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七煞邪尊 >《殞—永世星曜》作者:諾諾星靈夢(下)
    在這裏說一下,夢境會反映一個人的內在,越深層的夢境反應的就越是主人越深的想法引自花千骨番外遺神書,教主幾乎是小殞生存的必要條件,所以,在第一個夢境裏,教主盡他所能地給了小殞表面上想要得到的,這個很暖,但是把我自己深深地虐到了。

    哦對了,好像沒有人注意,教主說了一句:“我不得不把江冽塵立作少主,他是我仇人的兒子。”然後小殞還點頭。這個從普通人的角度看是完全沒有邏輯關係的,因爲小殞不瞭解內幕,所以他也是個普通人。那麼他爲什麼沒有對這句話表示懷疑呢第一個原因就是他很信任江冽塵,他的夢境反映的是他自己的記憶,所以教主說的這句話基本上就是江冽塵的話照搬過來,然後暗夜殞稀裏糊塗地猛點頭。第二就是暗夜殞在做夢哎,他的邏輯當然是混亂的,所以不要指望這時候的他對邏輯混亂的問題提出質疑。哦不請忽視這一段

    而第二個夢境,就是困擾了暗夜殞一生的“論江冽塵是好是歹”,這個存在於比地位更深層的記憶中,折磨了暗夜殞整整一輩子。按理說這個問題要是真說起來肯定是說不清的,所以我選擇了最直接的方法強制。

    第二個夢境裏我打了很多啞語,翻譯過來就是:

    「四面是綿延不絕的純白,彷彿是清冽柔軟的霧氣,又在繾綣中隱現出層層疊疊的山巒,沒有天空,沒有大地,混沌一般的巨大空間,給人一種漂浮其間的不真實感。什麼都沒有的背景使暗夜殞拋下了一切身份之類的約束,從而以兄弟的身份開誠佈公

    暗夜殞環顧四周很陌生,也很熟悉,匆匆而來的腳步聲打斷了他翻涌的思緒。暗夜殞轉身,正好捕捉到了江冽塵飛揚如紅綾的笑容這個比喻很合適吧很合適吧,自pia,無論是他依舊桀驁不馴的眸光還是他手裏拎着的叮叮噹噹不斷碰撞的兩壺酒,都讓暗夜殞恍惚間有種一切還早,他們還年少,那一切還未發生的錯覺。和背景照應了嘛

    或許的確是錯覺吧,暗夜殞盯着大步向他走來的江冽塵的臉,上面乾乾淨淨的,沒有面具,彷彿被柔光照亮。暗夜殞微微有點糊塗,是現在在做夢,還是之前在做夢

    “不是做夢。”江冽塵出聲,望着多年的兄弟笑着搖頭,“哪一個都不是做夢。”以前的當然不是做夢,至於現在的,可以參考哈利波特七裏面鄧布利多的話“這是發生在你腦海裏的事,不過,爲什麼它就不是真的呢

    “先喝酒,其他的以後再說。”酒壺被“咚”地扔在不知何時出現的石桌上,清脆的敲擊聲帶着特殊的絃音絃音:上級的命令。暗夜殞知道多想無益,盤膝坐下,也不說話,將一個酒壺拎到面前。

    “叮”酒壺相碰,發出奇異的鈴音鈴音:平等的交流。暗夜殞和江冽塵不斷乾杯,開始一壺一壺地灌酒。酒的味道真好,清冽的涼意中夾雜微醺的甘甜,是不是桃花的味道暗夜殞頓了頓,自己搖了搖頭,不是桃花的香醇,倒是更像竹葉一些,還有絲絲縷縷暴風雨的味道。此酒代表小殞的一生,沒有桃花的甜蜜他追了楚夢琳一輩子都沒追到,竹葉自身無論何時的不屈的傲骨與執着,暴風雨外部一次次希望摧毀他意志的苦難

    暴風雨暗夜殞差點被自己的比喻逗笑。他喝了一輩子酒,居然有一天會用暴風雨這個詞來評價一種酒,他想都沒想過。小殞受過很多苦

    江冽塵眯起眼來看他,眼梢彎彎的,他是不是也覺得很有趣暗夜殞突然很想知道。希望得到的對自己人生的認同

    “味道不錯”江冽塵用指腹輕輕颳着酒壺上的雕紋,懶洋洋的擡頭看着使勁點頭的暗夜殞。“我也覺得不錯,我很喜歡。”江冽塵的答覆很喜歡小殞的人生

    “然後呢”小殞在追問江冽塵無數年來對自己的真實想法暗夜殞沒弄明白自己要說什麼,他只是不願意再保持沉默。

    “然後啊,沒什麼了,相信我。”江冽塵使小殞相信自己和他確實是兄弟,沒有利用,只有信任。

    “唔......”暗夜殞有點迷糊,心裏很安心,像一個城堡一樣非常安穩城堡:小殞自己內心世界的主觀。眼皮在打架,但他還是強撐着睜大眼睛,問他:“可以嗎”對相信我提問,暗夜殞希望他能夠放心地信任江冽塵

    他心裏關於江冽塵的最後一個影像在他終於被倦意打倒,閉上雙眼後,依然在腦海裏燒灼:江冽塵走近,帶着他從未見過的陽光一般的笑容,輕聲告訴暗夜殞:“當然。”一個肯定,也是對暗夜殞的認同

    明白了。暗夜殞安心了啊哈」

    沒有多餘的解釋,只需要一個對“我可以相信你嗎”的肯定回答。暗夜殞只是一個太過疲倦的孩子,他累了什麼都不想幹了只是想要這世上還有一件事能不讓他操心。他就算知道江冽塵是絕對不可信任的危險分子實際上也是也會放心地把命交給他。傻孩子太倔強了,於是我給了他安寧。

    而第三個夢境本來是夢琳的主場,但是有關於她的問題在第一個夢境就解決掉了,現在想想也是,相較於努力讓夢琳回心轉意,暗夜殞一生中更多的時間是用在了努力取得一個教主女婿的身份。這樣看來暗夜殞的心病貌似已經解決了,所以這一層夢境的主人,歸根結底是善意。

    其實第三個夢境的背景就是暗夜殞和楚夢琳的初遇啊。像暗夜殞這樣一個被迫“這個世界虐我千百遍,我待世界如初戀”的滿懷恨意的孩子,遇到了誰都會死心塌地地扯住某人的衣角像一個基督徒等待救贖。而夢琳與小殞的相遇,從某些角度說就是錯誤的。

    第一次相見,你讓他赤手空拳地與一隻豹子搏鬥。他贏了,豹子死了。從此他的人生染遍了血腥。

    第一次相見,你讓他以爲你是善良,是弱小,而豹子是罪惡,是強大。但事實上根本不是這樣。於是他人生中,再分不清善惡。

    第一次相見,你未曾自由。他拼了命爲你殺掉了豹子,可那有什麼用呢一個比你強大得多的人在你們背後操縱一切啊。後來他的一生,永遠地變成了棋子。

    他掙扎了一生,也未曾走出。

    所以,如果他們的相遇,不再是同樣的起因,同樣的發展,會不會有,不一樣的結局。

    這就是我在第三個夢境裏給小殞的。

    一隻白色的兔子,一次共同的追逐,這一次不再有其他人,只有你們,在夢境裏演繹着自己的悲歡離合。

    小夢琳髮帶松落是我安排的小細節,我還是希望我喜歡的小夢琳能夠擺脫束縛,像小鴿子一樣勇敢地追求自己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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