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風,你在說什麼啊跟四皇哥回去,你知不知道煙兒想你都快瘋了”

    不想看苒陌風再在屋內描畫,苒輕塵拽着苒陌風的手,就往外走。

    “哇哇”

    苒輕塵的大吼,打擾了內屋裏熟睡的小人兒,哭泣聲傳遍整個屋子。

    “嗯”

    眉頭緊蹙,似在責怪苒輕塵不應那麼大聲說話,苒陌風甩開苒輕塵的手臂,急急跑向內屋。

    “嗯”

    幹嗎那麼急小孩的哭聲苒輕塵挪着步子跟到內屋,天吶要不是抓着屋柱上的擋簾,苒輕塵能一下子把腹中的孩子摔沒了。

    內屋裏,苒陌風正抱着一個哭泣的小女孩,輕輕拍哄着。那女孩的面容,有云柳之眉,月玉之眸,絨睫卷繞,一點櫻紅水澤的薄脣,殷殷如血,極爲精緻美豔。長大之後,必能傾國傾城,成爲一朝男子爭先搶聘的絕色女子。

    “父、父君父君”

    苒陌風哄了一會,小女孩化泣爲笑,呀呀學語。

    “父、父君陌風,這個孩子是,煙兒的”

    想起苒陌風失蹤的時候,肚子裏懷了九個多月的孩子,難道、難道這個小女娃,就是當時在苒陌風腹中的小孩苒輕塵驚奇的看着向自己點頭的苒陌風,完全呆滯

    孩子在,大人在,爲什麼不回去有難言之隱那,這裏是什麼地方爲何如此冷清幽靜,仿若世外桃園,無人膽敢闖入

    一大堆的疑問無法解答,苒輕塵經受不住眼前的刺激,直直倒了下去,直到第二日苒陌風送來早膳,苒輕塵方有些清醒的意識。

    “陌風,告訴我,這是哪裏我要怎麼才能回去”

    早膳用罷,苒輕塵拉住要走的苒陌風,說出內心堅定的想法。

    苒陌風嘆了一口,走到書案旁,寫下回答,交給苒輕塵。

    “幽谷”

    不知怎麼,苒輕塵想起了漠語妝,和他的幽堂。等到回去,苒輕塵沒想放過漠語妝這個冷血無常的小人。

    幽谷,是幽堂堂主的私人領地,具體在什麼地方,陌風也不知曉。漠語妝救回我時,我已身在此處。

    回想當時,猶如噩夢襲身,苒陌風沒想過自己會活,更沒想過腹內的皇兒會一同活下來。

    “是漠語妝把你擄來的我們苒氏皇族和他有仇他害完一個又一個”

    四皇哥,你錯了。漠語妝沒有害陌風和皇兒,是他救了我們父女。

    不理解苒輕塵對漠語妝的恨意從何而來,是因爲漠語妝在山涯的時候鬆手了

    “陌風啊,你是不是被漠語妝吃了迷魂藥了他把你關在這裏無法和煙兒相見,你還替他說好話”

    苒輕塵無語了,氣極的喝了杯熱茶,燙得臉色脹紅。

    “呵”

    看到苒輕塵的激烈反應,苒陌風大笑出聲,在苒輕塵的手心裏寫道:陌風與皇兒本是鬼門之命,是漠語妝把幽主靈氣灌輸到陌風體內,救回陌風和腹中皇兒,漠語妝因此喪失男子與女子同塌之能,四皇哥,此恩大於天地,若是真有迷魂藥,應該就是漠語妝的捨身相救,撫平了陌風內心對煙兒的思念吧。

    “嗯他有那麼好心要是真有,就不會讓我摔下山涯”

    漠語妝的不舉之身,確是事實,苒輕塵料不到,漠語妝也有仁慈的時候

    “呵”

    苒陌風再次大笑,寫着漠語妝是存心懲罰你傷害煙兒的那根茫刺呢

    “騙人陌風,你的小腦袋裏,裝了米湯嗎一味的替漠語妝說話四皇哥差點就死了啊”

    氣,氣,非常的生氣。苒輕塵擡手拍向苒陌風的額頭,捉摸着,等哪日見了漠語妝,定要問問他怎麼把從小和自己最親的弟弟給拐成只替他說話的傳話筒。

    “哈”

    側頭歪向一邊,苒陌風躲開苒輕塵的武力襲擊,聳着肩膀好笑的盯着苒輕塵難以消火的質氣模樣,支起雙臂拄在桌面上,雷花閃石般,可愛的眨了一下如花綻開的眸子,電得苒輕塵啪嗒一聲偏下坐椅,神情恍然。

    “咳咳”

    苒輕塵扶着椅子坐好,幸好椅子不高,否則,孩子又有危險了。

    “陌風,一年多不見,你變乖巧了啊跟誰學的這種女人表情好,是好看,但,男子頂天立地的氣概,是不是少了點”

    吱唔着說完,苒輕塵擡眼看苒陌風,苒陌風正一臉愜意的抿脣偷笑中。他、他是故意的苒輕塵可不記得苒陌風小時候有捉弄自己的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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