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子蕁委屈的看着走出內室的冷雨寒,辯解。
“你以爲是誰上官臨他懷了本王的孩子你是不是也要連本王的孩子一起殺了”
倒杯清茶解解嗓內吸入的迷香藥效,冷雨寒慶幸蘇子蕁沒有放進太多的迷香。
“不是雪梅的孩子”蘇子蕁不解反問。
“是本王的孩子”冷雨寒重申一次。
“那王爺什麼時候給子蕁一個孩子”
被綁住的身子徒勞掙着,蘇子蕁認真的看向冷雨寒,眸裏沒帶半點開玩笑的意思。
“咳咳”
冷雨寒驚嗆,茶水灑了滿身。蘇子蕁這孩子,腦袋秀逗了
“王爺不認爲應該給子蕁一個孩子嗎”
臉上的表情認真到不能再認真,蘇子蕁沉下面容問道。
“子蕁,你覺得以現在的關係,你與本王,可能麼”
一個,被喻爲名義上的刺客,儘管,刺客並未想要行刺
一個,被喻爲名義上的妻主,儘管,妻主並未想要履職
兩個人,既尷尬又相悖的身份定義,背後還有兩國龐大的交戰隊伍,如果有了孩子,要以什麼名義降生在這個世界上
“爲什麼不可能”
與自己想戀的人成親、生子,不是很正常的麼蘇子蕁望着冷雨寒反問。
“子蕁,不要忘了,你的哥哥正與本王打仗說不定本王哪天死在你哥哥的手裏,你與孩子可就成了孤兒寡夫了懂麼”
戰爭是殘酷的,冷雨寒雖然識得一些天時,可地利、人和呢一場戰爭的勝利,需要的因素很多。因爲事情,總是潛移默化,不在人的料想之內。
“大哥不會的他怎會忍心殺王爺呢”
“呵呵,相信本王子曦是個家國分明的人,戰場上的子曦,本王寧願相信他有挑殺本王的心思”
“大哥真的不會殺王爺的,大哥也喜歡王爺啊”
這是蘇子蕁回到西領之後才知道的。
蘇子曦回到西領後,原配夫人姜玉容在夫家過得並不是很好。姜玉容來找過蘇子曦,蘇子曦買通府衙,替姜玉容拿到了夫家的休書。姜玉容感謝之際,想回到蘇子曦的身邊,但被蘇子曦給拒絕了,理由是,蘇子曦的心中有個想要定下的女人了。
“呵呵這話題過了不談。談點別的你身上哪裏還藏着毒藥”
擅用毒者,不可能只藏了一處毒藥在身上吧
“王爺什麼意思”
聽到冷雨寒的問道,蘇子蕁明顯有點慌張。
“你身上要是藏着毒藥不肯交給本王呢,本王就把你扔進守府大牢陪老鼠去你要是老實交待出毒藥有哪些呢,本王就把你摟在懷裏安安穩穩的睡上一小覺天亮再把你扔進大牢陪老鼠去你選擇哪個”
“那、那怎麼行”
蘇子蕁抗拒着用毒之人,把毒藥帶在身上,是一種安全感的保證。一旦毒藥全被沒收,就像龍被砍了觸角,變成只會爬行的軟蛇,不僅飛不上雲宵,反而只能全身冰冷的躲進髒兮的土洞,避見世間萬物。
“怎麼不行難道本王要摟着一個毒物罐子安寢麼”冷雨寒據理力爭
“可、可、可是”
“可是什麼”
“王爺,能不能一直摟着子蕁睡子蕁不想睡大牢”
蘇子蕁跑到巳守府這些日子,根本就沒有時間去研究莽頭毒的解藥,蘇子蕁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會毒發,所以,蘇子蕁只想守住和冷雨寒能夠在一起的每一刻。
“那你交出所有毒藥”見蘇子蕁心下動搖,冷雨寒稍作退步。
“嗯袖口裏有子花毒,衣領處有媚骨殺,掖下的衫襟裏有枯雲草,腿褲裏有玉煞,靴底有龍牙甲,頭束裏有渴藤絲,冠頂處有黑雀液”
得到冷雨寒回答的蘇子蕁一一說出自己身上藏有的毒藥名字和地方。
“等等子蕁吶,你身上到底帶了多少種毒藥真沒辱沒你蘇家用毒的名號啊”
蘇子蕁說的不累,冷雨寒聽着都累。這要一樣一樣全說出來,不得說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