程安安發現自己的眼睛裏再也看不見除司徒寒越之外的任何事物,所有的喧器都彷彿不復存在,她顫抖的玉手緩緩擡起,寒越
司徒寒越突然笑了,記得有人說不隨便笑的人往往笑起來最美,這樣的微笑的確美的驚心動魄,他優雅的掏出手機,大約是看到或熟悉或期待的號碼,性感的脣線瞬間浮現出更加完美的形狀。
“我知道,嗯對,是,是,我聽你的,全聽你的,一定去就是。”
程安安突然有些難過,心口犯疼,就象是有人拿着屯鏽的針一下一下的穿刺着你的心臟,很快的,那種凌遲般的痛楚如同蔓延的四枝迅速的從心臟的部分延伸到她全身上下的每一根神經,每一個細胞。
司徒寒越從來不會這麼幸福的去接一個電話,對,是真的幸福,剛纔他在接電話的時候,她看到了他由內心深處,毫不猶豫,不由自由的,發出的一抹笑容。
他說“我一定去就是”。
記得以前那一句“我聽你的”“全聽你的”都只是她的專乎的,可是現在tqr1
一定能讓你做下如此肯定的保證的人,想必一定也是你在乎的是不是
否則,你不會聽她的,一定去
真羨慕那個被你寵着的人。
原來,被你寵着是這樣的幸福,幸福的可以讓旁人嫉妒
“姑娘,你的紅豆餅。”
賣紅豆餅的大伯連續叫了她兩聲,直到將熱呼呼的紅豆餅打包裝好遞到程安安手裏時,程安安才從恍惚中回過神來。
怎麼她這是怎麼呢使勁的搖了搖昏沉的頭部,她機械而又木納的伸出手,眼光卻忍不住的向四周張望,人呢人呢
怎麼突然就不見了
該死的,她沒事發什麼呆,害她突然又看不到她的寒越。
“大伯,剛纔那個人呢”
“人”
“就剛纔那個和我一樣說不要放紅豆”
“哦,你說剛纔那個開輛黑色長麪包車的帥小夥啊,諾,那裏面不就是。”
大伯順手指向馬路對面黑色的加長版勞斯萊斯,半開的車窗清晰的透着司徒寒越的臉頰,以及在離他臉頰不到一釐米的距離正有一張皮膚白晰面帶微笑的漂亮面孔,女人似乎在他耳邊說着什麼悄悄話,動作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