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需要分享的數量,還不止是一個
想要獨自擁有的心越來越強烈,漠語妝知道,那種感覺,叫嫉妒。
嫉妒所有陪在女人身邊的男子,嫉妒女人對那些男人露出的每一個笑容。嫉妒那一雙雙撫摸在女人嬌柔肢體上的男人的手,嫉妒那一張張吻在女人肌膚上的男人的脣。
是瘋了麼爲什麼要如此在意自己的國家,女人掌盤的天下,本來,就該如此,不是麼
痛苦的糾結思緒,漠語妝漫無目的的走着,不期然,竟踏進楚千楓的屋院。
“奴婢見過漠王夫,王夫福安”
伺候在屋內的兒見到漠語妝一臉淡漠的走進屋子,全身上下都散發着一股寒人的冷氣,護主的心,情急的靠近楚千楓的牀塌。
“退下”
面無表情的坐在塌上,漠語妝推開兒小小的身體,態度強硬。
“王、王爺沒來嗎”
兒向後退了兩步,望向屋外,那裏,並沒有女人的身影。
“退下”
血眸,泛起淺淺的紅波,漠語妝重複的吩咐着,目光,定在楚千楓煞白的俊美容顏上。
“是、是王夫”
快速欠身行禮,兒拔腿就跑,心中焦急的如火焚燒。要快點要快點找不到王爺,主子、主子的命或許就沒了啊
小小的身影跑出院落,漠語妝聽到院裏再無其它聲響,脣角向上一挑,笑了。
“嘿嘿”
詭異妖邪的笑容,透着冷冷的血色眸光,漠語妝的手,從楚千楓的腿骨摸起,向上慢慢滑移,靠近楚千楓的脖頸。
“楚千楓,睡了這麼多日子,想不想一直睡下去”
長指,停在楚千楓的脖上,稍一用力,握住,只留給楚千楓僅能呼息的力氣。
漠語妝盯着楚千楓,眸內的冷紅逐漸變深,手指上的力,一點點加重。
“唔”
阻斷呼息的通路讓塌上的人兒困難的扭曲着身子,軟軟的在塌上纏晃着雙腿,像要蹬去體內的憋悶之感,解脫不舒服的困境。
“呵呵,反抗”
不屑的冷哼無情的逸出脣畔,漠語妝收緊的手力停止,想看看,臨近半死的人,有多大的能力反抗
爲什麼爲什麼要來搶我的煙兒世上有那麼多的女子可以向你投懷送抱,爲什麼,偏偏是煙兒偏偏是我的煙兒
你知不知道,煙兒的身邊,男人,已經太多了。多你一個,少你一個,能怎樣呢
楚千楓,既然命裏定下你是要離開的,倒不如,本堂主送你一程,可好”
看着楚千楓的表情,和藹莊重,漠語妝是真的在和塌上的人兒商量。
“怎麼,不同意”
和藹的表情生出怒意,漠語妝俯身靠近,盯着楚千楓的臉,手,摸在頰邊。
“呵真是漂亮的臉,難怪會收了煙兒的心你若不想死,也行,那就讓本堂主在你這玉脂一樣的肌膚上劃幾刀”
“放心,煙兒的靈刀,刃痕鋒厲,不會太痛,你,忍着點”
邵明君跌落山涯後,靈刀落入漠語妝之手,冷雨寒醒來神智失亂,漠語妝擔心冷雨寒拿着靈刀會傷害到她,就一直替冷雨寒保管着。
平時,都放在南冥手裏,碰巧,今日帶在身上。
銀光閃閃,帶着危險邪惡靠近,塌上的人兒,安穩沉睡,彷彿一點都沒預料到,疼痛,即將來臨。
“呵呵,呵呵。”
羨慕的眼神,妒意深深的心理,一柄靈刀,盛空劃下
血花飛濺,勢美如鴻。
流柱般涌泄而出,蔭影華麗。
“嗯”
“唔”
一人驚疑,一人喫痛
靈刀的刀刃被人用掌握住,漠語妝的手停在空中,冰美的眸子,疑惑閃過,僅僅停留一瞬。
塌上,男子的胸口劇烈起伏,猛然睜眼,射出一道寒銳尖刻的光,陰森黑廡的注視着漠語妝。
“漠語妝,你想殺我”
白到可以看見透明骨筋的雙手被血迅速染紅,楚千楓虛弱的聲音裏夾雜着不容別人忽視的囂狠氣勢。
“是如何”
淡淡的回答,淡淡的反問,輕如止水的話語慵散冷漠,孤傲的,不可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