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安世父,您誤會了。秋漣沒有半點強迫的意思。”

    “既然如此,漣殿下請回吧”

    順水推舟,安沐源冷聲下了逐客令。

    “唉安世父,您這是何苦難道在您的心中,莫非僅有若語一個兒子不成前些日子,撫德的守衙抓到一批私運藥材的商販,得到一份牽連較廣的私運名單,據秋漣所知,似乎若修公子就位列其中呢父皇下令務必嚴查此事,唉有些不可好辦”

    狀是頗爲難以選擇的樣子,慕容秋漣以扇抵額,苦苦思量的認真讓人難辯真假。

    “南染夕你好卑鄙”

    不待安沐源回話,內廳裏快速傳出一句話語。伴隨着話語飛向慕容秋漣的還有一隻被汗水浸溼的枕頭。

    “若語,你怎麼出來了”

    安沐源急忙扶住走出內廳的虛弱男子。

    “南染夕,你把我大哥怎麼樣了我安家富可敵國,錢財幾輩子都花不完,何須走私販賣”

    纖細蒼白的手指在慕容秋漣的眼前一揮而過,“啪”的一聲,打的所有的人都怔住了眼。慕容秋漣頓時感到臉頰上燒起一片熱熱的刺痛。

    “南染夕,你給我說話你給我說話爲什麼要陷害安家爲什麼要害我大哥”

    體內的力氣彷彿被無情的抽乾,安若語抓着慕容秋漣的衣領狠狠晃着。

    “若語,跟我回宮。安家就會平安”

    捉住安若語的手腕,慕容秋漣說出的每一個字都深沉無比。

    “你想軟禁我”

    震驚的停住掙扎,安若語無法置信的望着慕容秋漣,“爲了威脅詩晗煙”

    凰鳳與龍涼的戰事安若語不是不知道,相反的,安若語每天都會收到三月傳來有關於戰場上的密信。對於詩晗煙的任何事情,大到攻城計劃、兵力部署小到衣食住行每夜臨寵誰的營帳,安若語都知道的非常清楚透澈。安若語並未想過與詩晗煙再牽扯上什麼,安若語只想守着腹中的胎兒遠離塵囂與戰火,安靜的過着屬於常人的日子。可沒想到,南染夕竟然把主意打到安家身上。

    “是”

    無用的解釋不想多說,慕容秋漣知道此時再說什麼都不會改變安若語的想法。

    “南染夕,你會後悔的”

    眸內猛的沉進一片黑暗,安若語虛軟的倒在慕容秋漣的懷裏,體力用盡。

    “世父,造成如此局面,秋漣十分抱歉還是讓二小姐從暗隔裏出來隨秋漣入宮,免生無端事由如何”

    懷中的人輕如棉羽,慕容秋漣橫抱起安苦語掂掂份量,不悅的皺起眉梢。太瘦了

    “父親,爲什麼要把五弟送入宮中以安家現在的能力,根本不足爲懼啊”

    慕容秋漣的馬車噠噠駛離安府大門,站在門口目送馬車離開的安若芙無所謂的聳聳肩,對安沐源的做法有些不理解。

    “你沒聽說過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嗎”

    與先前深沉失痛的表情不同,安沐源面色沉穩,目光老練,在馬車的影子完全消逝的時候哼出一聲嗤嘲。

    “父親的意思是,與其暗箭難防,不如置身於明處,正所謂明槍易躲”

    安若芙腦子轉的急快,挽住安沐源的手臂會心的笑起來。

    “這是若語的主意。要不然昨日能故意放慕容秋漣進府麼”

    對於自己兒子的某些想法,安沐源也深深贊同着。安家的防範能力再好,也比不過皇宮的厚瓦高牆。安家就算再安全也終會有破漏的地方,可是在皇宮裏,有慕容秋漣的身份擋着,那些想要傾倒安家的人多少會有些忌諱。天子腳下,誰敢作亂

    “喔五弟和弟妹到底關係怎麼樣了坊間的傳聞是真的是假的”

    安若芙纔不管大事小事天下事呢。安若芙只會管自己有興趣的事情。

    什麼是安若芙有興趣管的事情當然就是那個現在在坊間已被傳成神人的女子詩晗煙啦。

    “不知道凰爺要是曉得五弟給她生了一個大胖小子會是什麼表情呢”

    安若芙在腦中無限的抽象變化中。

    呵呵應該很有趣的吧。

    “父親,芙兒要去龍涼會會我那弟妹啦宮中若是傳照,就說芙兒去深山閉關啦”

    轉身離開,安若芙的笑容中含着不少充滿想象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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