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

    白的手指一挑,挑開安若語側角的衫扣,冷雨寒低首,眸眼落在安若語露珠在外的胸口,薄脣揚着輕巧的笑意,覆身靠了上去,如飢似渴的掠奪

    “皇上,慢點>

    “皇上,你咬得我好疼。”

    “皇上,你不知羞麼”

    “皇上,不要碰那裏>

    塌上,女皇吻住男人的脣,扣住男人掙扎的手臂,低低命令:“若語,安心辦事”

    “喔”

    男子沉吟一聲,面孔上忽得漾起絕美的笑,臂彎向着塌板一帶,帶着女皇翻身而過,壓在身下。

    “你想”

    女皇的話,稍微疑問,轉瞬瞭解。

    男女塌上,一攻一受,一奪一守,男女交兵,看誰是臣服對方的王者。而安若語,他恐不願去做那隻被攻壓的小受吧

    “尊皇上旨喻,安心辦事嘛皇上,不許分神”

    掌心,沿着女皇的腰畔向上移去,小受翻身爲主,貼上女皇的脣瓣,細細嘗試。

    “呵呵,好。”

    女皇的臂肢嬌柔耀月,嫵媚酥語,滲漏的男子心跳慢悠了幾拍。

    “皇上,若語>

    伴着脣邊一聲熱語,男子執住女皇的手臂,扶着嬌軀靠向自己,深深的埋入,溫柔不失強硬的驕傲,一解六年的相思之苦。

    “若>

    驚鴻一瞥的翩然視線裏,迷糊的只剩下男子那一見難忘的妖冶面孔,此時,正一點一滴的將女皇的記憶吞噬

    她的若語,說>

    不是喜歡,是愛愛到何處愛到何人

    是真正的詩晗煙,還是來自異世的她

    短暫的徘徊,迷茫的期待,只樓河裏的飄影閃過,便被無形的欲`海啃嗜吞沒。

    視聽彷彿消失,耳聞能詳的,似是隻有幻夢裏男子的婉轉流暢的噥情愛語,眉神如畫,含黛江山,凝眸相望,柔柔怯怯,弱美如水,三千但飲,只娶一瓢獨酌,唯願生世相伴,攜袖步踱入風,靜渺如塵

    夜涼如水,曉雲殘色,一場夏雨泠零,打落木槿花飛若海,大氣磅礴的自暗黑的夜空中殞落,飄了整個德興殿滿滿一地,繾綣着一股了卻塵埃繁華,紅顏薄命的傾世之美。

    寢塌內,女皇側身躺在男子的懷裏,玉臂環扣在男子的腰身之上,疲倦的睡眠裏,一簾幽夢正濃。

    接連三月,女皇夜夜臨寢德興殿,即使身子不便之日仍入主德興殿,與德興殿的兩位男主子撫琴賞月,笑語聲箏,惹人羨慕。

    德興殿的兩位男主子雖然沒有正式受封爲夫,但卻在實質上風頭大現,人前人後,女皇愛寵無限,朝臣震動,有見風使舵者,爲了順合女皇心意,遞了摺子湊請女皇給兩位男主子封冊正式名份,寫入皇家族本,將兩位男主子列入皇籍。

    女皇看罷摺子,沒有批閱回遞,只是將摺子放在一旁,由專人收繳,成批投入火爐,做了取暖的紙柴。

    德興殿內,依然日夜盛寵,酒醉歌舞。

    女皇常會在興起之時手捧琵琶,自彈自唱,彈的,唱的,都是不曾出現在整座大凰皇宮裏的曲樂。

    有的高亢激昂,鐵馬金戈,有的低調沉靜,大漠流沙,是隱藏的內在奢華,是暴露出的尊貴典雅。

    女皇一曲離殤歌,唱盡天下洗褪鉛華的美豔。

    那樣無塵風雅的絕色仙姿,似隱隱有着閃爍的銀白淚花滴下。照着月光的折角,碎成一地的冰淚,花落不堪折。

    “皇上,又在暗自感傷了”

    小小的身影,總是能看到女皇不爲人知的一面、

    “熙兒,你要快快長大,母皇給你五年時間,允你統治天下,可好”

    女皇放下手中的琵琶,伸指勾上面前的小手,做了約定。

    “似乎不太好吶,女人我有個好消息,和一個不好的消息,還有一個更不好的消息要告訴你,你先聽哪個”

    小手不願的抽出,寶熙的小身影坐在女皇面前的凳子上,一臉苦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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