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體內的最後熱度在冷雨寒的身子裏全數綻放盛開,邵明君低着嗓音沉喝一聲,壓在冷雨寒的身上。

    “啊”

    女人的尖叫聲,在邵明君的耳邊,吼至天亮。

    “女人,喫飯”

    夜裏的親密接觸,造成邵明君不小的麻煩。麻煩之一就是現在,女人躺在塌上不起牀,不喫飯。

    “本王不想喫”

    嘴脣疼的厲害,冷雨寒身上燙燒消退後,胃裏乾渴的不行。

    “不喫你可別指望本將餵你”

    記憶裏有過同樣的事情,苒輕塵被自己碰過的那天,也說不想喫飯,結果,那一餐是邵明君喝一口含在嘴裏送到苒輕塵的口中喫下的。同等事情,邵明君可不認爲冷雨寒也配讓自己那樣做。

    “滾”

    回給邵明君的,只有冷雨寒的背影,和一句罵人的話。

    “敢罵本將想讓本將再來一次”

    一夜縱容,彌補了十四年無法填補的肢體缺憾,邵明君回味起來,尚有點留戀的味道。

    塌上的冷雨寒無聲,背過去的身影,在燭火的映照下,微淺晃動。

    “放心在苒輕塵沒來之前,本將沒打算把你玩死”

    端着粥碗走到塌前,邵明君扳正冷雨寒的身子,正想繼續說些惡語中傷的話,突然看到冷雨寒臉頰丙側溼潤的淚痕。

    “喂女人,睡在本將的塌上,你應該感到榮幸,知道麼除了苒輕塵,你是本將碰過的第一個女人本將的身體比你的乾淨的多,明白麼”

    裏羅嗦,邵明君說來說去,總覺得話哪裏好像說的不對,具體翻找,還找不出來毛病。就是聽起來怪怪的感覺。

    是,在意自己在意這個女人的清白

    啪

    粥碗摔在地上,熱氣噓散的粥灑了一地,邵明君鄹然間聚起的冷意,帶着幾分驚慌,瞪着冷雨寒。

    “不是喫粥摔了怎麼喫”

    脫臼的手甩在邵明君的眼前,冷雨寒坐起身,努力吸氣,從頭到腳,哪一處,都好疼。

    “我去拿”

    接好冷雨寒的手腕,邵明君把自己的那份粥端來,放在塌上。

    冷雨寒一勺一勺舀着,張口,送入,閉脣,傷口裂開,脣上的血沾到勺子上,滴到粥裏,冷雨寒也不管,混着脣上滴下的血,喝着屬於自己的血粥。

    “你、你這女人不懂得照顧自己嗎”

    生氣之語,脫口而出。邵明君說完就後悔了,對上冷雨寒奇怪的眼神,邵明君快步走出營帳,無地自容。

    “詩、詩晗煙,你會妖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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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帳外,邵明君大喊。頓時,一排士兵站在帳前,聽候邵明君吩咐。

    “本王怎麼會妖術了”

    過了一夜,邵明君在冷雨寒的眼中,像個精神受到刺激的神經病,需要進精神病院療養。

    “爲、爲什麼本將現在看到你,心就撲通落下,起來,撲通落下,起來的樣子”

    邵明君在帳外很形像的一手比在胸口,一手上下躍動,看着身後一排士兵,全部呆翻了。

    “嗯撲通撲通呵是喜歡的意思麼”

    哭笑不得,會有人因爲一夜情而動心的可憐的可悲之人冷雨寒不理會,將碗內的粥喫完,有了力氣,才能逃跑啊

    “妖女快點告訴本將怎麼回事”

    邵明君按捺不住走進帳內,一拍桌子,冷雨寒剛好將桌上的最後一個饅頭拿在手裏,吭哧一口,咬掉半邊,再來一次,整個全部喫完。

    冷雨寒忘記了脣上的裂口,習慣性的用桌布抹抹脣角,呼血染紅了桌布

    “傻子妖女你不知道清洗桌布很費事的嗎”

    拿來帕子強行擦掉冷雨寒脣邊的血跡,邵明君的手勁兒出奇的輕揉。

    “什麼時候放本王離開”

    不反抗,不躲避,冷雨寒坐在椅子上,等到邵明君擦完收手,走回牀塌,躺下。

    “輕塵來的時候”

    跟在冷雨寒的身上,邵明君對帳外候着的士兵揮揮手,士兵退下,邵明君坐到塌上。

    “嗯”

    吱了一個音符算是回答,冷雨寒轉眼,沉沉睡去。

    “你、你這個女人還能睡覺”

    在邵明君的意識裏,以爲冷雨寒會像大多數被佔了清白的女人一樣,尋死上吊,大吼大叫。可是邵明君不理解,這個女人,喫得香,睡得好,就像昨夜裏的事情,根本沒有發生過他不允許他不允許

    “稟將軍,苒公子在營外求見”

    還想再說些什麼,帳外的通傳報稟打斷了邵明君的思考。

    “輕塵”

    冷雨寒聽到聲音,快速坐起,眉睫裏的擔憂顯而易見。

    “哼反應真快你就這麼看中本將的男人”

    捂住冷雨寒的脣,邵明君問向帳外,“有其它人來麼”

    “有,一位姓漠,一位姓楚”

    “漠語妝和楚千楓小傻子,你的三位王夫都來了呵呵讓他們到帳外等着”

    伸手點住冷雨寒的身形,邵明君喝退士兵,放下帳簾,坐回塌上,一手伸內冷雨寒的內衫,“小傻子,想不想在你的三位王夫面前,表演一下你在本將的身子下多麼酥語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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