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救暗號笨女人,她不怕被父皇發現小女孩在寶熙太子的懷裏睡着,寶熙太子扯過被子把小女孩捲起來,用綁布綁起被子,製成一個簡易的小揹簍。
“等人來救本王唄本王一個人怎麼抱你們兩個”
幽堂的暗煙,南冥應該就在附近。冷雨寒起到塌前,伸手摸上小女孩的額頭,燙得能化掉冷雨寒手面的一層皮。小女孩感染風寒了可憐的孩子。
“笨女人你揹着皇妹,抱着本殿下。父皇不是糊塗之人,你若被他逮到了,本殿下也沒辦法脫身了。明白不快從原來的祕道下去,從轉折的地方向右,就是出宮的路。”
寶熙把小女孩推給冷雨寒,動手捋順綁帶,用力打個死結。
冷雨寒徹底潰敗了,難道自己要以大嬸形象見人米背上一個,懷裏一個
“快點”
冷雨寒在腰上繫結實帶扣,抱起寶熙太子走進祕道,在寶熙的一路催促下,走得滿身是汗。
“快、快點晚了就跑不出去了”
寶熙太子的預料沒有錯,冷雨寒發出幽堂暗煙的時候,棋場的比試已接近收尾。上千名賽棋者中,只剩下漠語妝一個人走到最後,坐到安若語的對面。
“請吧”
安若語看到漠語妝走上前來,臉上飄過些許黯淡。把白子推到漠語妝的面前。
“謝謝魂棋公子,飄魅心領了。”
對棋之道,多以白子走先爲勝。安若語存心把白棋讓給自己,漠語妝知道,安若語是有意讓着自己。
漠語妝不會留着機會不用,夾起一顆白子放在起位,是最佳的擺棋位置,棋盤四角,都可延伸棋脈,不會輕易被白子困住。
“不客氣。是我欠煙兒的。”
安若語把棋子下在離漠語妝白棋很遠的地方,是個偏角,最無用的位置。
“呵呵,是麼魂棋公子欠了煙兒什麼方便相告麼”
緊貼着安若語的棋子把棋步封住,漠語妝看到安若語臉上悵然顏色,輕淡回着。
“很抱歉。飄魅公子不是我想要分享的人。”
又下一顆棋子,還是個偏角。
“魂棋公子這四年,過得可好”
平靜的問候,帶着一絲高傲,漠語妝看到安若語的手一抖,棋子,落到棋盤的邊界處。
舉棋無悔,安若語收回手臂,略一點頭,“還好。”
“寶熙太子,可還好”
漠語妝的一句話,安若語的手再次抖顫,輸了一顆黑子。
“你打算問遍安家所有的人麼都還好。”
試圖鎮定下來,安若語不曉得漠語妝下一句的話題會問到誰,不安的回道。
“呵呵,飄魅沒有那麼好的記憶。只是聽說,魂棋公子有個女兒”
而且還是個不受寵的女兒幽堂查到的消息稱,是安若語和別的女人一夜,情事所生漠語妝對事實的真相比較有興趣。
“你”
不安的感覺逐漸加大,安若語明知漠語妝刻意提起的話題是爲了打亂自己的心防,卻還是忍不住走進設好的陷阱,亂了心神。
“這就是你欠了煙兒的原因真不知道煙兒是該高興,還是該生氣”
陷阱,一寸寸挖深,漠語妝坐在臺塌上,薄脣輕抿,把安若語的亂棋圍在棋盤上,奪佔先機。
“不要告訴煙兒”
安若語不想讓自己的女人知道不再想提起的過去,努力忘記的傷疤,爲什麼要一次次被提起
“爲什麼不告訴魂棋公子是在求我呢”
傷口,戳到了安若語的痛處,漠語妝揚揚手中棋子,擺在安若語的棋邊,還差一子,既可解決半盤。
“你需要求麼我,是在施捨”
黑子一點,放在漠語妝的棋路之上,安若語妖冶的眸子迸出一絲寒意,脣畔逸吐之語帶着抹冰涼。
“呵輸掉半盤,現在纔來封、殺”
白子緊追其上,漠語哼出不屑。
魂棋公子,是否真能人如其名,下出棋魂
“你可以試試”
黑子走在離白子三步的格角,安若語輕描淡寫的一笑,笑如流雲,繾綣着縷縷清風,美輪美奐,剎那迷失在場所有人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