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

    情急下的掙扎,不敢往楚千楓的身上捶去,冷雨寒在空氣中揮舞不停的拳頭,逐漸軟化。

    “嘿嘿,這個吻,當回報了”

    鬆開冷雨寒,楚千楓後退一步,免得身上血跡沾到冷雨寒的身上。

    “楚千楓,你的身子,沒受傷”

    受傷還能用親吻這麼長時間的不缺氧氣力冷雨寒不明的視線留在楚千楓身上的血跡上。

    “呵呵,千楓的朋友們受傷了。”

    眼眸向柴房瞟去,楚千楓拉着冷雨寒的手走到房門前,順着門縫向裏望去。柴房裏,足足有上百隻渾身是血的雪山白狼臥在裏面,它們的身體上,四肢上,全是一道道的劍口,還有長矛刺穿的小洞,沽沽流着鮮血。

    “你、你,你虐待動物”

    你了半天,冷雨寒指着楚千楓,說出的話,差點沒把楚千楓憋曲死。

    “哼要不是爲了王爺,千楓的朋友們會受傷嗎論虐待,王爺可算首屈一指”

    二百隻白狼,只剩下柴房裏的這些,楚千楓心疼的很。

    “你爲什麼不給它們止血”

    狼的身體下鋪滿乾草,血水已經快要沒過草層流出柴房了,可楚千楓似乎還沒有止血的打算。

    “王爺沒看到血的顏色,黑紅不同麼邵明君不是泛泛之輩,女軍懂得用毒,他自然也曉得。軟衛的兵器上都塗了毒,兩兵若再行對陣,王爺可要小心了。”

    “它們會死嗎”

    “熬得毒血流淨,就不會,否則,命意難違。千楓會爲死去的朋友們超渡。”

    合上房門,楚千楓的眸裏說不上是愧疚,動物與人,心,是不一樣的。

    “千楓你不去休息”

    “王爺留下麼”

    忙了一夜,楚千楓多少有些乏了,看到冷雨寒沒有留下的意思,楚千楓的意識裏有點小小的失望。

    “本王忙完軍務再來看你,乖”

    摟住楚千楓在面頰的傷處輕吻,冷雨寒離開的很是匆忙。楚千楓疲憊的走回屋子,仰面睡了過去,一覺深沉,儼然不知屋外已經發生了天象詭變的大事情。

    邵明君帶領剩餘的三萬多點軟衛叫陣,綁來了人質上官臨和剛滿三個月大的皇子,詩木瑤。冷雨寒站在城樓上向下望去,上官臨被五花捆綁在戰車的木柱上,一身衣衫,染滿塵埃。冷雨寒慌了,不顧漠語妝的反對,摘下免戰牌,率領三萬女兵出城應陣。

    “詩晗煙,本將的條件只有一個,苒輕塵”

    隔着邊城的土關佈防,邵明君說出自己的條件。

    “邵明君,你到現在還沒明白嗎苒輕塵他不喜歡你,不愛你。你強把他鎖在身邊,他不會幸福啊”

    冷雨寒斷然不會拿苒輕塵的命去換上官臨和自己的孩子,那樣,太對不起苒輕塵。

    “愛與不愛,是本將和苒輕塵的事情。王爺若是不想你的好相公和皇兒受傷,就把苒輕塵送過來”

    日思夜念,邵明君無法忘懷過去與苒輕塵在一起的美好日子。

    “本王若是不呢”

    綁在木柱上的上官臨應該已經暈了過去,冷雨寒聽到包被裏孩子的哭聲,握起的指節咯咯透響。

    “不呵呵,本將的耐心可沒那麼大喔

    邵明君的手裏把玩着一柄匕首,話音落下,匕首擡起,扎進上官臨的小腹。

    “唔”

    上官臨被人用棉布堵住了嘴,意識清醒,面部疼的抽搐起來,小腹的傷口處,血紅化開。

    “不要動他邵明君,你瘋子你這個瘋子。”

    冷雨寒驚呼,眼淚凝在眸底,上官臨的命,不是已經被改寫了嗎爲什麼爲什麼一切都逃不過就這樣死掉了嗎

    “哈哈哈詩晗煙,你也有心痛的時候要不要再痛一點”

    匕首拔出,血注噴涌,邵明君起手刀入,扎的是傷口向右一指的地方。

    “邵明君你放了他放了他除了苒輕塵,本王,本王什麼都答應你”

    邵明君想做什麼在上官臨的肚子上一刀接着一刀刺下去嗎冷雨寒被邵明君的瘋狂嚇得失去方寸,跌跌撞撞翻下馬,向着邵明君的陣營跑去。

    “煙兒,回來”

    漠語妝駕馬追上冷雨寒,止住冷雨寒的不理智行爲。

    “語妝,你放開我是臨啊,是本王的皇兒啊他們不能死啊你放開本王”

    情急之下,冷雨寒掙開漠語妝的懷抱,揚掌打在漠語妝的胸口,不論是詩晗煙,還是冷雨寒,十年,或是十三年,第一次,對漠語妝動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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