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雨寒發現了驚奇的事情,有一朵白色的木蓮花,其顏色正逐漸變紅。
“呵呵,這是木蓮花的一種。人稱三醉芙蓉。這種花在清晨是白色,中午轉成桃紅色,傍晚的時候則會變成深紅色,種苗稀少,是罕見的珍貴花品。”
漠語妝口中說着珍貴,伸手一咯,摘下一朵已經轉成桃紅色的花兒別在冷雨寒的髮束之上,笑道:“本堂主的煙兒,比花兒還要珍貴”
“嗯哈哈本王的語妝,比花兒還要嬌美”
相視一笑,雲柳之眉含情,月玉之眸藏羞,薄脣勾起無邊的絕代風華,抿滅所有的離合傷感,不約而同的緊緊擁住。
女人踮起腳尖,吻上男子的脣,男子閉起俊美的眸,靜靜享受。
“語妝,將來你與本王的小孩就叫詩芙蓉好不好”
男子抱着女人的身,走出花海。女人窩在男子的懷裏,膩聲膩語的問。
“不好”
男子皺起好看的眉,說道。
“爲什麼”
女人不解,芙蓉花多美麗啊
“俗”
男子說出一個讓女子氣憤的字。
“哪裏俗嘛”
女人摟着男人的脖頸,不服氣的問。
“詩芙蓉,這三個字,本身就很俗”
男子的聲音,似乎有些慍怒
“本王不覺得呀”
女人無視男子臉上的怒意,繼續磨着。
“詩逸瑾苒陌風的孩子,是吧”
男子想到了什麼,忽問。
“嗯”
弄不清男子何意,女人愣愣回答,思想迷糊。
“詩逸卿,詩逸驍苒輕塵的孩子,是吧”
“是啊”
“詩木瑤上官臨的孩子,是吧”
“嗯”
“都是你取的,對不對”
“恩那”
女人傻傻的,瞅着男子瀕臨爆發的怒氣。
“瑾,瑤,是美玉;卿,是美人;驍,是勇武,那爲什麼本堂主的孩子,就是朵任人摘採,歲月短暫的花兒還不是國花兒”
搬女人上塌,男子束住女人想要坐起的身子,壓住。
“呃可是花能開很多的茬嘛生命無限的嘛實再不行,本王把木蓮花定爲大凰國的國花,鎮國之寶還不行嘛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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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辯解無效,反抗無效,所有的所有,在塌上,全部無效
“漠語妝,你欺負本王唔唔”
一朵芙蓉,掉落在塌枕之上,桃紅色的花瓣水嫩粉潤,映着塌上人兒肆意縱情的忘我交纏,害羞的收起花瓣,漸漸,轉成深紅。
“咦花謝了好可惜”
晨,冷雨寒醒來,看到枕旁蔫出黑邊的芙蓉花,不自覺的說了一句。
“哼”
漠語妝跟着醒來,冷哼一聲,獨自走下牀塌換衣。關於芙蓉事件的氣,明顯還沒消。
“呵呵。不叫芙蓉了還不行嗎”
只不過一個小小的提議嘛,就被漠語妝懲罰了一個晚上,冷雨寒卷着被子坐起,身子疼痛的不想下塌。
“本堂主這就下令把花燒了”
換好衣衫,漠語妝走出房門,臨出之際,送給冷雨寒一句哭笑不得的話。
“芙蓉,對不起喔”
房門在外扣合,冷雨寒躺回塌上,兩眼一閉,倦意沉沉,一睡,便是整天。再醒來時,漠語妝已回到屋中,坐在桌上飲茶,面前放着一本類似講解什麼的書。
“語妝,你在看什麼”
披了件外衫,冷雨寒跑下牀塌走到漠語妝面前,把漠語妝抱個滿懷。
“棋術之道喫過晚膳後,煙兒把裏面的內容溫習一遍”
拉着冷雨寒的手臂拽進懷裏,漠語妝讓冷雨寒坐在自己的腿上,一手摟着冷雨寒的腰,一手拿起桌面上的書本翻開給冷雨寒看。
“呃噯看了也沒用。本王贏不過若語的”
輕幽一嘆,冷雨寒推開棋書,泄氣的說道。
冷雨寒對自己的這幾個王夫瞭解的相當透徹。
論性格,沒人狠的過漠語妝;論狡猾,沒人敵的過楚千楓;論心胸,沒人勝得過苒陌風;論堅韌,沒人強得過苒輕塵;論正直,沒人比得過上官臨;論懦弱,沒人贏得過夜洛涼;
而聰明有餘的智慧
應該沒有人戰得敗安若語。
除非,是安若語故意爲之。
對棋大賽,本就是針對於安若語的強項而設,涉及到的不僅僅是棋盤上的戰爭,還有國與國之間的側面交鋒。冷雨寒不能把賭注定在棋盤上,萬一輸了,完全沒有迴旋的餘地。
“那煙兒準備怎麼辦對棋大賽之日,皇宮守衛放鬆,我們混進去的機會很大。過了棋賽,煙兒若是想進皇宮,就見不得光了。”
“語妝,你聽過挾天子以令諸侯這句話麼”
漠語妝說的沒錯,晟漣大帝賞賜了這個機會,不能不用。可用法,冷雨寒覺得沒必要非得走棋藝這條擺在明面上的套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