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議堂,冷雨寒制定了接下來一週需要完成的計劃

    上午,處理軍務,不見任何人,此處的任何人,特指某些個一、二、三、四位王夫們對於其它女兵,包括落陽在內,全部笑臉開放

    下午,去軍營篩選有條件做刺客的女兵,不見任何人,此處的任何人,特指同上

    夜晚,逛花樓,逛盡巳城規模最大、排場最豪華的花樓不見任何人,此處的任何人,特指更同上

    處理軍務的時間,比較好過,無非就是檢查一下守城佈防,督促下面的人嚴防警戒,在這其中,還要暗觀男兵與女軍的相處磨合。

    城的五萬軟衛,已被冷雨寒調回巳守城,與另外三十萬女兵隔開百米,安營駐紮。用來與邵明君對抗的十萬女兵,在軟衛調回的前一天,到達城接崗換班。

    軟衛與女軍的首次碰撞,發生在軟衛駐紮的當日夜晚。有上百名男兵軟衛越過兩營的圍隔,跳入女軍營地,意圖強,暴結果未遂

    更慘的是,遭遇上千女兵的反,強,暴影響那近百名男兵,在事後全部累的精血盡枯,成了沒有被實施宮刑的太監,大概一輩子都硬不起來,碰不了女人了,對女人產生心理上的陰暗牴觸。

    男兵被送回軟衛兵營後,有的不堪身殘體廢投入末水河畔自盡,有的被噩夢驚嚇,癡成呆傻,沒過二日,躍進女軍陣營的上百名男人,全部犧牲,陣亡被送上用來拖運屍骨的馬車,爲他們的輕率舉動,付出了以生命爲恨的代價。

    軟衛軍營裏的男人心裏不服,上表要冷雨寒給個說法。冷雨寒當着所有軟衛男兵的面,拔出軟劍,架在爲首挑頭的男兵脖子上,問道:“你,可成家立室”

    “家有二名妻房”挑頭的男兵回答的正直。

    “好那本王問你,如果本王現在就派人把你的二名嬌妻接到男兵營裏來任由男人玩樂,你可允許”

    “當、當然不行”男兵身形一顫,當場否決。

    “喔那要是你的嬌妻在男兵營裏殺了想要侮辱她們的男人,本王是不是應該把你的兩名嬌妻殺了,以告慰本王的兵士呢”

    冷雨寒話語說的不緊不慢,架在男兵脖上的刀輕輕一動,男兵的脖上出現一道血痕。

    “那怎麼可以我的妻房是受害者”男兵再次否決。

    “很好你的女人是受害者,那本王的女兵就不是受害者了嗎嗯”

    一聲沉喝劃破湛藍色的高空,冷雨寒面如寒雪,眸色狠厲若地下修羅,朝着男兵的脖子,手起劍落。

    噗

    男兵的頭顱被砍下,沿着頸子處飛開的血液濺在冷雨寒的蘿白褶花的裙子上,灑開朵朵傲然綻放的紅瓣,鮮美,妖冶,殘忍,冷豔。

    一下子,震住了在場的所有男人

    傳聞,九王的心,是冷的。

    傳聞,九王的性格,是冷血無情的。

    傳聞,九王的殺人手段,是慘絕人寰的。

    這次,應該算是比較仁慈的

    看那劍快的,頭顱與脖子分割開的地方,一根紋刺都沒有

    “本王挺想問問你們的,女人爲什麼一生下來就要忍受男人給的屈辱女人是上輩子欠了你們男人的還是,女人天生下賤,活該就是應被你們壓在身下的

    做人,不可忘本別忘了你們現在所擁有的生命,是誰賜與你們的是你們酒後只圖痛快的父親還是你們十月懷胎的母親

    當你們的母親因爲男人的不忠、不貞、不潔、不負責任的拋棄而流淚時,你們,口口聲聲所謂的百行爲孝到底,在哪裏

    本王的女軍,雖然不曾懷胎十月生下你們,但是,她們和你們一樣,馳騁戰場,保家衛國,是在用她們自己的一腔熱血,一條生命來護守我凰鳳國家女人天下的幾百萬子民

    巾幗不讓鬚眉

    她們比起你們,差,在哪裏輸,在哪裏憑什麼要遭受你們的強行欺辱憑什麼要因爲你們的道德倫喪而愧對她們家裏的夫婿兒女

    你們的命,是命她們的命,就是任人踐踏的泥草麼

    若是如此,比於身份高貴的本王,你們這些男人的命,又算什麼”

    劍刃滴血,直插入土,沒在最前面的男兵腳下,冷雨寒站直身子,周身泛起冷酷傲絕的霸者尊威,一步步逼走向前。

    男兵們一步步後退,害怕着冷雨寒孤俾萬物的嗜冷眼神。

    天空悄悄下起了迷雨絲,衝涮了地面上不斷沽涌出的血流,澆埋了冷雨寒染上淒涼痛楚的悲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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