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心疼兩位可人兒,當即立斷,下旨請皇夫入堂對峙
皇夫一襲白衫,一件白絨花棉做的錦袍緞子襖,一雙白貂皮繡花面捂手,襟帶飄盈,獨世絕立於朝堂,冰影獨姿,冷豔絕美,那一張宛如天人之容的面孔,高潔如梅,尊貴如芙蓉,舉步走上朝堂,眸光寒懾,威儀凜冽,周身透泛着的冷冷危險,無形中破裂掙開,毫無預警的撞向朝堂的四面八方,來勢洶洶,讓滿朝文武退避三舍。
一些原隸屬幽堂出身的武將被皇夫身上散出的強力氣場拜撼心肺,居然不顧女皇在朝,撲通一聲,整齊的屈膝下跪,身背直撲地石,伏首貼面,不敢擡頭偷望。
“皇夫,所有的罪證皆指明向你,你可有何話要說”
所有的人都面色慌張起來,唯獨女皇身坐帝王之位,不惱不怒,不慍不怕,說出的話語,白雪一般清涼,繞朝堂樑柱三日,纖指一甩,帶了一定的內力,隔着幾十米的距離,把人證的證詞簿丟在皇夫身上,如風一樣,迅速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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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夫沒有答話,凝聚的冰冷結在眉梢,冷豔絕美的面孔染上一絲惑魅,迷離着凍層的憂傷,淡淡的望着朝堂上的女人,眸內閃過一瞬漆黑,黯淡了眸野,痛楚悽戚。
她,不信他
他在鳳鸞殿閉門一年,只爲了等着她的到來,可是,今日的傳喚,不是她想見他,只因爲,她,並不信他。
“怎麼,不敢答話默認了”
女人月眉高挑,不怒而威,站起身,走下殿階,扶起朝堂內跪着的兩位德興殿主子交給趕來攙扶的宮侍,挪着腳步,擺着身影走到皇夫面前,瞥眸而視,用的是眉角的餘光,吝嗇的很。
皇夫皺起眸色,縷縷不適的光茫暈出冷漠的眸眼。
“呵呵,真不答話”
女皇似沒了質問的耐心,隨手一揚,指甲鋒利的掃過。
響徹朝堂的一聲脆響,驚得大殿上臣心一蕩,是誰打了誰
心存着疑問,有幾個大膽的臣子,擡起了頭,目光驚悸
天哪她們至高無尚的女皇,打了不得寵一年的皇夫
“皇、皇上”
德興殿的兩位主子見到女皇動手打了皇夫,似也着了急般的想勸住。
鮮血,順着指甲刮割過的痕跡,瑰麗如火簇,豔冶妖霓,似不知情的淚珠,流淌滴落,深刻而絕望。
吧嗒吧嗒
不是很大的聲音,在整個朝堂,異常的清析可見
“朕的好皇夫,你若再不答話,朕就一巴掌,一巴掌的煽下去,煽到你出聲爲止聽到了沒”
沾染了血跡的指甲,向身側一放,自有宮侍拿來溼帕,將指甲上的血跡擦的乾淨,一絲細紋都沒有。女皇比量着自己打成紅痕的手指,說着嘆惜的話語,“真是呢,長期不動手,突然動了,手都疼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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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上,無一臣子有膽子回話,連呼息都不敢再大喘,靜地無聲,格外的寧靜。
“爲什麼”
冰寒的眸野,血光泛散,滿是空漠的寥落
皇夫捉住女皇剛剛打出的手腕,用力的握着,像是要捏碎女皇纖細的手腕
那被女皇傷到了的臉頰,血滴染成血花,一面紅火燒燃,一邊純白如月,白與紅的鮮明對比,不似常人看到的血惺醜陋,只是覺得,連同那粘綢的血色,都美的分明,美的極妙。
“你不該傷了朕的孩子。”
女皇拉着皇夫的手,摸在凰袍加身的小腹上,悽婉動人的扯動着脣角。
“一年了,你還不原諒我”
泛起的血光消退殆盡,取而代之的,是痛徹心非
他用一年的閉門不見,來救贖對她犯下的過錯,她一點,都看不到嗎