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妝不敢”

    心裏本就帶着氣來的,在門口被長生一截,漠語妝更是氣得很。

    “呵呵,本王不是親自來迎你了麼隨本王到營內走走長生不懂事,何必與他一般見識”

    走過茶杯的碎片,冷雨寒站到漠語妝的面前,伸出手,放到漠語妝的面前。

    “煙兒,你變了。”

    冷眸,帶着離棄的悲傷,漠語妝推開冷雨寒的手,站起身,徑自走進女軍營。

    一扇門而已,他漠語妝想走進來,容易的很。可是,他偏要在這裏等,等着自己的女人出門迎接。

    “語妝,是你想多了。本王昨晚,很忙”

    追上漠語妝的腳步,冷雨寒扯住漠語妝的身,解釋。

    “忙有多忙忙還有時間去找苒輕塵”

    蹙起的眉尖,聚着太多的不解。漠語妝無法忘記苒輕塵對冷雨寒的傷害,無法忘記,那根芒刺的痛

    “本王去找他,是軍務”

    “煙兒的藉口真好。”

    掙開冷雨寒,漠語妝哧哼一聲,眸中的傷意加深。

    “語妝,跟本王去帳內好好談談”

    看漠語妝的樣子,應該是誤會了什麼抓住漠語妝的手臂,冷雨寒走向營帳,臉上的冷凍程度不比漠語妝的少。

    “煙兒”

    被冷雨寒拽的腳下打滑,漠語妝身子一飄,慣性使然,甩脫出冷雨寒的手臂,摔砸到營欄上,痛呼出聲。

    “唉”

    漠語妝的身上,沾上落水後地面上的泥濘,黑的泥娃娃般,坐起,憤怒。冷雨寒走過去,低身一抱,漠語妝的身子遠離地面,又是一聲痛呼。

    “知道痛了讓你惹本王生氣爲什麼就不能相信本王一次本王的可信度很差”

    抱着漠語妝走回自己的軍帳,冷雨寒把漠語妝放到塌上,吩咐女兵打取熱水和抹藥過來,就動手解開漠語妝的衣衫。

    營欄上有防止敵軍偷襲的鐵刺,細小,漠語妝一撞,鐵刺定入皮不少,不早點取出,傷患會生出鐵血,鋟浸皮膚。

    “唔”

    光滑白潔的背上,血星點點,冷雨寒挑開一星皮肉,取出鐵刺,漠語妝痛痛的呼出聲。

    “武功不是挺好的怎麼還會甩出去”

    白棉蘸了藥酒塗在鐵刺取出的地方,冷雨寒納悶,繼續挑開鐵刺埋進的皮膚。

    “沒想到煙兒會鬆手唔”

    重力深摔的地方,鐵刺沒的很深,冷雨寒挑針不手軟,漠語妝忍不住就哼着。背上雖然疼,但一想到冷雨寒親自在給自己挑刺,漠語妝心裏的氣,消減少許。

    “呵呵來營之前受了氣”

    鐵刺一根根取出,漠語妝背上的血星點像個篩子,密麻的刺孔。冷雨寒用酒棉全部消清血點,確定不會再有血粒外涌後,剪着紗絹給漠語妝包紮。

    “煙兒需要幫助時,想到的第一個人不是語妝,讓人傷心的事實。”

    披上外衫,漠語妝的後背到胸口,纏了厚厚的幾層,漠語妝低頭一看,眉頭皺緊,系衫。自己女人的包紮技術,實在不怎麼樣。

    “苒輕塵和你說暗樓的事情了”

    “嗯。”

    漠語妝點頭,沉頓下,補上一句:“幽堂的實力,比暗樓強。”

    “語妝啊,本王對於幽堂的瞭解,不太多啊到底是做什麼買賣滴”

    冷雨寒一直以爲幽堂是像什麼五嶽劍派之類的江湖俠者,既然沒有侵擾到軍政、民生,自然不需要太過打壓觀注。況且,漠語妝對詩晗煙的心意可指日月,冷雨寒不擔心漠語妝會對自己不利。

    三年前,冷雨寒讓漠語妝抽調幽堂的武學能者入主凰武院,在朝庭上與詩晗然的勢力相互牽制,看中的,就是幽堂的的武試能力。

    如此說來,難道幽堂也做殺人生意漠語妝不會是混黑道的吧

    “煙兒本事那麼大,爲什麼不親自去查查

    一查,恐怕會嚇一跳吧

    漠語妝起步離開,眸內帶着股漠視天下的篤定,向帳外走去。

    “你來就是想告訴本王,你的實力比苒輕塵強要求也得先求你”

    漠語妝的也太、太小孩氣了吧冷雨寒坐在椅子上,哀嘆自己怎麼招上這麼一幫愛興風作浪的男人。

    白日一天,冷雨寒被鎖碎的軍務纏的焦頭爛額。全部處理完後,負責徵收軍糧的女軍趕在太陽落下山之前,押運糧草回營,收穫不小。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