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有九分相似。”

    戴上面具的楚千楓,除了身形,髮束和苒輕塵不一樣,只單看臉,冷雨寒很難分辨。

    “王爺要怎麼賞千楓吶”

    面具的脣漸漸靠向冷雨寒,在冷雨寒的脣邊,停住,吻上。

    “色狼”

    伸手扣上楚千楓的腰,冷雨寒的脣瓣暱喃着抽離,站起,轉身離開。

    “王爺”

    看到不讓自己滿足的冷雨寒,楚千楓扭住冷雨寒的身子,再次欺壓上前。

    “千楓本王還有事,不要鬧”

    除了美人,冷雨寒還要坐穩江山。不然,自己的另一個美人,就要小命嗚呼了。

    “王爺,你最近都是留在漠王夫的屋裏過夜,千楓很閒唉你這樣偏心,千楓會喫醋滴”

    身上的傷好以後,楚千楓一次都沒碰着冷雨寒的女人滋味,想得緊。

    “女軍傳來消息,邵明君的五千軟衛在山嶺岔道搶佔盤口,欲截開城與巳的聯繫,本王擔心他們會對巳下手,本王不想戰火傷及和皇兒,得去和將軍們商研對策。”

    固守在岔道的一萬女軍和暗樓樓衆在邵明君挖開暗通的地道之後就被冷雨寒調回城,山嶺岔道成了無人把守的關卡。那裏的毒氣由死在地道中的軟衛向外蔓延傳播,守在那裏的人,只有死路一條。

    “不差這點時間了嘛”

    掌風一掃關上屋門窗扇,楚千楓捉住冷雨寒的身子,向塌上攬去。

    心裏有事沒處理完整,冷雨寒心不在焉的反應讓楚千楓很不享受。勉強解決體內的燥動,楚千楓無味的坐起身子,換衣係扣,一句話不說的走出屋子。

    冷雨寒躺在塌上沒有起身,心裏知道楚千楓在怪,可身體上卻累的不想起塌,楚千楓的體力,冷雨寒是領教過的,即便沒有主動去迎合什麼,依舊被楚千楓折騰的比死差不多。

    楚千楓隱身了,冷雨寒睡過醒來,找遍了整府守府都不見楚千楓的影子。

    “一個人躲起來生悶氣去了”

    夜晚,冷雨寒睡在苒輕塵的身邊,心中掛念的全是楚千楓帶着感傷的背影。

    “煙兒,想什麼呢”

    苒輕塵見到冷雨寒睜着眼睛盯在一處,料時冷雨寒心中在捉摸着什麼。

    “沒、沒想什麼睡吧”

    一間屋子,兩個男人,一個女人,漠語妝就睡在屋外,原因是約定漠語妝借人的條件,直到仗打完,兩人形影不離。冷雨寒消了聲,不想引起屋內兩個男人的擔憂。

    漠語妝聽到內屋的談話,擰擰眉,翻身睡了過去,身邊少點溫暖的感覺,不太好受。

    天亮,女軍送來急報。冷雨寒披了件擋風衣褂,坐着馬車趕到營內。

    “王爺,大喜啊固守在山嶺岔道間的邵氏軟衛,昨夜子時遭到狼羣、野雀襲擊,五千軟衛,全部喪命王爺真是凰鳳福旨,天意爲之啊”

    迎接冷雨寒的女將激動的快要說不出話來。所有女將都跪地扣首,稱凰爺神威昭領天地之生靈。

    冷雨寒蒙朧了,是天佑還是人爲答案顯而易見,天若真能保佑女軍,那日城一戰就不會死傷近兩萬,肯定是有人刻意爲之。

    是誰楚千楓失蹤一天一夜,就是對付邵明君去了

    “備馬,回守府”

    楚千楓當真是天下之萬能者無用不會的人才趕回守府,冷雨寒推開楚千楓的院子,一股充斥嗅覺的血腥味兒竄進冷雨寒鼻間。

    “楚千楓楚千楓”

    是受傷了嗎冷雨寒跑進院子,挨個屋門打開,都沒有找到楚千楓的身影。

    “楚千楓,你在哪裏有沒有受傷回本王的話,你給本王出來出來”

    血味,仍在加重。冷雨寒翻遍每個屋內可以藏身的地方都沒有找到楚千楓的人影。人呢人呢

    “楚千楓,昨日的事,本王跟你道謙行不行你不要躲着本王行不行楚千楓”

    站在院子中大喊,冷雨寒的喊聲吵得府院內沒一個人睡的安穩,包括苒輕塵和漠語妝。

    “這還差不多想不到,王爺還蠻擔心千楓的嘛”

    柴房門打開,楚千楓端着水盆走出,衣衫上,全是血跡,額頭,臉頰上,有少許擦傷。

    “怎麼這麼多的血哪裏受傷了啊”

    抓着楚千楓的身子轉圈看着,冷雨寒都不知道楚千楓身上的血是從哪流出來的。

    “呵呵,傻丫頭”

    把水盆交給長生,楚千楓按穩冷雨寒的身子,擁進懷裏,低首,幸福的吻住。原來這個女人,也會爲自己擔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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