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上官將軍還在呢”

    被冷雨寒吻的氣喘吁吁,楚千楓軟了身子撈住冷雨寒的手臂。

    “呵你若答應了,隨時可來找本王附屬條件隨便你開”

    伸手摸進楚千楓的內衫,冷雨寒含住楚千楓的耳垂,輕咬。

    “王爺你好狡猾”

    身子被冷雨寒挑起熟悉的熱火,楚千楓紅着臉頰攀上冷雨寒的脖頸,想要的更多。

    “呵答應了答應了本王就給你”

    把懷裏人兒的熱火挑弄到極致,冷雨寒埋首在楚千楓泛起經暈的鎖骨處,脣,柔滑而過,間帶着齒痕不經意的觸摸,楚千楓的身子在冷雨寒的懷裏顫微抖慄着。

    “王爺之命,千楓敢不從麼”

    投降,楚千楓被冷雨寒的勾情挑得熱欲難耐,一雙含情怯意的水波霧眸綿軟如絲,細語柔聲的回着。

    “那個,千楓吶”

    突然,冷雨寒說話的聲音裏帶着幾分堅忍。

    “嗯王爺”

    “千楓,你若是再不起來,本王、本王就得痛得死過去了”

    蠶甲雖能救命,卻擋不了蘇子蕁的箭力,冷雨寒五腑遭蕩,被箭尖刺擋的地方,奇怪的疼痛漸起,疼得冷雨寒險些把楚千楓摔下懷裏。

    “王爺”

    楚千楓軟着身子從冷雨寒的懷裏坐起,竟發現冷雨寒衣裙的下襬處,染上血跡斑斑,

    “怎麼可能”

    血紅,冷卻了楚千楓體內燃起的熊熊烈火,楚千楓吩咐候在門外的落陽守住上官臨,抱起冷雨寒疾速跑出屋子,回到自己的院內。

    檢查過後,虛驚一度楚千楓抹去額上被冷雨寒嚇出的汗水,虛脫的倒在塌上。

    還好,只是箭力傷及腑臟,血水順着內體處流泄出來。不是,不是楚千楓預想中的樣子。

    “煙兒怎麼會這樣”

    聞訊趕來的漠語妝,望着躺在塌上休息的冷雨寒,愁容不展。

    “蘇子蕁的箭道太大,傷了王爺的內器,好生調理些時日,應該會好”

    “嗯”

    煙兒,到底我該怎麼做,才能讓你不會受傷呢替冷雨寒向上扯好被沿,漠語妝無奈的嘆氣。

    下了天雪涯後,漠語妝的身子一直在恢復中,有了九月寒蓮的藥效

    ,漠語妝現在的身法已經恢復了約有九層,但冷雨寒擔心漠語妝的身體,遂對漠語妝下了禁令,不許漠語妝插手女軍之事,只要漠語妝好好的養着身體。

    漠語妝拗不過冷雨寒,被迫安心的過起了和普通掌家的男子接軌,時時刻刻的圍着居家七寶,柴、米、油、鹽、醬、醋、茶打交道的正牌王夫的休閒日子。

    很多時候,漠語妝見到楚千楓和苒輕塵站在冷雨寒的身邊跟進跟出,心裏總有點不是滋味,日子一天比一天過的空泛無聊,沒有以前那麼充實。

    漠語妝覺得二個人之間的距離正在加大,冷雨寒的身影正逐漸的離着自己遠去,彷彿不知在哪一年的哪一天,冷雨寒就會徹底離開,把自己丟棄。就像今日下午發生在上官臨屋子裏的那件事情,楚千楓被冷雨寒帶進了屋內,而自己,卻被冷雨寒手下的女兵擋在門外。

    這讓漠語妝感到此生從未有過的恐慌。

    “楚千楓,好好照看煙兒,煙兒若是醒了,吩咐人告知我一聲”

    藏起心中所想,漠語妝起身離開,沒有在楚千楓的屋裏多作停留。

    “是”

    楚千楓在漠語妝的身後應着,心裏暗道:通知了你,今晚王爺還能在我這裏留宿嗎

    表面的和睦,並不能代表該有的紛爭也會和睦,不是嗎

    冷雨寒晚上醒來的時候,準備去找漠語妝談談,楚千楓只說漠語妝留了話,要冷雨寒好好休息,不許冷雨寒動了力氣去找他。

    冷雨寒懷疑的瞟了兩眼楚千楓,十分確定的說道:“這不是語妝的說話風格”

    “那王爺還欠了千楓一下午呢”

    楚千楓不饒的把冷雨寒手捉回牀塌,強行彌補了下午沒有愛完的遺憾。

    勞累一夜,冷雨寒沒有力氣走出房門,睏倦的在楚千楓的懷裏睡去。第二天清晨,上官臨清醒,依然不肯喫飯。

    冷雨寒穿帶完畢,走進上官臨的院子。

    “爲什麼不喫飯”

    桌上的碗筷擺放整齊,膳食涼透,上官臨沒有動一下筷子。冷雨寒看到上官臨抿着薄脣,俊美的臉上染着輕怒,心裏瞪下來了火氣。他這是跟自己發脾氣呢

    “”

    上官臨背對過冷雨寒,因懷有孩子浮胖起來的身子輕輕晃着,不作回答。

    “本王再問你一句,爲什麼不喫飯”

    坐到桌前,冷雨寒的話裏帶着生硬的責問。雪梅的事情已了,真相水落石出,爲什麼還要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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